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恭候着的刘琤,得到卞氏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思考一会儿,不得其由。抬眼看向女官:“公主在母妃这里吗”
摇了摇头:“公主殿下,有几日未至了”
刘琤心思几转,面无异样,对女官道:“再与孤通报一下母妃”
一样的答复,不见。
刘琤满怀着疑惑,出宫。
“陛下,安阳侯求见”通事舍人贺兰蠡进内禀报。
刘渊最近心请极其不好,很是烦闷,批复着奏折,动作间满含着“煞气”,一度将纸张划破。
停笔,放下,刘渊眼神朝外瞥了眼:“宣”
没过多久,乌樾进殿稽首:“臣乌樾,拜见陛下”
乌樾此来,自然是要探一探情况。之前将乌承都领进宫中见过“父母”了,刘渊也意许了,乌氏父子最近在家中,一直欣喜期待着宫中喜诏上门。可是等了这么些时日,竟然毫无动静,这可让乌氏父子急坏了。
之前,可有下人“放肆”,将乌承将尚万年公主的消息,传出去了。但这宫中没有一点动静,算怎么回事,老谋深算的乌樾也坐不住了,这才厚着脸皮,入宫求见。
“起来吧”刘渊低头看着乌樾,声音微冷:“来人,赐座”
“谢陛下”乌樾自然察觉到了刘渊态度的冷淡。
乌樾也是年过五十了,早年的时候,在汉化程度上与刘渊有相左,其后还是被刘渊强力压服,乌氏臣服。其后二十余年,其率乌氏一直为刘渊效死,在大夏帝国的建立过程中是立了汗马功劳的。
如今的胡夏,最顶层的一帮人,都已年迈,且苍老地厉害,都是早年的时候累的。乌樾也一样,虽然这两年也开始养尊处优,但身体一样要为早年买单。
刘渊心里也清楚乌樾的来意,但他正在为刘纾之事恼怒,乌樾这一来,更令他心烦。看着他,心中怒意平生。
“何事”刘渊惜字如金。
乌樾实在摸不着刘渊此时的情况,思及儿子之事,还是堆起笑容:“陛下,此前命臣带幼子承入宫觐见,这过了许久了,与公主之婚事”
乌樾没有将话说完,满含期待,两眼紧盯着刘渊,想要得到其回复。
“乌卿,万年之事,是朕此前考虑欠周。婚嫁之事,唔,就作罢了”刘渊不带一点情绪地对乌樾道。
脸色一变,神情一凝,笑容消失,乌樾直起腰背,看着刘渊,态度也有些生硬:“这是为何”
刘渊见状,心中也有不满,这乌樾还向自己要起理由来了:“万年之婚事,朕另有考量”
“请陛下,陈清缘由”乌樾拱手,毫不怯场。若是这么不清不楚地不了了之,他乌氏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要什么缘由嗯”刘渊冷眼盯着乌樾:“看乌卿之意,乌承是一定要娶万年这婚事,朕此前可有允诺过可有下诏赐婚”
“陛下如此,只怕难服人心啊”刘渊的火气,乌樾感受到了,但他自不惧,硬是想要与乌承讨个说法。
“难服人心服何人之心,只怕是你乌氏之心吧”刘渊哂笑道。
刘渊言语诛心,蛮不讲理的样子,让乌樾大感无奈。心中不忿,昂着脖子高声唤一声:“陛下”
“怎么”刘渊也怒了,直接拍了一下御案,喝道:“朕不愿嫁女,汝子还欲强娶乎”
这君臣竟然直接吵起来了。乌大人的胆子真大啊,在旁时候着侍宦女婢与近臣们见着乌樾与刘渊的争论,心中默叹。
刘渊都这样了,乌樾还能说些什么,脸色极其难看。
横眉冷对了许久,或是觉得此事自己不在理,刘渊微叹一口气:“此事确有些对不住乌承,这样吧,朕封其为果毅校尉,赐子爵”
刘渊一向强势,此次已经有点“服软”之意。
乌樾面无表情,缓缓起身:“微臣,告辞”
几乎是一直阴着脸,回到府中的。
“父亲,情况如何”门前,乌承有些着急地问道。
“哼”乌樾看了爱子一眼,心里也是一阵烦闷,直接扔给他一封诏书。
乌承双手接过:“父亲,这是”
“皇帝给你的补偿”乌樾冷着脸:“万年公主你就不要想了”
说完,乌樾便一甩袖,径直往府内而去。乌承脸色微白,紧跟着,想要问清楚情况。
乌樾也懒得多说,只告诉他,皇帝老子心意已决,不愿嫁女儿了。
在书房中,乌樾怎么想,怎么气。这次他乌氏,这脸面是丢到漠南,丢到龙城,丢到北海去了。
“你亲自去郑王府,告诉郑王,万年公主之事,吾就当他从未提起过”唤来亲信,乌樾语气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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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刘渊病了
刘渊病了,病得还不轻,几乎不能理政。这下,可让常年以来受刘渊鞭策的大夏朝臣们有些慌了,宣室之中,见不到皇帝了,让一众朝臣很不习惯,似乎办起事来,都没有动力了。
每日往椒房殿请求觐拜的大臣络绎不绝,都被挡了回来,皇后刘芷给的说法,是陛下龙体有恙,不宜繁事操劳滋扰。
仅此显然不能让人信服,挡不住臣子们对皇帝陛下身体的深切关怀。最后还是惹得刘渊出殿亲自放出话来:“没有朕,这朝廷各衙署阁台还不能运转理政了都给朕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皇帝都这么说了,再观其“中气十足”,显然不是他们担忧的那样,一干大臣方“依依不舍”告退,各归其所。
暗暗的,刘渊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将上下大权攥得太紧了,甫一倒下,这人心便散乱不堪。不过再深思,没毛病,没有自己的强权,一力推行驱使大夏向前,会有今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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