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采取议会制度的低效率彻底体现出来,即便是巴黎市区已经停战,革命政府关于新政权的建立和对外的联络上进程也十分缓慢,失去了主要外界的压力,革命政府再次回到了民主议事模式。
这里的民主指的是资产阶级大佬和贵族之间的民主,除了市民阶级的利益外,其他大佬的利益诉求都要照顾到
哦对了,市民阶级的利益也不是完全被无视,如何让市民能吃饱肚子对革命政府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因为他们太清楚革命爆发的关键因素了
此时的民主激进派掌握的政府权力和宣传口舌比革命前强大了太多,要是继续让市民阶级处于饥饿状态,革命再次爆发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林皓达的人与国王路易十六的交流十分顺利,实际上,国王路易十六和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王后,根本没想到林皓达竟然有能力将巴黎市区的国民自卫队主力击溃
这对于国王一脉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林皓达原本在国王路易十六心中留下疙瘩的亚裔黄种人外籍身份,此时也变成了细枝末节。
国王路易十六已经受够了驻扎在凡尔赛宫的武装市民的变相软禁
因此,曾经被国王路易十六撤回的荣誉男爵贵族的册封,再一次被国王路易十六拿了出来,在林皓达的使者面前,国王路易十六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应诺道:“只要林皓达和他的军队能在未来重组后的政府中当众宣誓效忠于我,法兰西外籍军团的荣誉和贵族的头衔将是他的囊中之物”
当24日使者将这个消息带回到巴士底狱后,林皓达内心终于松了口气,国王的认可是他接下来一切行为的前提条件,要是连国王对他和他的军队都不认可的话,革命结束后林皓达就真的只能当一支强大的匪军了
荣誉男爵的头衔看似不高,但对林皓达来说绝对是物超所值的突破,这意味着他从一无是处的平民身份一举跃入了法兰西王国的上层社会门槛
有了贵族身份,再加上林皓达所掌握的军队势力,谁还敢小觑他
在欧陆各国,爵位高低只是代表着家族辉煌的过去,而不是这个人对整个国家真正的影响力,上流社会的身份地位也是需要实力做标准的,落魄贵族在欧陆各国可不占少数
119章革命的蔓延
“巴黎的革命已经推翻了国王的暴政,巴黎人已经不用在肩负沉重的税收,凭什么我们还要给政府缴纳赋税,我们自己都快吃不饱了,大家说,我们是不是该拿起武器反抗税收,反抗暴政”
一个穿着破旧绅士服的落魄小业主站在木架子上,对身边围着的数百名面黄肌瘦的青壮市民高呼着,凡尔登要塞的市政革命实在是太温和了,温和的连一滴鲜血都没有看到,穷苦的市民阶层甚至都没有被发动起来,所谓凡尔登市政革命唯一的标致只是在街区间贴出了一张告示,告诉大家监察官没了,市政厅为凡尔登现今唯一最高行政首府
这倒是没啥,老百姓对谁当官的兴趣并不大,那些只是将金色鸢尾花旗帜换成三色旗,连军服都没有改换的凡尔登要塞士兵,也没有在老百姓心中引起什么波澜,直到正在无知的庆祝革命胜利的凡尔登市民们,突然看到革命后的市政厅宣布一切税收照旧的政策后,怒火彻底被点燃了
就算大字不识的法国平民,也知道革命与造反无异,然而,这个打着自由、平等、面包幌子造反的市政革命,为何胜利后,他们没有得到一块面包,还要继续像以往那样缴纳高额的赋税
特别是巴黎革命的消息传遍法国的这一刻,恐惧和暴虐的情绪早已在民间蔓延,凡尔登的人民不禁会想,巴黎人能通过暴力推翻暴政,获得人权,他们为何不可以
凡尔登的市政革命实在是太假了,假到了几乎所有的市政官员只是换了个旗帜,换了个身份而已,其他的陈旧腐气丝毫没变,这一点不光是市民阶级不满,就连那些被民主思想开导过的知识分子也看不过去了
混杂在人群中的雅各宾俱乐部极端分子,早已看透了凡尔登市政革命的本质就是资本家和贵族的一场利益交接而已,除了国王的权威消失外,本地的大人物一分钱的损失都没有
因此,这帮披着民主自由外衣的极端分子,在愤怒的凡尔登市民间开始了他们的拿手好戏,煽动暴乱
凡尔登起义来的是如此突兀,本以为换上三色旗就可以安稳搂着法国女郎啪啪啪的贵族和资本大鳄们,还在房间里玩他们的奢侈沙龙聚会时,起义人群已经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冲破了人数不多的卫兵阻挠
当十几名市政厅税务处的卫兵看到近千起义人群蜂拥而至时,只是简单放了几枪就狼狈逃走了。
起义人群迅速攻占了市政厅税务处这个在民间颇具恶名的剥削人民的地点,愤怒的起义人群放火焚烧了整个市政厅税务处,冲天的火光点响了凡尔登市革命的号角,成群结队的起义民众涌入大街小巷,专挑政府机关杀人破坏
骤然受袭的凡尔登市政厅根本无法阻拦不计其数的起义人群,甚至凡尔登要塞中的士兵情绪也被起义人群所调动起来,而拒绝镇压革命
因为起义人群中就有凡尔登要塞士兵的亲人朋友,他们拒绝向自己的老乡开火
仅仅一天的时间,凡尔登市的大贵族裹挟着财富逃亡乡下封地,留存的资本阶级大佬颜面尽失的出现在起义领袖面前,做出了妥协和让步,凡尔登市总算迎来了真正的市政革命
这种二次革命的情况在法兰西境内各大城市经常出现,有的成功了,有的被贵族私兵残酷镇压,但无论结果如何,这些频繁流血的市政革命消息开始传入各大城市周边的村镇当中,更加愚昧的农夫以及没有人身自由的农奴,看到了城市市民革命的榜样
在路易十六执政期间,经济衰退引起的饥荒和失业在广大乡村中造成了远比城市还大的危机,大量的农民破产,产生了数之不尽的流浪者和乞丐,这些人中的青壮年,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化身为匪徒,让缺乏警察和军队的乡村农民生活变得更加艰难
大革命传出来的各种各样的被添油加醋的坏消息,更是加深了农民们的恐惧。
经济危机、贵族的阴谋、对强盗的惧怕等等,这些现象的后果最终汇集到了一起,造成了一种恐慌的气氛,流言蜚语在惊恐万状的人们中不胫而走,无恶不作的土匪们割走了未成熟的麦子,烧毁整个村庄,为了应付这些灾祸,法兰西农民们不得不武装起来,他们手持长柄镰刀、木叉、猎枪等,报警的钟声在村落间此起彼伏,恐惧的波及面越来越广
来去无踪的土匪强盗让乡村农民疲于应付时,也使得他们的暴力团结合作变得越发熟练起来,搞不懂自己的生活为何会如此艰难的农民们,不禁变得暴躁和迷茫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乡村中快速传播,农民们生活困苦的一切罪魁祸首不是上帝的惩罚,而是躲藏在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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