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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众魅图 纸皮青蛙 2108 字 2023-10-12

gu903();“七”一个声若蚊蝇的女声在数数,声音幽怨婉转。

“八”

小纸人已经快步滑到客厅沙发的一角,穿过沙发与茶几只见的空隙能看到在餐桌旁的老刘夫妻。

这一看,差点没让在花坛里躲着的齐子桓惊叫出声来。

只见柯小七上身伏在餐桌上,牛仔裤褪至脚踝,侧脸压在桌面,后脑朝着客厅方向,手和手臂向前伸着,保持背部挺直。

老刘拿着一小捆藤条,站在桌旁,眼神再无在店中的怯懦,而是冰冷威严。脚边放着一个敞开的大行李箱。

他伸出手,轻敲女人腿弯,严厉傲慢地问道:“刚才有没有跟你说过,脚跟不能落地”

“有,主人说过”柯小七声音颤抖着回答,脚尖悄悄踮起,那两瓣雪白的挺翘立时被抬高了几分,更显诱人。

“你自己说,犯了错误需要接受什么惩罚”老刘手中藤条沿着绷紧的皮肤轻轻划动,划过之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齐子桓看不到柯小七的面部表情,但能想象到她这会儿一定是屈辱地咬着嘴唇。

沉默片刻,听到她低声说道:“求主人再赏二十鞭,一共五十鞭。”

“嗬,你倒挺会玩啊,停不下来么”老刘漠然说道,“今天我累了,没兴趣打你那么多下,换一丈红吧。”

传说中的一丈红起源于后宫中惩罚犯错的嫔妃宫人工具,打在人身不比藤条、鞭子刺痛,而且皮外最多就是红肿,非常严重才会发紫发青,但那种闷疼不仅当时难忍,即使过后表皮恢复,内伤还会让人坐不下板凳。

真真的肉疼。

别问齐子桓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只能说每个大龄宅男都懂些奇怪的冷知识。

也不知是煎熬还是享受的半个小时后,老刘总算鸣金收兵往沙发走来,小纸人早已机警地躲到了电视机柜后。

柯小七站在餐桌前不敢擅动,待老刘坐在沙发上喘气片刻后,冲她招了招手,她才磨蹭着过来。

他们家沙发前有块厚厚的地毯,柯小七很习惯地坐在地上,将头靠在老刘腿上。

老刘轻抚着她的长发,动作温柔,嘴里语气也软化了许多,说道:“小七你最近挺乖的,不过这两天可能还要辛苦你一下,把刀磨好,等我回来后就开工。”

“又要来了我们能不能罢手算了每次看到那活生生的我真的下不去刀。”柯小七声音都变调了,比刚才被鞭笞时还要抖得厉害。

“不要再说了你乖一些,再干几单,以后我们就有钱过好日子了。”老刘把她的头往一旁推开,进去卫生间洗澡。

柯小七伏在沙发上,目光呆滞。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我愿意去死

从古自今,正义有很多种,法律上的正义,道德上的正义,神学里的正义,萝莉即正义

当然,大多数观点还是认为正义就是判断是非,实现公平。

简单来说,就是人家拿小拳拳锤了你的胸口,你嘤嘤嘤地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这就是正义。

所以,恶魔也有恶魔的正义。

阿蕾莎站在圆形祭坛中央,高举双手,背后的铁架病床缓缓升至半空,无数的铁丝带着尖刺和锈斑不断生长、蔓延,如同传说中美杜莎的蛇发。

教堂里人群沸腾,狼奔豕突,哭声、喊声、咒骂声,此起彼伏。有人跌倒,复又被后来人踩踏,过了片刻便没了动静。也有人并不逃跑,而是双膝跪在冰冷的地上,垂头祷告。

克里斯贝拉虽然和众人一样面露惊慌,可多年的领袖经验让她能更清楚地判断出形势。在这永远飘扬着灰烬的寂静岭中,有信仰之力做屏障的教堂是唯一的安全之所。

逃还能逃去哪儿

她双手紧握,不断念诵着祷词,期盼有神迹出现。

可就如阿蕾莎所说,上帝并不在这里。

几条铁丝纠结成两股,如闪电般迅猛袭来,缠绕着克里斯贝拉的两只手腕,再往两旁一分,生生将她整个人凌空拉起,扯出了一个受难圣像的姿势。

“万能的主啊,请你帮助我保持灵魂的纯净”克里斯贝拉感受着双手传来的巨大力道,手臂加肩膀绷得笔直,她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壁画,大声哀求。

一道粗糙、肮脏的贴片从地上突出,飞速延伸,从克里斯贝拉两腿间刺入,将她胸腔以下搅得稀烂。

鲜血如暴雨般哗哗往下泼洒,偶尔有内脏跌落。

阿蕾莎的黑暗面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克里斯贝拉的正下方,沐浴在鲜血和碎肉之中,翩翩起舞。

有人说,杀人与交响乐是极配的,其实不然。

你拿个板砖朝人头上啪啪几下,bg配一首勃兰登堡协奏曲显然很不合适,最适宜的应该是最炫民族风。

但凡能用交响乐做背景的杀人场面,无一不是狂热中不失冷静,自信中不失细节。

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华丽。

阿蕾莎的黑暗面在鲜血中舞动,空中铁丝交错纵横,四处是哭号与惨叫,真像是在演奏一曲激昂奋进的g大调。

有人在奔跑中被铁丝拖住脖颈,晃晃悠悠挂在空中,赤红了面目。

有人相互拥抱畏缩在角落,被身后墙壁长出的铁丝贯穿了两颗头颅。

有人试图攻击在跳舞的阿蕾莎,伸手未及,手掌却被钉死在地面,然后是脚掌,肘部,膝盖所有的关节。

所有的门窗都被密密麻麻的铁丝封锁,无人能够逃脱。任你地位崇高、信仰虔诚,这会儿都是猫爪下的小鼠,除了逃窜还是只能逃窜。

血中的身影越舞越快,曲目的高潮就要来临。

空中爆开了一蓬血雾,克里斯贝拉整个身体被撕裂成两半,像破麻袋一般掉落至两边。

阿蕾莎的黑暗面抬头仰面,闭着眼睛细细体会蒙蒙血雨轻落脸颊的感觉,猩红的舌头时不时探出,将掉在嘴角的碎肉卷入口中。

惨叫声逐渐消停,教堂中除了齐子桓几人和达利亚以外,再无活物。

达利亚瘫坐在地上,四周是弥漫的浓稠血液。她目光呆滞,喃喃自语着:“阿蕾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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