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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技不如人刘封也就认了,但是罗成竟然一枪挑破他的腰带,害得他差点裤子脱落,出了洋相,颜面尽失。

先前他回去的路上,沿途就能听到百姓们都在议论此事,不时还偷偷地对他指指点点,而且声音说得很是大声,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这让他十分羞愧耻辱,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等回到使馆,这种煎熬并没有结束。

不但旁人出言挑拨刺激了他一下,就连简雍和裴元庆这两个自己人也对他这个少将军十分的不屑。

两人虽然并没有礼仪上的不敬,但那种骨子里的轻视和瞧不起让刘封更加难受。

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被人拿针狠刺狠扎一样,根本和他们待不下去,一个人就跑出了使馆。

结果刚出使馆,他就被阎象给碰到。

两人一番交谈,谁也不知道阎象和他说了什么,刘封就主动跟他一块回了袁术府上。

现在的刘封,也说不清他到底是在喝酒浇愁,还是借酒壮胆。

“贤侄这样就对了嘛,人生在世,难得可以一冲动。大丈夫行事,自该快意恩仇,明日之忧,那就明日去忧好了。”

袁术见刘封终于答应下来,忍不住心中一喜,起身围着他趁热打铁继续激励道。

“后将军放心,他日刘封有成,必定不忘后将军今日之恩。”

刘封说不清他是被酒精麻醉,还是借着酒意把自己内心偏执的想法全都暴露出来。他又是仰头灌下一口老酒,便起身站了起来,对袁术躬身行礼道。

袁术心中对他鄙夷不已,面上却是一副十分激动开心的模样,道:“万事已经具备,贤侄请。”

袁术笑了笑,伸手为他指了指方向。

这个方向只有一条路,正是通往线娘被囚禁起来的那个房间。

刘封行了一礼,再没有任何顾虑,摇摇晃晃地就朝这条路慢慢走去。

他的影子,在月色下逐渐被拉得扭曲伸长。

袁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身子一轻,跌坐在地,拿起刘封还没有喝完的酒,继续喝了起来。

刘封虽然喝得很醉,但是这条路并没有任何的偏支岔路,是故他虽然头脑有些不清醒,但这么三步两步要倒不倒地还是来到了线娘的房门外。

那些守卫在这里的士兵见了醉气熏熏的刘封不但没有阻拦,反而一个个地全都迅速撤离下去。

看来,袁术早就给他们下了相关命令。

刘封也没有在意,走上前去,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两下。

夜空下,除了敲门的声音,里面并没有半点动静传出来。

刘封笑了笑,突然变得凶戾,又狠狠地在门上锤敲了一下。

不想这门原来并没有关上,一下就被他给用力敲开,他也因为没有防备差点一下摔了进去,辛亏武艺不错,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一进来之后,便是一股女儿家闺房的清新香气。

刘封只是吸了一口,便觉得头脑都清醒了不少,眼中却冒出一丝火热之色来。

而且他现在能够清楚地听见,在那宽大的屏风后面,有一阵如歌如泣地声音压抑不住传了过来,让他听了感觉如闻天籁,忍不住想要狠狠发泄一番。

刘封因为要在刘备面前表现出一个翩翩君子的形象,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情况。

虽然他是个初哥,但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他还是一步步地往里走去。

他步子跨得很大很急切,仿佛屏风背后有什么巨大诱惑在吸引他般。

终于,刘封从屏风旁边缓缓掠过,已经能够看见在那一方轻纱笼罩的香床上,躺着一道曼妙的身影。

虽然没有烛光照映,还有轻纱锦被遮挡覆盖,但他还是能够清楚地知道,这床上俏丽之人,就是袁术唯一的女儿,线娘无疑。

线娘被袁术酒中下药,现在神智迷失,警觉度大大降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媚态,更没有发现已经有一个陌生的男子闯入她的房中来到床前。

孤男寡女,黑夜漫漫,又是这般暧昧涟漪的环境,刘封却渐渐地没有了那种痴迷疯狂,取而代之地全都是狠戾之色,他不禁喃喃自语道:“罗成,今日之后,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刘封大笑一声,迅速脱去自己的外衣,借着酒意,摇晃的身子,闻着那女子的迷人芳香,听着耳畔让人酥麻的低泣声,就那么一步步,一步步地往床上那道曼妙身影缓缓靠近。

正文第436章孔明释疑

月光如水,落叶飘飘,黑影绰动。

刘封已经走到线娘床前,他看着那诱惑的倩影就是得意一笑,飞身朝床上扑去。

不料一个黑影突然出现,侧身一拳甩出,破空声阵阵,直接就打得刘封倒飞而去,狠狠地撞在屏风上,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刘封脸色一惊,被突然的异变吓得酒意什么的全都没了。

他勉强从屏风的碎渣里挣扎地抬起头来,却发现他的身前多了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银甲罗袍,眉清目秀

“罗成,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这么一瞬间,刘封想得很多很快,他知道袁术不可能故意设计害他,罗成突然出现在这里,那就是一个极大的意外了

“下流之辈,今日我罗成就替线娘杀了你”

罗成面色铁青,双目中全是熊熊怒火,居高临下握紧碗口粗的拳头,就朝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刘封脸上狠狠砸去。

刘封吃不住疼惨叫一声,不过他没有求饶,也没有任何的抵挡反抗,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疯狂地笑个不停。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今日若不是我来得及时,线娘的清白就”

罗成越想越是气怒和害怕,拳头如雨下,全都朝刘封身上凶猛砸去。

“罗郎,罗郎,带我走,我快不行了。”

这般动静,终于让床上的线娘恢复了一丝神智,她看见突然出现的罗成,来不及高兴,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忍,隐隐地在渴求什么。

她现在才知道,袁术给她下的不是迷药,而是迷魂药。

一字之间,千差万别。

也正是这么一杯酒,让她对袁术最后的那点亲情,也都随着苦辣的酒水入喉,被冲刷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