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研究所内,法诺尔已经完成了对人心的收拢,接下来只剩下分派任务,青卫自然会沿着他刻画的轨迹继续酣战,直至击败所有敌人,完成彻底的统一。
“安木罗,牧卡拉切夫。”
“是”安木罗立正敬礼,脸上并没有太过兴奋的感觉。
“朴天惠,牧肖恩格鲁。”
“是”朴天惠的回答中规中矩。
“圣杯的改造需要半个月,适应性的训练需要两个月。圣徒的制造也要继续,第二集团军香格里拉驻军负责提供材料,和伊甸一样,遴选出5000人,剩下的人12月以前必须完成全部改造。”
“是”第二集团军指挥官胡安纳波尔中将面无表情,显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接到任务了,方舟军团就是第二集团军伊甸驻军,45000人被投进圣徒计划的熔炉不可能绕过他这个正管指挥员。
“12月15日完成全面配装,修整15日,1月4日兵进华夏。”法诺尔的声音越来越锐利,像是藏着刀剑,切割着与会者的耳膜。
“是”这是整个会议室的应答。
法诺尔终于松了口气:“这一战我会协同第二集团军全体,圣徒2000弹压毛利,第六集团军留守格林尼治作进兵状,剩余部队划归总指挥部,华夏分部受总指挥部节制,全力配合战争进程。凌佟,你依旧是全球人类同盟总指挥,泰山压顶,打好这一仗。”
“是。”凌佟瞥了托伦一眼,却发现托伦脸上毫无表情。
这个蠢货什么时候这么有城府了
花园一角,伊思也在和胡洱说着同样的话,法诺尔的战术安排被他预估出九成,或许细节有些不一致,譬如李大江的位置,又譬如对圣徒的安排,但大致上的排布没有任何漏洞,依照这个方案,华夏没有翻盘的机会。
ic时代的战争早就不是一两个名将就可以改写胜负的战争了,甚至名将这个东西都已经是遥远的传说。
广阔的沙漠不适合大规模行军,磁轨网络不能够大规模截断,如夜空星辰般的绿岛就这么多,所谓战略纵深,哪怕是广阔的华夏联盟也没有这种东西。
而三阶能力者如核武器一般在军阵前飞来飞去,又把好好一场战争分割成完全独立的两块,顶端武力和常规武力之间没有流转,只有各自为战,华夏和毛利是特殊的,这个特殊也不过是在顶端和常规之间又多了一层属于二阶能力者和武者的战场,圣徒计划的成功弥补了这个缺陷。
三线战场华夏在军力对比上都了无胜机,正如法诺尔说的,泰山压顶,自然是一锤定音。
胡洱已经有些喜欢上和伊思斗智了,美景在畔,智珠在握,青年人的护卫异常忙碌,看着面包撒完了,就有人搬来矮几,奉上香茶,还摆了几件水果糕饼,虽然没人会去吃,但看看还是赏心悦目。
“茶是涤烦子,正适合我们这些忧思的人。胡洱先生,请。”格林尼治贵族都泡得一手好差,金红色的茶汤在瓷杯中荡漾不休,用银器乘装的牛奶和砂糖也纯净可人。
胡洱不客气地倒上半罐子奶,糖却一点没放:“我可没什么好忧思的。按了胡德先生的构想,战功都是我家大人的,这么一来还有什么好忧虑的嫌自己胜之不武吗”
“原来凌佟阁下只打算做一个名义上的总统。”伊思只喝清茶,米罗在他家制造出灭门惨案后他就变得受不了奶香和甜腻,只有稍显苦涩的清茶可以让他静心,“如此的话根本不需要等战后,全球人类议会的议长也是一样的,我家大人在香格里拉那些贵人那里还算说得上话,提前进行议会选举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别的办法吗”胡洱啜饮一口香茶,蒸汽微缭,飘荡着遮盖他的脸,让人看不真切,“就像你说的,圣杯脱离不了药物控制,圣徒的指挥权法诺尔大人也不会放出来,仅凭我家大人和托伦道格拉斯阁下,连大江先生一击都接不了,还是安分守己点好。”
“怎么会呢法诺尔大人是信徒,还是最虔诚的狂信徒。这样的人和圣人君子也差不了多少,注定是可欺的。”伊思吹了吹自己的茶杯,“尘埃落定之后我们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同样的,华夏和毛利存在一日,他连看也不会看我们一眼。”
“难道你有些什么想法”
“不是我,是我们,也包括您和凌佟阁下。”喝了口水,伊思笑意盈盈地看着胡洱,不知道为什么,胡洱想起那天在出云的反光,无遮无拦的恶意,让人胆寒。
“你应该知道我的权限。”胡洱的声音变得软弱起来。
“当然,只要您把话带到,至于怎么决定,是人主的事情,谁都不好越俎代庖。”伊思似乎是不怕烫的,那刚烧开的水,他只是吹了几下,喝得却很大口。
“那我洗耳恭听。”
“三件事情。”伊思从盘子里捡出三块饼干,把其中一块放到胡洱的盘子里,“第一,各出一员大将,携兵千余,转移研究所,获得药物的制作设备和圣徒。”
“研究所可是在伊甸。”胡洱冷冷地说。
“伊甸这么大,研究所地处荒僻,只要没有消息传出去,伟大的亚瑟法诺尔发现不了。”伊思毫不在意。
“第二件呢”
伊思把第二块饼干放进胡洱的餐盘:“托伦大人和凌佟阁下齐出,击杀米罗墨菲斯,共分其众。”
“其众”
“是啊,您应该知道,青卫成员最多的不是在军中,也不是在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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