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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西。“

第八章多余的人

杜绝的探子打听到第五命在苏州,其实是离苏州不远了。

己经走了两天,这两天第五命一直在水颜身旁,她含苞待放的双唇始终没有绽开一句话,而第五命也没打扰她,她整个人像一个懂秘密的安静情人。

第五命突然笑道:“水姑娘,你以前住的地方怎样”

水颜顿了顿,哽咽道:“你不要赶我走。”

第五命道:“你跟着我很不安全,我的仇家很多,带着你不能走大路,只能走山路,还有不能骑马,驾车,不能去人多的地方”

水颜的泪已经流了出来,道:“好,好,我这便离开,免得跟着你碍手碍脚。”说罢,扭头便走。

第五命拦住她,道:“水姑娘,你不要激动,我的意思是要给你找个安身之所。”

水颜看着他,道:“除非我愿意,不然我是不会嫁人的。”

第五命听过之后完全懵了,把整个对话又重新整理一遍后,慢慢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她手下全是女弟子,你住在她那里会安全很多。”

水颜这才抿嘴笑了笑,反问道:“她手下都是女弟子,你的这位朋友也是女的吧”

第五命正要回答,却感到一股杀气袭来,这股杀气如无方向的寒风又如漩涡。

远处密林之中,黑压压涌过来一群黑衣人,个个手持“探天钩”。探天钩链身长百尺,如同一根极长又恐怖的鬼手,五根钩刺上都涂着泛青的毒液,一张开如饕餮大口。

一根向第五命脑袋抓去,第五命长剑一挑,抖出个浪头,浪头到那人手中一滑,那人只觉手一空,本握在手中的一截链身竟朝自己面门抽来,抽得那人连连后退。

又一钩如鹰爪似獠牙,向第五命心窝掏来,听闻“当”地一声,长剑将探天钩劈成两半,顺势向那人刺去,疾快如箭,只见一段百丈陨火流星,那人只觉得全身一阵痉孪麻木,人己被劈成两半。

黑衣人们见状,变换了计策,所有的探天钩在第五命头顶纵横交错,编成长满荆棘毒刺的大网,披头盖脸地向第五命压下来,只听得耳旁铁链“叮当”作响,钩刺已迫在眉睫,千钧一发之际第五命掠起水颜,避过百尺,哪料其中一探天钩紧追不舍,第五命只觉背后一凉,五根钩刺己刺入脊背,第五命眼前一暗,倒地不醒。

此时,突然有火燃烧起来,片片绿叶甚至是一块石头,一只虫子,突然化为一团团火球,自那群人脚底肆虐疯狂地燃烧,蔓延,攀爬,吞噬,将黑衣人包括他们手中的探天钩仿佛人间炼狱般煎熬得痛不欲生,水颜觉得胸前涨热到无法呼吸,她看着这歇斯底里的火,疯狂地吼道:“不要再烧了,不要再烧了,太惨了,太惨了“这么大的火除非老天爷下雨,可太阳很大。

但就真的密密麻麻的下起了雨,很快,火熄了,冒着一大一团一大团刺鼻的黑烟。

可这雨没能救活谁,唯一一个面目全非的黑衣人被烧的如同火窟新鬼,他的身上还带着火星,他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一个个红色的洞,他发疯似的咆哮,好像每一个红色洞里的血还在翻滚着沸腾着,他看见水颜,挣扎着站起来,叫道:“快快快杀了我”

老天爷似跟水颜开了个玩笑,她紧紧抱住几乎冰冷的第五命,泪似泉涌。

听到有脚步声,水颜抬起头,眼前站着三个白衣女子,为首的女子看了眼水颜,对身后两人道:“带走。”

“是”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水颜被其中一个女子推开,两人将第五命扛在肩上,准备离开。

为首女子淡淡道:“我们是谁不重要,但我们决不会害他。你好像已经没有资格再过问他的事情。”

水颜的心似乎被掏空了,她喃喃道:“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拼命的活在世上我应该死了才对,死了才好”

为首女子道:“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祸害,已经由不得你了。“她话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精致漂亮的香囊,在水颜鼻尖轻轻一晃,水颜便昏了过去。

不知有多久,水颜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被褥都绣满了大大小小艳丽的荷花,花瓣上还夹杂着金线,就连幔帐也是用极其名贵的冰蚕雪丝织成,似乎还飘着一层清凉的香味,水颜准备穿上鞋子,谁知自己的绣花鞋已经不见了,摆在床前的是一双同样绣着荷花掺金线的漂亮鞋子,无论是王公贵族家的千金还是锦衣玉食的公主,只要看见这双鞋子,定会垂涎千尺,水颜这两者都不是,所以她的一双眼早已看的痴了,她喃喃自语道:“好美的鞋子,能将鞋子做得如此巧夺天工,这做鞋之人想必也是人间极品。”

但眼前的鞋就算再漂亮,也不是自己的,尽管鞋子的尺码看起来也很合适,水颜也没有想过要试穿一下,她光着脚打开房门,岂料竟有人从外面锁上了。

水颜想起之前带走第五命的三个白衣女子,便大声叫道:“开门,你们将他怎么样了开门开门“门开了,进来一个白衣女子不由分说,噼里啪啦在水颜脸上狠狠抽了几巴掌,水颜的半边脸瞬间如同被毒蜂蛰了一般肿了起来,那女子打完将房门重重关上,在外面落了锁。

水颜不顾疼痛,狠狠拍打着房门,大声道:“如此美如仙境的地方竟住着你这般狠毒的女人,这简直是荒唐,可笑快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突然门被一股炽热的红色的风冲开,方才打她的那位白衣女子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水颜拼命地推开她,道:“你想怎么样把你所有的厉害都使出来我也不会怕你““是吗”眼前出现一位身穿红色长裙的女人,这女人眉眼如画,肤若凝脂,举手投足间暗香涌动,一睥一笑足以倾国倾城,她的长裙上绣着一朵很大的粉色荷花,绣的活灵活现,好像这荷花就长在这衣服上,她脚上穿的鞋子与刚才床前拍的那一双一模一样,她一走进来看见水颜就笑得更开心了。

水颜道:“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女人道:“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是她已经死了。”

什么水颜惊叫着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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