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莱昂纳多费迪曼是巴拉斯社区学校的老师。在社区居民眼中,他是一个受人尊敬的教书匠,脾气温和,喜欢孩子,总是用自己微薄的薪水资助孤儿来学校上学。
他是老好人,虽然会时不时发些小脾气,对孩子们的恶作剧吹胡子瞪眼,却怎么也舍不得骂上一句。
在“同行”的青卫们眼中,他却是个杀伐果断,手眼通天的老人。
12年前被激活,3年前接替前任成为墨西哥城的青卫首领,这个老人在两次联盟内战中策划了47次政治暗杀和22次机密盗取,任务成功率92,间接死在他手里的联盟官员超过20人,失势下野的更达百人。
这是一份堪称优秀的答卷,不在于他杀死了多少人,而在于他在后续的职位竞争中为青卫们囊获了超过六成的岗位,从元首府邸的警卫到军队的高层,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墨西哥城的青卫已经成长为一股怎样的势力。
欺骗、收买、威胁、吸纳,组织惯常的手段他无一不精,行事每每出人意表,细想下来又在情理之中。
美洲总部曾希望他竞选墨西哥城议员,甚至已经为他组建了竞选团队,拨付了大量的资金,但他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不需要更高的身份,我需要的是能够进入关键位置,能够获得更高身份的成员。”
费迪曼的话里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信念,在他的信念中,成员的身份仅取决于如何发挥个人特质,和其在组织中的地位毫无关系,而他,无疑更适合做一个贫民区教书匠,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议员老爷。
今天,这个教书匠只身一人来到秘密联络站,敲响了那扇破败的大门。
“谁啊,大半夜的”屋里传出女人的娇笑和男人气急败坏的喊声,似乎是什么好事被破坏了。
“比诺,是我。”费迪曼轻声回应。
屋里一阵鸡飞狗跳,有着小麦肤色,身材健美的比诺飞奔出来开门,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完。
“先把裤子穿好,慢慢来。”费迪曼依旧站在门外,一脸慈祥的笑意。
“是是,老师”比诺赶紧把牛仔裤拉上,扣上扣,提好拉链。
“进去吧。”费迪曼笑着进门,“苏珊娜穿好衣服了吧”
“我可不敢在老师面前光着,比诺会骂我的。”一个漂亮女孩子从里屋走出来,穿着肥大的t恤,脏兮兮的,亚麻色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碎发贴着脸,突出了脸上的小雀斑。
“年轻真好。”费迪曼还是笑着,但这种笑让两个青年逐渐紧张起来。在印象里,这个老人只有作为老师的时候会这样笑,作为首领,则不会。
“老师,好些年没见您这么笑了。”比诺挠着头坐进来,他和苏珊娜是孤儿,也是巴拉斯社区学校的学生,虽然没有读完,但确实是费迪曼的学生,同时也是他吸纳的年轻成员,就像米罗之于法诺尔。
他们辍学,混迹于贫民窟,都是“首领”费迪曼的安排,当然,即使费迪曼也没料到他们会成为情侣,但他乐见其成。
“大概是老了,想起旧事。”费迪曼还是笑,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老师,您布置任务吧。”比诺揉了揉苏珊娜的头,他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
“看来你猜到了。”笑容渐去,那个他们所熟悉的青卫首领替换了慈祥的老师,出现在这个房里。
“义不容辞。”比诺沉声回应。
“你们在说什么啊比诺,你们说什么呢”苏珊娜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组织有任务交给比诺,也有任务交给你。”费迪曼慢条斯理地说,“比诺,我记得你的老家是阿莱克纳吉克。”
“阿莱克纳吉克”
“阿莱克纳吉克已经不存在了,任务的细节在这里,看完销毁。”费迪曼轻轻放下一个信封,转身离去。
9月9日,美洲联盟议长,埃卢尔的亲密战友拉巴斯索塞参观军工厂。
索塞大概是在这个世上埃卢尔唯一的朋友了。两人相交于幼年,成年后埃卢尔成了医生,索塞则继承了家业。
曾经埃卢尔因医疗事故受到讹诈,是索塞倾囊相助帮他度过难关,甚至一度穷困潦倒,妻离子散。
这件事情升华了两人的感情,埃卢尔晋入二阶后地位陡升,索塞也得以进入政界,数年之后更是主政墨西哥城,彻底坐实了埃卢尔代言人的身份。
随后美洲联盟内战,埃卢尔登顶,为了回避独裁者的恶名,他保留了议会,却把索塞扶上议长宝座,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为世人嗤笑,但也让两人愈发紧密。索塞知道,他不可能摆脱埃卢尔走狗的身份了,他也从未想过摆脱。
这次远征高加索联盟,埃卢尔亲征,索塞总理军政,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埃卢尔留下了祖鲁奥巴和艾德拉诺两位三阶,前者弹压政敌,后者压制前者。
作为格林尼治的使者和增援,艾德拉诺本不该如此轻易地接受这种指派的,埃卢尔付出了什么索塞不得而知,但这份情,索塞却深深记下了。
士为知己者死,索塞连最后一点矜持都抛掉了,只想为埃卢尔摇旗呐喊,鞠躬尽瘁。
今天的行程就是为了这场远征。麦克罗沃的战报已经在昨天夜里送到他手上了,他支持调走两位三阶战力,万余补充兵力和军列也是小事,但他并不满足,攻略高加索对埃卢尔至关重要,他想做得更多。
就在这时,善解人意的秘书为他送上了军工厂的报告,祖鲁奥巴的武装制作完成,根据设计,武装足以让这位三阶奴隶的战斗力提升50,这是最好的礼物。
一个排的精锐警卫,临时安排的行进路线。祖鲁奥巴不可靠,艾德拉诺不可请,在政敌环伺的墨西哥城,索塞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安全。
大队行进到军工厂门口,议长大人看到了迎候的军工厂负责人,一个功勋的残疾少将,坐着轮椅,显然是不可能上车了。索塞皱皱眉,决定下车。
护卫队围护上来,他在拥簇中下车,和这位轮椅少将亲切握手。突然,围观的人群中窜出两条巨型猎犬,事发突然,护卫们只来得及举枪击毙其中一条,另一条身中数弹却依然飞扑而起,锋利的牙齿几乎要触到索塞的脖子。
忠诚的护卫队长反应极快,沉肩一顶,索塞飞了出去,从这一咬下脱离,队长却被恶狗咬住了肩胛。整个护卫队一片混乱,足足花了几十秒才击毙这条冲进队列的猎犬。
然而这时,一个小麦肤色的年轻人已经用一把裁纸刀劫持了议长,锋利的刀片贴着索塞的脖子,刀尖渗出殷红的血珠。
“狙击位瞄准,是否击毙目标,请指示”在恶狗突袭中没有丝毫表现的狙击手第一时间请示行动,手指缓缓压住扳机。
“议长在他手里,蠢货不要轻举妄动”顾不得肩膀上的巨大伤口,护卫队长赶紧站起来,“你为谁效力安大略联盟还是高加索联盟知道吗无论他们给你什么,我们都能给的更多”
“真的吗”青年的手微微颤抖,在场的都是优秀的战士,看得出他的意志在松动,狙击手也微微放松了手指,一个活的袭击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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