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叫,贴在周三怀中,粉颊红似一树石榴花凤目半闭意乱情迷。
“琼瑶,你到底是真心呢抑或是虚情假意”他偎近二小姐的耳畔轻问,虎掌并未忘了在对方的温润动人胴体敏感地带爬行,挑逗对方的情火,最后的杀着,是在对方的香喷喷粉颈,来上一记温柔而又火热的一吻。
二小姐整个人溶化了,用梦也似的声音娇喘吁吁近乎迷乱的声音腻腻地说:“三哥,你你知道我我是真心对人的,但愿你你也以真诚待待我”
“琼瑶,你如果是真心对我好,那就告诉我纪少堡主与费心兰藏身的地方。”
“你你想”
“如不将他们放了,今后集益牧场将永无宁日,天知道我哪一天死在他们的党羽手中那天在西屯子,我这条小命就差点儿完了哪琼瑶,你难道希望你我,只做短暂的露水鸳鸯”
“不我不要做短暂的露水鸳鸯,我要的是天长地久的比翼鸳鸯”
“只有放了他们”
“但纪少堡主囚在前庄楼下的地牢,不易进去。”
“费心兰呢”
“她被哥哥藏在前庄的后院秘室,也不易进去。”
“是不是马厩与后院阁楼旁那间秘室”
“是的,那间秘室原是收藏喂牲口用的青盐地方,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周三的手指向上滑,按上了她的脑户穴。二小姐话未完,人已昏睡在周三怀中,衣裙凌乱酥胸半掩,春光无限。可惜周三是个虚情假意的木头人,将她放在牙床上,吹熄了银灯,佩上她的剑,猫似的溜出了香闺。
在他们调情的同一期间,大楼下的囚牢中,也起了特殊的变化。
纪少堡主被捆了手脚丢在牢中,牛筋索捆得他手脚发僵,无法挣断那紧韧而有伸缩性的牛筋索。假使再捆一夜,他的手脚废定了。
他不断地咒骂,不断地怒吼,而那位看守却充耳不闻,像是又聋又哑,仅不时走近小窗口,向他冷笑一声。
他口干舌燥,终于有气无力,气愤消失了,继后而来的是怕死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本来就是个怕死鬼。
人在生死关头,怕不得,一怕便垮。怕固然可以迫使人激发求生的意念,但也可以令人崩溃的。
他踢着沉重的木门,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叫:“老兄,请去告知场主,在下愿毫无条件地离开贵牧场,我发誓今后绝不向贵牧场寻仇报复,请”
看守的脸孔出现在小窗口,哼了一声,又消失了。
“老兄,求求你去禀告王场主”
门外,突然传出一声闷响。
“喀啦啦”门链发出轻响。
他以为看守必已被他的话所感动,要来放他去见场主呢,不由心中狂喜,五行有救了。
牢门倏开,他狂喜地叫:“好亲亲,快放我出去。”
来人是天涯双娇。
王绿凤把住了牢门,大乔痴鸾抢入扶起他,泪水闪闪无限怜惜地替他解绑,颤声低叫:“纪郎,冤家哪苦了你了。”
手脚的捆绳一松,他无法站牢,揉动着手脚问:“亲亲,怎么了”
“我和绿凤来救你,我们三人远走高飞。”
“这费心兰呢”
这时候,他还想着费心兰,该死。
“你呀到这种地步,你还想着费心兰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薄情郎。”杨彩鸾满怀幽怨地说。
“不带走费心兰,我不离开。”他悻悻地说。
“冤家你”
“没有费心兰,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有了她,我们四人回天马集,快快乐乐恩恩爱爱,长相厮守我不复他求。”
“冤家哪你”
“好亲亲,答应我,我们去把费姑娘带走,我会爱你不渝,我会”
“冤家,绿凤妹已将费姑娘救出来了。”
纪少堡主大喜欲狂,心花怒放地问:“好极了,人呢”
“放在外面。”
“走”
果然不错,费心兰被绑住,放在墙角下。
彩鸾首先将费心兰背上,王绿凤低声道:“走,你们出去向西走,在庄外的柳树底下等我。”
“绿凤妹,你不一起走”纪少堡主问。
“我去看看银库,走总得带些金珠。”王绿凤匆匆地说,领先抢上地道。
女生外向,半点不假。这也难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她总不能跟着父母过一辈子,嫁人之后,她将与所嫁的人生活一辈子,她怎能不外向
王绿凤恋奸情热,做得太过份,不但放了纪少堡主,救出费心兰送给纪少堡主带走,临行还想偷一些金珠远走高飞,不管乃父目下正在危难之中。
痴鸾背了心兰,扶着纪少堡主,径奔庄西。庄中的布置她了然于胸,避过不少警哨,悄然出村。
庄中火把通明,不时传来叱喝声,刀剑交击的声浪清晰可闻。
“庄中怎样了”纪少堡主问。
杨彩鸾摇头道:“不知道,反正有人入侵,正在厮杀。”
“那我们怎能在外面等”
第二十七章落荒而逃
“你你想助王场主一臂之力”杨彩鸾颇感意外地问。
“助王场主别开玩笑。”
“你的意思是”
“咱们必须快走,以免波及。”
“冤家,你不等绿凤妹你”
“再不走便嫌晚了,不管哪一方得胜,咱们都会被波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冤家,你不能”
“亲亲,你真傻,绿凤妹不会赶来么难道怕她找不到天马集”
“冤家,我总认为不妥”
“走吧咱们目下没有坐骑代步,而我又手脚不便,再不走,万事全休。好吧你既然不以我的安全为念,我们就等吧。”
费心兰突然冷笑道:“杨姑娘,你难道不知道这畜生是多么怕死的英雄么你就不想想他的喜新厌旧可恶性情扔掉王姑娘,他正求之不得,扔掉你也是早晚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