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掌控者之后的后遗症了吧,所有关联世界的秩序完全乱了套,整个体系虽然还能因为规则惯性走下去,但整个过程却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叶菲不再是猴爷救下的那个小警察了,而是以优秀的成绩考上警察指挥被中央特勤相中调入,后因为合作关系被分配至猴爷这边来合署办公。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建刚的戏份,她就那样凭空消失了,不曾存在。
不可以建刚不可以没有猴爷坐在城外的一块石头上,静静的等待着建刚突破世界失的波动出现。
“这位老哥,出示一下通关文牒。”
一个声音打断了猴爷纠结,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顾倾城这个小屁股。猴爷笑了笑:“顾倾城”
“看来兄台还是认识在下的”
“别烦我。”猴爷不耐烦挥挥手:“我在等人。”
“可我看你奇装异服,若是没有通关文牒,我可就要把你当细作给抓起来了。”
“别闹行么求你别自不量力。”
话音刚落,顾倾城的长剑已然出鞘,站在他面前一副桀骜的笑道:“兄台,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只是照章办事罢了。”
猴爷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他的剑身:“听说宝剑都有灵性对吧,断了也会痛。”
“哈哈哈哈哈,兄台可会说笑,我这柄剑乃万年寒铁打造,坚不可摧、世上无双,莫说你两支”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一声脆响传来,被猴爷捏在指尖的长剑就这样被折成了两截,静静的掉在地上,无声无息。
“啊我的剑”
“我让你别烦我。”
猴爷握着蓝色结晶在剑身一抹,他的剑再次恢复如初,仿佛根本没有被折断似的。顾倾城看到这一幕,当场就懵逼了
“这是障眼法”
啪
又是一声脆响,猴爷再次把人家剑给掰断了,顾倾城愣在当场
“拿去看看,是不是障眼法。”
猴爷把两截断剑放到顾倾城手里,然后继续坐在石头上不动如山,渺无表情。而顾倾城则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自己的剑,然后面红耳赤的喝道:“你赔我剑”
“先说好,再烦我就没有下次了。”
很快,长剑再次被时间修复,顾倾城抱着自己的剑像宝贝一样捏在手里。不过此刻他的眼神里倒也没有了敌意,只是抬头看着猴爷问道:“看到这位老兄也是有大能之人啊。”
“有个屁,要是有大能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哦你遇见麻烦了倒不如”顾倾城眼珠子一转:“跟我顾某说说,我们长生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是有些威望的。帮你解决麻烦,夜不是不可以。”
猴爷笑着摇头,他早知道这顾倾城的性子了,就属于那种烂好人而且屁事贼多,什么事不管是好是坏,首先上来打个嘴炮是少不得的。
“你们解决不了。”猴爷冷冷拒绝:“对了,听说过初心吗”
“初心是谁”
“那蜀山的镇山剑圣流苏花妍呢”
“流苏花妍好熟悉的名字,依稀在哪里听过。”
猴爷听到这,一拍脑门自己已经回到过更早的过去,初心根本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而没有初心的流苏,现在恐怕还住在那个小山坳里吧建刚今天根本不会来对不对
我把建刚弄丢了丢在了一个陌生的时间里。
猴爷心中充满了懊恼,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能干的事,就是不停的找,直到找到为止
“你小子快找个老婆吧。”猴爷叹了口气,拍了拍顾倾城的肩膀:“再会”
说完,他瞬间消失在顾倾城面前,弄的这个顾老大一脸问号,旁边的卫士上前后,他摸着头说:“为何有这种怪人不过从他施展的能耐来看,恐怕这是一位剑圣吧。”
剑圣很了不起吗猴爷现在就站在一个剑圣面前,流苏果然没有下山,仍然守着她的茅屋不肯动弹。猴爷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用藤条加固她的小破屋子,外头支着一堆炭火,烤着几条已经发黑的鱼。
“啊我记得你,十年前你来过。”流苏看到猴爷之后,很高兴的蹦了下来:“你让我在这里等你,你要干什么呀”
猴爷用力捶着自己脑袋:“麻烦了麻烦了再回去一次”
流苏:“”
不过很快,世界突然开始变得氤氲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小茅屋变成了竹楼,外头也挂起了小水车,只是人却已经不知所踪。
而这一切都要从十年前那个下雪天开始
这一次猴爷回到了十年前,躺在那颗松树下,还是那声熟悉的“你吃了我的饼,就是我徒弟了”还是那熟悉的御剑飞行
猴爷就这样,生生的用初心的身份再活了十年,一切的一切都是和初心的所作所为一样,仿佛是倒带重播一样。甚至为了相似度这个问题,猴爷还打断了自己一条腿
说起来真的悲伤,以这个世界能量体系,能打断他狗腿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了
现在的猴爷正坐在酒馆里和端木喝着酒,没有比武招亲、也没有制毒贩毒,流苏门早已建立了起来,现在一切准备妥当,就等建刚出现。
而她出现的日子,就在今天
当夜幕降临,猴爷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来到了他花了十年测定的穿越地点,静静的等待建刚出现。
可时间到了,天空中那颗让猴爷头疼的红点再次出现了,接着世界再次坍塌殆尽,一切归于尘土,只剩下猴爷一个人坐在荒芜的世界中心,表情呆滞。
“我草你a。”
猴爷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然后捏着额头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又是一个十年啊。这十年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和流苏又一起生活了十年吧,感情倒是稳固的不行了啊
“妈的,再来一次”
时光再次回溯,又是那棵树下,苍雪茫茫,雾气磅礴。让猴爷熟悉无比的流苏再次扔了一块饼到他脸上,还是那句每次听都能让猴爷笑出声来的“你吃了我的饼,就是我徒弟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么熟啊”
“是啊,为什么啊。”
第一天晚上,猴爷坐在干草垛上和流苏聊着天,一起生活了好多好多年了,大概这句话是她和之前唯一说的不同的话了。为什么这么熟悉因为我们已经一起过了几十年啊,宝贝儿。
“看来我们还是挺有师徒缘分的,你等着,师父给你熬汤喝。”
“饶了我吧,我给你抓鱼吃算了。”
“你能抓”
gu903();还没等流苏质疑呢,猴爷已经拎着两条大肥鱼从外头走了进来,流苏甚至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