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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庄际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最后夹了一个放在樊良瑾面前的碗中,樊良瑾夹起慢慢地吃了。蔷花和芷兰站在一旁瞧着低头直笑。

樊良瑾似有所觉,抬头看芷兰蔷花两人。芷兰和蔷花虽然是在偷笑,也注意樊良瑾的动静,樊良瑾看她们的那一瞬间,她们就把脸上表情收起,当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庄际在两边看了看,笑了笑说:“你们都出去吧。”

庄际话一说完,芷兰和蔷花就立即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两个丫鬟这样识相,庄际表示很满意,而樊良瑾就有点无语,她们到底是她的丫鬟还是庄际的丫鬟,胳膊肘怎么就往外面拐呢。

这下屋中没人了,庄际又凑到了樊良瑾面前,靠着她说:“阿瑾该吃晚饭啦,你不是饿了吗。”

樊良瑾低头,一心一意的吃饭,无视身边的庄家。庄际在旁边看着樊良瑾既是抗拒又是不好意思的举动,忍不住想笑,最后忍住了,他要是笑了,惹着了樊良瑾,以后樊良瑾就不让他亲近了。

樊良瑾管家的事提到了日程,她并没有在刚开始管家的时候大刀阔斧,她只依照车氏之前管家的法子继续下去,车氏在关注樊良瑾的消息,得知樊良瑾是按照她说的方式管家时,方氏淡淡地笑了笑。

只是,樊良瑾按照车氏的方式管家,最后还是出现了问题,首先就是管事仗着自己资历年老,又有车氏在背后做靠山,或者又是严业家的做背景,都不想把樊良瑾放在眼中,仗着樊良瑾年轻不知事,干脆虚报外面物价的价格,在做事的时候老是出现纰漏。

开始的时候这些只是小事,随着时间的积累渐渐变大,有靠山的人在这里面捞足了油水,没靠山的人除了吃亏还是吃亏,一时间庄家上下哀声载到。而且幸好庄家的主子少,否则闹出来了绝对丢人现眼。

蔷花将近日家中发生的大小事情告诉了樊良瑾,并且着急的想要樊良瑾想个法子,从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有预感,车氏对樊良瑾不安好心,不然也不会这样。

樊良瑾翻看最近一个月的账册,看那不断上涨的物价,忍不住地笑了笑说:“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一个的都混到管事的位置上了还不满足,他们还想干什么”

蔷花见樊良瑾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有点无奈,她再次提醒樊良瑾:“奶奶,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樊良瑾放下账册:“我知道,现在乱了岂不是正好,我正好可以借着这次的机会将管家的权利还给夫人。”

蔷花一愣:“奶奶你这是”

樊良瑾说:“我本来不想管家,夫人尚且年轻,整日里闲着岂不是无趣,多给她点事情做做岂不是更好。”她没有说的是,车氏有事情做了,就不会每日没事胡思乱想。

而且这对乱摊子送到车氏的手上也足够车氏头疼一阵子了。

蔷花默了,她竟然觉得樊良瑾说的很有道理。

庄际是庄家唯一的后代,将来不管怎么样庄家都是会到庄际的手中。樊良瑾现在刚刚嫁进来,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理清楚,就这样盲目的管家也不大合适,先等几年,等过几年熟悉了,再接手管家事宜是再合适不过了。

况且樊良瑾刚刚才嫁进来,现在首先要做的是赶紧生个孩子出来,管家这事实在是劳心劳力,总是不大好。想通这些,蔷花就赞同了樊良瑾的想法,决定等过段时间家中乱的再厉害一点,樊良瑾找个理由将管家权利送回车氏手上。

、错了

过了几日,内宅的管事做的越来越过分,有些事情渐渐传到庄太傅和庄际的耳中。

庄际问樊良瑾这是怎么回事,樊良瑾将车氏的话据实以告,顺便告诉庄际她不适合管家,想把管家的权利让出去,她说的理由很简单,车氏管家的时候用她的法子管家什么事都没有过,可是她管家的时候用的也是车氏管家的手段,最后却变成这样,仔细想想应该是她的问题,她还太年轻,许多事情都没有经历,所以不会管家。

樊良瑾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低着头,庄际看着樊良瑾头顶的那支白玉簪子,有种酸涩的感觉,他不是个傻子,在樊良瑾不知道的时候,他放在她身上的心思有很多,樊良瑾这样明显是不信任他,说的话也并非是实话。

他伸手捧起樊良瑾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问她:“你说的都是真的。”

庄际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真挚,樊良瑾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她避开眼睛不敢去看庄际。

庄际执拗的想要看着她的眼睛说话,而樊良瑾因为心虚总是避开,两人挣扎两下后,樊良瑾手上忽然用力,一把将庄际推开。

庄际双手撑在身后,紧紧地盯着樊良瑾。樊良瑾依旧保持着推庄际的动作,她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在她的心里面蔓延。

她伸手要扶起庄际,庄际顺着她手上的力道坐直,樊良瑾低着头不去看庄际说:“我不是故意的。”

“阿瑾。”庄际轻轻地喊她的名字,“我们是夫妻。”

樊良瑾放在双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从她嫁到庄家的第一天起,庄际就一直对她很好,什么事情都让着她,看见什么东西都会带回来给她。

只是她的脑海中浮现前世发生的事情,前世她刚刚嫁给方词的时候,整颗心都扑在了方词的身上,她想要和自己的丈夫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现实却给了她响亮的一个巴掌,方词的心里面另有其人,而她那一片真心在别人的眼中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那个亲姐姐听她说和方词之间怎么怎么好的时候,心里肯定是鄙夷她的吧。

想到这里,樊良瑾产生一种抗拒的情绪,她不想和庄际心意相通,她只需要琴瑟和鸣就要。她这样想,庄际和她想的却是截然想法。

庄际一连几日宿在书房,鉴于庄际出门时脸色不好看可以肯定,他和樊良瑾两人正在冷战。

两人陷入冷战,下面那些正在兴风作浪的下人见状更加高兴,整日里整出了不少的麻烦事,几日过后庄家内部乱成一团,谁也不愿意做事,送到樊良瑾和车氏口中的饭菜不是咸的就是冷的。而庄太傅和庄际那边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樊良瑾本来就食欲不佳,下人送来的饭菜一日比一日糟心,樊良瑾更不想吃饭。她自己心里面有着心事,短短几日时间樊良瑾就这么消瘦了下去。

芷兰眼看着樊良瑾一天一天的消瘦,到了最后茶不思饭不想,看着面前这堆看着就吃不下去的饭菜,芷兰火气蹭蹭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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