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是张氏的女儿,张氏和方老夫人是闺中密友关系,过去这么多年感情一直都很好。现在樊良瑾是方老夫人的外孙女,方箐是张氏的外孙女。都是两人女儿的后代,又同是外孙女,这不摆明了是两个长辈再续缘分。
那时樊良瑾小孩子心性,很多事情都想不到,没懂方三夫人话中的另外一个意思,后来常妈妈听了方三夫人的言论后告诉她方三夫人话中的另一个意思时,樊良瑾也不在意。
樊良瑾自己有一个亲姐姐嫁到方家做了宗妇,樊良瑾父母双亡,方家对她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方氏的娘家,也是亲姐姐樊良冰的夫家。
樊良瑾虽然有方老夫人照看着,但是论最亲的话当属她的亲姐姐樊良冰,在方家她和樊良冰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姐妹。奈何樊良瑾与樊良冰之间的感情并不好,樊良瑾五岁的时候樊良冰就已经出嫁,姐妹之间也没什么感情。
幼年时候樊良瑾很想和姐姐樊良冰在一起玩,可是樊良冰总是不理她,每次樊良瑾去樊良冰那边,樊良冰都是把樊良瑾交给丫鬟婆子带,自己做自己的事,时间一久,樊良瑾就不愿意再去樊良冰那边玩耍,姐妹之间的感情就这么淡去。
再后来樊良冰出嫁,去了夫家,除了每年过年时回娘家,或者平时偶尔的时候回一趟娘家,多数时候都不怎么回娘家去。樊良瑾年幼,这么一个不喜欢她的姐姐,又不怎么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慢慢的也就把她给忘了。
她到了方家,又方箐这个表姐与她玩得好,平时亲亲热热的,什么好东西都会和她分享,樊良瑾很自然的与她玩的好起来,别人说她们玩的好像是亲姐妹一样,她心里还有窃喜的情绪。
结果张妈妈在她耳边说她真正的亲姐妹应该是樊良冰时,樊良瑾更多的是排斥情绪。樊良冰就算是她的姐姐,她也没有办法喜欢她,因为樊良冰在多数时候表现出她很不喜欢她的样子。
那边樊良瑾醒来后家中长辈派人过来问候一声后就再也没有人来,此时她坐在床上,背上倚着靠背,借着丫鬟的手喝药。一碗药喝完,芷兰捏起一颗蜜饯喂到樊良瑾口中,樊良瑾含着蜜饯,等口中苦味过去。
她刚刚醒来,折腾这么一通精神有点不济,她揉了揉额角,芷兰见状起身扶着她躺下,细心的为她盖上被子。随后她坐在樊良瑾床边的脚踏上,拿起旁边的针线篮子做起了针线活。
之前睡了那么长时间,樊良瑾这会儿也睡不着觉,只闭着眼睛养神。她醒来时,记忆的最后一刻停留在柱子上溅出的血花,芷云牵着琳哥儿站在门口两人同时脸色苍白的看她,一双眼睛里满满的是不可置信。
樊良瑾的心在滴血,她上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芷云,如果不是她偏听偏信,芷云的日子又怎么会过得那么苦,她那时候最不相信的人是她,最后唯一能够依靠的人也是她。那一世到了最后一刻她才幡然醒悟,她一生都信错了人,怪错了人。
她睁眼,看到坐在她的床脚,低头正做针线活的芷云,外面的春光透过薄薄的桃花纸洒在她的身上,她穿着一条洗得半旧的粉红色襦裙,十指纤纤,正一针一线的作手头上的活计,头上只简单的插了一朵梅花样式的银簪子。
感觉到樊良瑾在看她,芷云抬头对上她的目光,柔柔道:“姑娘怎么了”
樊良瑾目光闪了闪:“没什么,睡得多了,不想睡。”
“也对,姑娘睡了三天才醒,这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也很正常。”
“芷云。”樊良瑾忽然喊她,又不继续下面的话,芷云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樊良瑾接下来的话,心里纳罕,抬头看她。
樊良瑾虚弱的笑了笑,问她:“你有什么心愿吗”
樊良瑾这个问题问的没头没尾,芷云也没多想,只以为樊良瑾不想睡觉,想找个话题和她随便聊聊,她干脆放下手中伙计,手中依旧拿着绣了一半的手帕。双手放在篮子里,专心和樊良瑾说话。
“奴婢没什么愿望,如果非要有一个的话,奴婢希望姑娘可以开开心心的,不要为一点小事烦恼。”
说完,她不好意思的低头,抿着唇,唇角的梨涡浅浅的。
樊良瑾心里难受,这话要是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巴结奉承,落在樊良瑾耳中却不是这样,她知道,芷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她是真心希望她可以开开心心的活着。
芷云不好意思的说:“姑娘开心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日子也会过得好一点。”
樊良瑾安抚她:“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芷云不懂樊良瑾都明白了什么,既然樊良瑾说她明白了她也不再多话。
这么一会儿,刚刚喝下的那碗药的药性上来了,樊良瑾只觉得精神不济,眼皮打架,慢慢的睡了过去。芷云见樊良瑾又睡着了,笑了笑,低头继续做活。
、惩罚
樊良瑾的身体慢慢养好,但没出院子,平日里只在她那一方小院子里转悠锻炼身体,春日光晕和煦,暖风吹在人的身上很舒服,墙角栽种的迎春已经开花,柔黄色的花瓣迎风招摇,与她浅黄色的襦裙呼应。衬得樊良瑾肤白如雪,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芷云站的离她近,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芷兰陪在她的身边,看到墙角的花,又看到樊良瑾的裙子,忍不住说:“奴婢给你做条裙子吧。浅黄色的,再绣上迎春花,肯定很好看。”
樊良瑾不懂芷云心思:“我不是已经有一条了吗,不用了。”
“这条裙子姑娘已经穿了好久了,平日里奴婢也没什么事做。”
“谁说你没事做了,你不是正陪着我散步。”
芷云困惑道:“姑娘自从醒来变了好多。”
这句话在芷云心里憋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樊良瑾的确变了好多,自从醒来后不允许她离开她一步,整天都要她陪着,对院子里的那些丫鬟不再像以前那样和顺。
她想起昨日,琼花进来给她倒茶,一边倒茶一遍在她耳边念叨,说姑娘既然已经好了,应该去给各房的主子请安,省的人家觉得她不懂得礼数。
樊良瑾身边的丫鬟有从樊家带过来的,也有方家给的,琼花身为樊家的丫鬟不为自己的主子着想,反而要自己的主子对别人卑躬屈膝,平白的低人一等。
寻常樊良瑾做事为了不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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