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你刚才发呆了半个时辰,你没发现吗”
“啊是吗”流苏一愣:“真的”
“当然”猴爷熟练的处理好大肥鱼,取了锅和一些腌菜,蹲在锅边料理起来:“说真的,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
“不许胡说怎可没大没小。”
猴爷撇撇嘴,没继续说下去。之后的生活猴爷过的很率性也很自在,兜兜转转的就又跟这个小笨蛋过了十年。按照剧本上的那样的生活,不敢有丝毫差错,一直到建刚该出现的那一天
“我出去一下哦。”
“早点回来呢,宝宝都刚才会叫爸爸啦”流苏抱着孩子送猴爷到了门口:“对了,家里快没有米了,你去买些回来。”
“知道啦知道啦。”猴爷凑过去吻了流苏一下:“我争取能回来。”
“嗯”
“没什么。”
fg是不能乱立的
爆炸没有任何商量的再次袭来,世界再次归零,猴爷枯坐在深坑之中,眼神中带着绝望,他点起一根烟:“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在痛哭很久很久之后,猴爷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从怀里掏出给儿子买的小铃铛,泪流满面的吻了一下,咬紧牙关:“再来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经历成千上万次,具体多少次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人生的百味早就尝遍了,一次一次重复却又不重复的人生,仿佛让他经历了无数个轮回。
但最后都会有一把火把一切属于他的烧个干净,不留任何存在痕迹。
教书先生、豆腐坊老板、天下首善、街头艺人只要能想到事情他都做了一遍,但最终却都是一场空,一场空啊
就像是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条想象力丰富的狗,最终梦境终究破灭,但他却始终不愿意醒来。
“再”猴爷眼神里带着疲惫,双手微微颤抖:“再来一次”
阴雪霏霏,山风如浪。站在那棵都成老朋友的松树下,猴爷仰头看着流苏从远处像小猫似的跳到了他头顶的树上。
“喂别偷看了,我快饿死了,把饼给我啊。”猴爷仰着头喊着:“吃了你的饼就是你徒弟啦。”
“”流苏撇撇嘴,连搭理都不搭理他,转身离开。
“喂我来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能保护你能保护建刚,你转身走是几个意思啊”
“登徒子吃我一剑”
灵鸢近身,但就是不刺,弄得流苏一脸茫然:“灵鸢刺他刺他”
“放心啦。”猴爷弹了弹灵鸢:“它不会刺我的。”
“为什么”流苏收了剑:“灵鸢为什么不会刺你啊”
“你当我师父,我告诉你。”
于是,又一次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的十年就展开了,十年之后,猴爷把那串小铃铛挂在流苏手上。
“希望我还能回来。”猴爷笑道:“这是我儿子的铃铛哦。”
“你哪来的儿子”流苏低着头面色绯红:“混蛋。”
“嗯在某个时间里。”
说完,他再次离开了流苏的身边,而流苏则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
一壶酒,一把花生米。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建刚已经成了他的魔障,是他弄丢的,他就一定要找回来。
还是那个秋天的夜晚那个小山丘,猴爷不知道自己第几次来了,但每次等来的都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是不是该爆了啊”
他估算了一下时间,但天空却没有任何一点爆炸的迹象。
“唉”
“笨蛋别等了。”
猴爷突然转身:“建是你啊”
流苏站在他身后,只是轻笑
大纲我改出来了速度就是这么快不用等明天了。未完待续。
正文三百五十五、等不来的,不要等了。
“不要等了。”
流苏轻轻叹息,而猴爷却装作没有听到,从怀里摸出一个杯子:“一起来喝几杯吧。”
没有多说什么,流苏走上前坐在猴爷对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痛快洒脱的抹了一把嘴:“她让我告诉你,别等了。”
“谁”猴爷一愣:“是谁”
“你等的那个人。”流苏轻轻摇头:“她没与我说许多,只是让我转告你,不要等了,她哪都没去,一直在你身旁,看过了你成百上千次的轮回,看过了你荣华枯萎。也看过了你的喜怒哀乐。”
“你从哪听见的”
“梦里。”流苏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看不清她的眉目,只听见她的叮嘱。”
这大概是同位异形体之间特殊的联系罢,可惜猴爷看不见也听不见,否则至少也要知道建刚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连个告别都没有,就要告别了吗”猴爷微微露出一抹笑容:“我受尽了无间地狱,到头来却连句告别都没有吗”
“未曾离去,何来道别”流苏跪坐在地上,向前探过身子把酒杯举到猴爷面前:“虽我不知那人究竟是谁,但终究对你很重要。那么就由我代她敬你一杯吧。”
猴爷闭着眼喝完杯中酒,嘴角带上了歉意的笑容:“如果我为了她舍掉了性命,你会怪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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