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世界上哪行哪当没有危险呢就算是当个扫地的清洁工,马路上车来车往,也有危险,或者你当个家庭主男,但也说不定哪天就遇到个地震海啸什么的,谁谁知道呢难道说,因为马路上的车子你熟悉、地震海啸你也常听说,你就不怕这些了邪魔鬼物也是一样的东西,你就把他们当做是朝你猛冲过来的失控汽车看待,只要我们采取正确的方式,避开碰撞,就能活下来。”
老刀瞪眼:“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说。
同一件事情,复杂的人,有复杂的解决方法,简单的人,有简单的解决方法。
同一团乱麻,你可以坐下了用耐心和细心消磨它,也可以抡起快刀斩了它。
老刀最后问我:“那你给我来个简单的办法,说实在的,我对付对付正常的流氓强盗杀人犯那是没的说,就这些怪东西,有点发憷。”
“所以我早就跟你和臭鱼说了,你们在这里一切都必须听我,这就行了。我活着,你们就没事你看,就这么简单。”
十多分钟之后,我们已经站在了乔振邦家的老宅面前。
所谓老宅,其实没有那么老。
这是一栋西式的洋楼,修的相当坚实,除了少许日晒雨淋的痕迹,现在看上去还是非常漂亮。
但里面发生的案子,却十分不美丽。
在路上,小女警何君已经向我们大致介绍了案情。
租住在小洋楼里的是一个漂亮的网络女主播,但现在,住在这里的女主播变成了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而且是以一种很不雅的姿态被凌虐致死最恐惧的是,尸体出现了很大程度上的残缺,像是被什么野兽吃掉了一部分。
正文第二十一章老宅
“这座小洋楼,其实早已经不属于乔家所有的。现在可以查到的是,三十六年前,乔振邦的父亲便变卖了这处房产,之后,房屋的产权经历了数次换手,最后房产本上的名字是这个”
何君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程城看一张房产证照片,我和老刀也凑上去看,结果,我们三人齐齐“咦”了一声。
只见,产权所有人一栏上写着的名字,竟然是
乔洛
何君见我们反应不对劲,疑惑道:“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我抢在程城之前摇手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你们查到产权人了吗”
何君摇摇头:“没有。据说有人见到过有人来处理这处房产,但是不是产权人本人,就不得而知了。之后,便住进了现在的受害人,她自称是租住。受害人名叫余雅诗,25岁,职业是网络女主播。”
何君切换了一下手机中的照片,手机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
这个余雅诗,本身就是个美人胚子,照片上的她,扭腰摆臀、姿态撩人,再加上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巧笑嫣然、烈焰红唇,着实是个惹火尤物。
“够辣可惜了啊。”一边的李逸啧啧叹息,这个家伙满眼只顾着看美女了。
但我却看清了,何君的手机屏幕上,也是显示着“无信号”,便装作随便一问:“何警官,你的手机也没信号啊”
“是啊,附近的信号塔出了故障,都好几天了,听说县里派了人来修,但最近这种天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
听何君这么回答,我也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那阴霾的天气,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程科长,这里这里”我们正说着,蔡智恒从小洋楼中走了出来,直接又是迎上来,握住了程城的手,脸上依然露出了那副八面玲珑的笑容,嘴里辩解着,“实在不好意思,程科长你们抓捕杀人疑犯的工作,我们是百分百要鼎力支持的,只不过刚好小镇里也出了点恶件,所以,两件事情就撞一块了我本来是想先处理完镇上这个案子,再全力协助你不说了不说了倒教你看笑话了,实在惭愧、实在惭愧。”
这么一说,程城哪里还能兴师问罪,自然也是陪笑:“蔡局长太客气了我们手里这案子,本来就是要麻烦贵局,你再这么说,就太见外了。现在情况我已经从小何那边大致了解了要不然这样,蔡局长你看行不行我们一并协助贵局,解决眼前这起杀人案,顺便也进行乔振宇案的侦破工作。”
“程科长,有你这句话,我可就放心了老实说,我们这个警局的情况啊,你也看到了,就我们一老一小两个警员,平时破个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的案子还行,真摊上了杀人案,人手也不够啊”
对于程城的建议,蔡智恒一口答应,他一遍领我们往犯罪现场走去,一遍嘴里还诉苦不停。
城府稍微浅显的人,譬如李逸,已经被说的连连点头,表示完全理解了这位蔡局长的苦衷。
我在一边听着,却有点奇怪:既然小镇里人和我们一样,手机都失去了信号、无法使用,那这个蔡智恒是通过什么途径,将我们的来意了解的如此清楚的就好像他蔡智恒一直跟在我们身边一样,以至于知道得这么清楚
虽然,我们出现在了这里,我们大致的来意并不难猜到,但是,我们的具体态度,却不可能完全靠猜测和推算便能得知
而他蔡智恒这一段说辞,简直太完美了。
另外,蔡智恒的态度转变也有点突兀:他现在是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但一开始他可是不是这样,他是打算瞒着我们的
他派来何君,明显也是想要将我们的注意力先引向其他地方,要不是程城坚决要查看乔振邦家的老宅,何君根本不会提及这里发生的杀人案,而何君是受了谁的授意,还需要猜吗
我心里不禁对这个黑水镇警务局的临时局长,画上了一个问号。
天色本就昏暗,一走进小洋房,顿时光线更暗,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格局。
蔡智恒从门边拿了两个马灯过来,点亮后,将其中一个交给程城,程城又转身交到了处于队伍后面位置的我手里。
我也是很久没见到马灯了,提到眼前一看,发现是一盏旧式的煤油马灯黑色的铸铁筒架,下端是全封闭的油皿,用螺丝盖盖紧,保证油不滴漏,一根用棉麻和细铁丝缠成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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