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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得满头大汗,又见余生血似是喝饱了血的死秃驴,更是心急如焚,这任何物件都靠近他不得,他脑子一热,便大声骂道:“死秃,你好好的和尚不做,躲到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还假惺惺修的什么经你快将你身上的僧袍给脱下来,别给了然方丈丢脸,还有,那个弹琴的女人,是不是跟你一伙的哦,难怪你会犯了淫戒,早知道你不知悔改,怙恶不悛,当初了然方丈就应该清理门户,还江湖一个清静”他拿起一本经书托在手中,连拍几下,道:“好,你不好好念经,我帮你念,念到你良心发现为止”

“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袛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诵读,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何以故”

余生血听到经文,按耐心火,竭力制止将要爆发的那股怨气,不多时,头顶明光光一片,一颗硕大的汗珠滚落而下,顺着僧袍落在地上,竟“咝”的一声,化成一阵烟,过后,地面烧成一个小坑。

丁之逸见状,心中窃喜,知道自己力气没有白费,高声念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他读完,又道:“这佛祖之言,你可是明白你这死秃还不知悔改”他随手将这金刚经扔在余生血的大床上,叉着腰道:“真是渴死我了,佛祖保佑,最好是咒死你”他不大明白这经文的含义,在他看来,就是“咒语”。

余生血突然双眼发黑,头顶冒出一个血红的肉球,就像突然冒出一个没有五官的脑袋,恐怖之极,双掌中射出一股黑血,冲到屋顶,形成两股血泉,身子就像有人在后面给了一掌,一头冲撞在石墙上,将头顶的大血球撞个稀烂,血腥四溅,将他浑身浇透,变成一个活鬼,整个石屋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之气,一伸舌头,阴森森看着丁之逸道:“拿命来”说着,双掌化成大山,拍向丁之逸,丁之逸“啊”的一声,窜出石屋,拔腿便逃,他知道这余生血此时已经发了疯,便跑到之前掉下来的大石头上,双手一撑,跳了上去,连滚带爬,顺着漆黑的地道溜走。

余生血心中不平,对了然方丈怀恨在心,静心伏魔经是将万物视为魔鬼,鱼肉,促使心中怨气怒结,而产生的破坏力量,但金刚经却恰恰相反,以解脱人间痛苦为目的,超越一切世间困惑人心的阻力,是经中之王,所以,余生血在佛祖面前不过凡尘一粒尘埃,“阻尘墙”便如蛋壳一般,不攻自破,任由经文将他的心魔瓦解,还没修成便“胎死腹中”,五脏六腑血液翻滚,他受着锥心挖肝之苦,行尸走肉般一摇一晃衔着丁之逸扑上。

第一百零一章魔由心生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头顶的天不见阳光,大地清冷,燕舒城孤零零的站在山头,任衣衫在风中飘摇,看着绿荫丛中的一对飞鸟微微发愣,少时,对身后站着两个护卫道:“你们可曾听过这首凤求凰”

一个护卫拱手答道:“回城主,没有听过”

燕舒城失望的点点头,他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个回答,这些随他左右的人对自己除了唯命是从之外,都活的小心翼翼,他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又好像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即使身边左拥右抱,攒头集首,也会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孤独到了连心都没有人敢靠近的地步。

“唉吆,累死我了”一个满身污泥的男子拖着疲惫的身子仰面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刚刚跋山涉水了几千里才爬过来,一躺下去,就没有再爬起来的意思。“什么人”两个护卫一看到他,“锵”的一声,齐齐抽出佩剑,箭步冲上,顾不得他一身污泥,将他左右架起。

燕舒城见他这般摸样,微微一怔,问道:“你是何人”他突然想起余生血的“生死轮回洞”,眼前这人身上的污泥分明就是洞中的。

男子甩了甩头顶的泥水,满眼疲态道:“你又是谁我躺下来休息可碍了你的事”

一个护卫压低嗓音,在男子耳边轻斥道:“大胆,眼前的乃是碗子城城主燕舒城,休得无礼”

男子闻言,哈哈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小小城主,竟然架子这么大,将当朝探花也不放在眼里,你这么做,就不怕掉脑袋”

燕舒城听他这么一说,微微摆了摆手,两个护卫将男子松开,自行退到十步之外,疑惑道:“你真是御赐探花丁之逸”

丁之逸道:“冒充朝廷命官可是要杀头的,更何况是探花。”他说着将满是污泥的外衣脱下,喃喃道:“还好我聪明,将他甩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燕舒城还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探花,又听他这么一说,追问道:“什么人要追杀你难道是”他话到此不敢再往下说,要知道余生血是个江湖败类,若真被当今探花给逮个正着,治个什么包庇同谋之罪,岂不是遭殃

丁之逸突然双眸一闪,后退一步,大叫道:“他追上来了,快跑”他话说完,燕舒城顺着他的目光往后一瞧,一个鲜血淋淋的怪物,双眼突出,乘风破空,伸出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将两个护卫的脑袋给捏个稀碎,几个摇晃,近在眼前。

燕舒城身子一凉,冷汗如雨,慌慌张张道:“探花,这,这不是余生血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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