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全身心地对他,她也希望他能那样对自己。
“说谎。”
她不在乎当面拆穿男人的谎言。
“真的,就算你不是最美的一个,在我心中,你始终是最特别的一个,你仔细想想,四年前,与你在一起时,我是不是一直就没去找过其它的女人。”
他狠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腿长在你身上,我怎么知道你没去找其他女人。”
“话也说回来了,你那种有钱的公子哥儿,怎么可能一辈子甘心就守着一个女人以前或许我很在乎,但是,现在,我已经没精力去想这些了。”
四年前,她爱他入骨,所以,愿意为他做很多事,没有自我,愿意整天围绕着他转。
四年后,她说一切都不在乎了,似乎标志着,他在她心中已经没有了什么地位。
她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为爱痴狂的沈静好了。
而他也不是过去的那个藤瑟御,但是,她从痴狂变成了心如止水,而他却从漠然变得火热,这是两种级端的改变。
似乎命运中,她们总是在错过彼此。
弯下弯腰,她捡起了铺落一地的粉花琼花瓣,把它们全攒中掌心,俯下头,张开唇瓣轻轻一吹,所有的琼花瓣便从她掌心飘飞而出,有几片落于他的眉宇间,让他看起来更加俊美不凡。
她说:“瑟御,你从来没见过我跳舞吧。”
“今天,我为你跳一曲。”
然后,她开始舞动身姿,罗衫飘动,翩翩起舞,眉目如画,顾盼生辉,她的风彩一点都不逊于那些当红影星,轻盈的舞姿,眉宇间淡淡的哀愁,让他看得有几分痴了,此时此刻,他觉得她太像一个女人。
那个让帝王断送江山的美人赵飞燕。
而他也这样说了,她灿然一笑,笑如清纯。
“不,我不是赵飞燕。”让帝王断送江山,遗臭万年的千年妖姬,她才不要做。
“我是卫子夫,如果我是卫子夫,你就是汉武帝,卫子夫一生只为汉武帝独舞。”
多令人情动的话。
她是在向他表白,这一生,她只为他绽放,只为他独舞。
他站在琼花树下,痴情的眼眸定定落在她的如妖精般轻动的腰肢上。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走进他的内心,想让他抛却所有,仿若就这样与她静静地独处,就一生一世。
曾经,他用命换来的商业帝国江山在他心中黯然失色,他的眼中,心中,从此,只有了沈静好这妖娆的女人。
琼花从飘落于他的双肩上,淡淡的香气绕上鼻冀,张开双臂,他一把抱住了她,随着她一起舞动。
风儿阵阵吹来,她的衣裙与他的衣摆一起随风飘动,形成了一幅唯美浪漫的画面。
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偿不是最美最令人向往的结局与幸福。
“爱我吗”
“当然。”
女人轻启朱唇,眸子如一弯水晶玉泉,两颗眼珠如水晶玉泉中的两颗黑葡萄。
“我不要听当然。”
“我爱你。”他闭了闭眼眸,第一次发自腑肺向她倾吐爱意。
“没骗我”
男人扯开薄唇,唇畔勾出淡淡的笑痕。
“这辈子,我只对一个女人说过爱字,那就是你。”
她应该知足了,毕竟,像藤三少那样的男人一向视女人如衣服,说得更准确一些,也可以说是粪土,女人在他眼中是不值钱的。
能够亲耳听到他说爱她,她白随心应该满足了。
“瑟御,我好冷,你抱紧一点我。”
他便狠狠地抱着她,俩人的身体贴得不留一丝的缝隙,彼此体温渐渐升高,然后,他不顾一切将她抵在了琼花树上。
由于他的动作相当猛烈,一树琼花四处飘落,有许多飘降到她们的衣服上,脸上,眉宇间,甚至嘴唇上。
黑夜中,他眼中的女人如此完美,任何人都无法比拟。
而他也俨然是一代帝王,再也无法忍受女人的挑逗,俯下头,发丝垂落于她的眉目间,让她凉凉的肌肤痒痒的。
他的吻是从她的额角开始的,用嘴拂落掉她眉间粉红的花瓣,她的脸颊花瓣的映衬,更因他的动作而变得红润玉莹。
炙热的吻从她挺直的鼻落下去,直至她嫣红的唇瓣,那一刻,他喟叹一声,轻轻闭上了双眸。
他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美好,四年后,她第一次不再是一个木头般,开始疯狂地回应着他。
她的狂野惹来了他内心的激荡与战粟。
她的热情是否标志着,他已经得到了她的原谅。
“静好。”
不顾天上有着淡淡的新月,也不管有没有人会在这时闯入,就在那一大片花海中,将她抵在了琼花树上,他狠狠地,发狂地爱着她。
而她也表现着前所未有的热情。
她如一只飞蛾,明知前面有万丈深渊等着她,哪怕会粉身碎骨,她也在所不惜。
曾经,她爱过他,疯狂地爱过,爱到失了心,丢了魂,爱到感觉没有他就没办法呼吸活下去。
为了他,她付出所有,过着生不如死的人生。
这段感情该是结束的时候了,真的到了该彻底结束的时候了。
所以,最后一次恋着你的人,最后一次恋着你的温柔。
藤瑟御,我们之间真的真的回不去了,不是因为那个孩子,也不是因为你曾经抛弃过我,而是因为
泪从她闭合的睫毛上滴落,一滴一滴,慢慢在她眼角凝取成了一朵令人心碎的殇。
“静好,我的静好。”
他捧着她的脸蛋,一下又一下地发狂吻着,她的脸蛋是那么清纯漂亮,深深地勾住他的心魂。
她说自己是卫了夫,而是他汉武帝,卫子夫一生只为汉武帝独舞。
他不要其他的女人,也不要权倾一世的显赫商业江山,他只要她,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放下一切,带着远离尘世的纷纷忧忧。
至少,他现在真的有这种单纯的想法。
知道很幼稚,但这种想法一旦生了根便变得相当的强烈。
那天晚上,她们纠缠了很久很久,他把她抱进了屋子,关了门,俩人纷纷倒向了大床上,那张床,只让她徘徊在生死线上,如今,又与他缠绵悱恻,如此让她刻骨铭心。
她很疯,很狂,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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