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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他这扭扭捏捏的作派让靳子矜越发没耐心陪他站下去,屋里乱糟糟的,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干呢。

“不说那你慢慢陪阿宝看月亮”

靳子矜转身就走。

“哎,说说说”月如镜满转到靳子矜前面把他拦下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牙,小声的道:“你这媳妇儿绝对不是个正常人。”

他神神秘秘的丢出一句。

“你知道我看到啥了吗”

正文第241章你媳妇不正常

靳子矜受不了他卖关子,不耐烦的瞪他一眼。

月如镜继续道:“我看到她给元成治病了,之前我有给你讲过我调查济生堂那几个人的事,就那个差点儿被送进宫做太监,一生下来就有毛病的那个孩子,还记得吗”

靳子矜斜着眼瞪着他,十分无语。他到底要说什么要干什么

无奈的道:“我认得元成。”

月如镜双手一拍,惊讶无比:“我说她给元成治病了,那你怎么没有反应”

靳子矜:“”他完全不知道他说什么,顾悠悠医术不错,治病有什么不对的。

“啊”月如镜恍然大悟道:“你一定不知道她怎么治的,你也一定没听过那样的治病方式。她她”

他这师弟越发会卖关子了。

靳子矜拿了空的盆子进屋,径直走到厨房烧热水。

“哎,师兄,你听说过手术这个词吗”月如镜追了出来。

这不是他想卖关子,只是这种事,真的让人难以启齿,且匪夷所思。

因为他看到顾悠悠拿的是真刀子,真下手割了。

靳子矜看都懒得看了,也懒得听了,随便你说不说。

于是,月如镜憋着一口气活灵活现的全倒出来。

“前几日,我觉着顾悠悠跟秦常林都不太对劲儿,所以到了傍晚也没走,而是留在医馆看他们两个到底要搞什么鬼。然后,我惊讶的发现一向对元成不错的秦常林给他放了一碗蒙汗药哄着他喝了下去。

再然后,我见着顾悠悠火急火燎的让秦常林拿刀烧水,还给自己套上了一身奇怪的孝服,哦,秦常林也穿了一身。我就奇怪啊,他们的师父周大夫不是死了嘛,也过了穿孝服的时间了嘛”

“孝服”靳子矜打断他。

还好顾悠悠是真睡着了,不然听到孝服二字不得气晕过去。

人家专门让人做的高大上的医生白大褂,到了月如镜嘴巴里成了孝服。

“可不是嘛,这又是刀又是热水,两个还穿着孝服,可把我吓得不轻。顾悠悠还不让我看啊,那秦常林还偏偏说是什么治病。我琢磨着他们两人给元成治病,已经是做好了治不了直接办丧事的准备,要不怎么孝服都提前穿好了呢

嘿他们不让我看,我偏偏看,所以我前脚去了前堂,他们门一关,我就爬屋顶上去了。

师兄,你猜我看到了啥”

靳子矜没好气道:“你到底是自己说呢,还是让我来猜的”

“哦哦,我说我说”月如镜压低了声音道:“秦常林把元成裤子脱了,顾悠悠直接拿那刀子给他净身哎哎师兄师兄”

“你说什么”靳子矜脑子里露出月如镜描述的画面彻底不淡定了,霍的起身,一把抓住靳子矜的前襟。

顾悠悠一个姑娘家,她怎么能干这样的事给元成净身他们还真想让元成做太监不成

一股莫名的邪火在他体内乱窜,就算元成只是个孩子,那东西还没长成也不行。

月如镜从未见过如此不淡定的靳子矜,一时也给吓住了。

正文第242章月如镜挑拨

他苦口婆心的,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说道:“师兄啊,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你这媳妇儿绝对不可能是顾家的女儿,一个普通农女,哪里敢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啊。说不定她就是宫里那位安插在顾家的大手比。可能是为了对付国师,却无意间被咱们捡到了。

她就是个烫手山芋,依我之见,咱们越早脱手越好。要不杀了她,要不把她交到玄宗手上,给宫里那位做个顺水人情,我们也正好坐山观虎斗”

月如镜这翻话成功把靳子矜的思绪从割人家小丁丁上转移过来。

靳子矜一脸怪异的看着月如镜,他从未如此想过,所以觉得月如镜的想法太过跳脱。

“那你不怕我再毒发”

怕,当然怕,月如镜神色中几分怅然,就像比如绝境中的一只困兽一般,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愤狠道:“不是还有几个药人吗失了这一个,我掘地三尺也再给你找一个来。”

靳子矜苦笑,低声道:“换一个人,又怎会是悠悠”

他声音说得很小声,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断断续续的传到月如镜耳中就不一样了,他满脸震惊的看着靳子矜,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恐惧。

“你师兄,你说什么”同样矛盾的,还有月如镜。

以前他说靳子矜是不是爱上那村姑了,那只是带着八成的玩笑,但此刻看靳子矜那怅然若失的模样却让他害怕,他害怕是真的。

师兄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村姑

哦不,她可能不是村姑,那也是一个药人。

“不不不,不可以。”月如镜猛的摇头,激动的用双手抓着靳子矜的肩膀,声音也放大了许多。

“天宗的大师兄,怎么能喜欢一个玄宗的药人,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在找到幽莹珠之前给你压制毒性,等咱们毒解了,就把她送给玄宗这才是对的。师兄,你一直那么维护她,其实是为了解毒对不对”他慌乱的说。

靳子矜没有去想那解不解毒的事,只听说要把顾悠悠交给玄宗,他就心口一疼。

他有些生气的道:“阿镜,我们不能将悠悠交给玄宗,你可别忘了天宗与玄宗的区别,这些话在我面前说就算了,可千万别被师父听到。”

月如镜自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玄宗行事丧心病狂,已经违背了道家祖训。我们如果再助纣为虐,那与玄宗有何区别”

一天内被靳子矜训斥了两回,都是为了那顾悠悠,月如镜心里又憋又难受。

别人的死活他才懒得管,什么天宗玄宗他更不想去理会,要不是师兄在道家天宗里,他才不会去做那讨厌的道士。

他只知道他的职责是要保证师兄好好的,只要师兄能好,天塌下来又与他何干。

所以他再憋屈,有的话还是得说。

“可是顾悠悠不一样,她并不是普通人,太危险了。你明知道她有问题,就不应该把她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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