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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宁琴看着摔碎的木梳,心里累得慌,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呵”许慕白冷笑,忽然一把抓住宁琴的衣领,凑过去盯着她的眼睛看。

“你松手”宁琴拉着许慕白的手,“你喝醉了,我吩咐人给你煮醒酒茶。”

许慕白却是扒宁琴的衣服。

“许慕白”宁琴使劲儿推开他,自己站起来靠着墙大口喘着气。

论体力宁琴并不能这般轻易推开许慕白,奈何此时的许慕白喝得大醉,脚步都有些虚。

“怎么我是你的丈夫都不能碰你了”许慕白稳了稳身形,又一步步朝着宁棋走过去,将自己左手递到宁琴面前。

“还记得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吗”

许慕白左手的手掌内侧有一道刀疤,伤口已经愈合了,却留下了这一道疤痕。就像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有着一道合不上的沟壑。

宁琴当然记得许慕白手心的那一道疤痕。她们大婚的那一日,喜帕上干干净净没有落红。宁琴呆愣在那里懵懂无措,纵使是性子再刚强的她也终究是慌张地落了泪,她哭着望向许慕白一遍一遍呢喃着:“我没有,我没有”

“好。”当时的许慕白就轻轻说了这么一个字,然后割破了自己的手,将血洒在喜帕上。

甚至第二日一早,许慕白还给宁琴画了眉。宁琴当真以为许慕白是个良人,这是一段好的姻缘。然而好景不过三日,那一日宁琴和初夏在屋子里闲聊。初夏本是夸奖许慕白是个哪哪都好的姑爷,又小声劝宁琴切不可再生别的念头,该好好过日子才对。

宁琴便说了一句“纵使以前如何,那人毕竟已经是过去了。”

偏偏是这一句话就正好落入了早归的许慕白耳中。

再联想之前宁琴的拒婚,许慕白便认定了宁琴心里有人,并且嫁给他的时候早已不是完璧。

宁琴突然觉得她等不下去了,她看着许慕白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我始终都是你的一个污点,我的存在就让你觉得是一种侮辱,那么就断了这段姻缘岂不更好”

许慕白盯着宁琴,心里有点慌乱。他却用一种带着嘲讽笑意的语气问:“哦你今天是终于承认了那个人是谁”

“许慕白,我们和离吧。”

终于说了出来,宁琴心里突然很轻松。

许慕白嘴角嘲讽的笑意就僵在那里,他伸手指着宁琴,挖苦道:“你想和离你当真以为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宁琴不愿再看他,说:“那么,你休了我也成。”

许慕白本因醉酒的脸色就更显得扭曲,他几乎是将宁琴摔到床上的,然后去撕她新做的月白染翠竹的马面裙。

“你放手”宁琴伸手去拔头上的发簪,发间光洁一片,一根发簪也没有。

疼吗

疼。

宁琴身上的疼已经习惯了,可是她心里疼得慌

下腹一阵尖锐的疼痛似要贯穿宁琴一般,滚烫的感觉包着她的疼痛。宁琴偏过头就看见大片大片的血迹,将整个鹅黄的被褥染红。

“放开我”

宁琴又一次落了泪,和大婚那日一般哭得无措。

许慕白突然醒了酒。

“我我去请大夫”许慕白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了出去。

宁琴伸出手缓缓摸着自己的小腹,去感受一丝一毫的生命迹象,终究是什么都感受不到,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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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匡策的院子正中的位置有一处鲤池,这一处池子并没有荷叶遮天的茂密,几处宽大的荷叶只在一角浮着,水下却是无数游来游去的鲤鱼。

此时匡策正站在池子旁,将手中小碗里的鱼食丢进池中,引得无数鲤鱼抢食。

宁书提裙款款而来的时候,恰逢匡策将小碗中最后的鱼食翻进鲤池。然后将手中的墨绿小碗放在石桌上,抱着胳膊望着跃起的鲤鱼蹙眉凝神。

宁书微立了片刻,侧首看向匡策开口问:“世子爷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在想你。”

明知匡策不是那个意思,宁书还是窘了片刻,就连原本过来寻他帮忙的话都开不了口。匡策的书房是不许人随便去的,虽然身为世子妃,宁书也不愿意破了规矩惹他不快,瞧着他今日在这边鲤池待了半晌,宁书便寻来了。

“有事”匡策似从思绪中醒过来般,神态变得轻松了些。

宁书点头,说:“想请世子爷帮个忙。”

匡策颔首,示意她说下去。

“哥哥已经离家许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想请世子爷吩咐一声帮忙打听下他的下落。宁书不太方便。”宁书抿抿嘴,如今嫁进王府竟是连出入自有都没了,而且刚嫁过来也实在不方便派手下的几个丫头出去打听消息。

宁书今天穿了藕荷色的轻纱襦裙,长发盘起云髻,三支银扣簪错落在发间。不似刚成婚那几日的大红艳丽,整个人显得文静秀丽,又带着点书卷气。

匡策的目光就落在宁书发间的银簪上,并且顺手摘了一支下来。。手机直接下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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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书慌忙去扶云髻,发髻下端就有那么点散开,她微愤愤然地看向匡策。

“你哥哥宁珏”匡策把玩着手中的银簪缓缓道:“本为元世子伴读,不过半月跟着祥王做事,立过几件小功,上个月西疆暴乱,作为祥王暗势力先一步去了西疆。如今在西疆和几个土匪头子喝酒赌钱,指不定就入赘了哪个土匪窝。”

“你胡说,哥哥才不会喝酒赌钱入赘土匪窝”宁书立即反驳,话一出口她自己就有点心虚。这些事宁璞断断是做不出来,至于宁珏嘛宁书就好像又闻到了那一院子的爆竹味儿。

“要带信”匡策将手里的银簪递给宁书,“这簪子真能杀人”

“可以带信吗会不会太麻烦世子了”宁书这才晓得匡策是纠结那一日她误把他当成歹人拔了发间的簪子刺过去那一件事。她便接过了簪子,往自己发间插去,又没有镜子,宁书就插偏了,一绺发凸出来,没有理好。

匡策就上前了一步,又一次拔了那簪子给她重新插好。

“一掰就碎的样子,哪能防身。”匡策不赞同的皱眉,“跟我来书房。”

“好”宁书应着就跟在匡策身后。

匡策的书房竟是比大堂还要宽敞,四周的架子上两面是书籍资料,另两面却是大小不一的盒子。最为显眼的却是最中处的黑石案几,案几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瞧着像是石头,却是纯黑的。上面摆着一干笔墨纸砚。

宁书轻轻环视了一眼,便立在门口,不再乱看乱动。

匡策指了指案几,道:“需要给你哥哥带信的话,去写吧。用案头狮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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