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神医是个女子,朝中众人无一不惊讶万分,万没想到,那女子就是表妹林浅晴一直向他推崇的顾悠悠。
就是刚才那个女子。
这厢的肖锦炎,只意味不明的淡笑着品茶。
他自然是知道顾悠悠是何人,可那又怎么样所以若是仔细看他,便会发现他掩饰的那丝不屑。
靳卫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不不会吧,怎么是她她只是一个村姑,看起来还那么年轻”
若真是她,那他岂不是无意间得罪了一个神医,这可是皇上封的。
林浅晴一直把靳卫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见了他这前前后后的脸上的变化,心凉了半截。
大表哥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说到表姐是村姑的时候,那一脸的鄙夷骗不得人。说到她是皇上封的神医时,又不可置信的样子。
难道他不知道,林家就是农村人起家的吗
国公府的爵位是世袭罔替,他们生来就高高在上,所以林浅晴不喜欢靳家其他的几个表姐表弟们,因为他们总是说林家是土包子,小时候还骂过她土包子呢。
唯独这大表哥,每次听到这样的话他都会跳出来维护自己,他也不会对林府的菜园子指指点点,所以她觉得他是不一样的啊。
正文第482章乱点鸳鸯谱
可他现在呢
到底现在是假,还是以前是装
林浅晴凉凉的问:“大表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表姐”
肖锦炎手上品茶的动作一顿,侧过头来看靳卫。
靳卫僵了一下,复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道:“浅晴是这什么话你说的这事儿我又做不得主,哪有看得上看不上之说”
林浅晴愣了一下,然后认同的点了点头,扯出一个笑,便不在说这个话题了。
大表哥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做不得主,那就是看不上咯因为做得主的人,百分之百的看不上顾悠悠的出生。
大表哥也是清楚的。
她原本是打算先问问大表哥,若是他愿意,那她就跑去跟祖母说这事,只要祖母让爹出面,国公府再不情愿也必定是不会拂了爹的面子,那表姐就嫁得成了。
但既然大表哥是这样的态度,那就算了。
本以为没促成他们的事,她会觉得有些遗憾。
大表哥这么好的人要便宜外人,可没想到的事她心中没有觉得半分遗憾,反而松了一口气。
林浅晴笑了笑,道:“大表哥说得是,是我太莽撞了。我只是觉得我表姐这么好的人,只有大表哥配得上呢,既然大家都没看上就算了。”
她的话也不客气,一个都字,直明你没看上人家,人家还没看上你呢。
靳卫也不傻,听出她话中意思,沉了脸色。
而另一边安静喝茶的肖锦炎则是突然笑了起来,问:“浅晴,说说看,你那表姐怎么个好法了”
因为肖锦炎方才的态度,她便对他好感度大打折扣,淡淡的道:“祖母说过,我们家的血脉个个都是能人,我爹,还有我姑姑。若不是我姑姑生来是个女子,我们家就得出两个状元。姑姑去得早,我表姐不巧就继承了我姑姑的才能,所以她才年纪轻轻的做了一方神医。”
靳卫傻愣愣的听着林浅晴说着这些话,又想起了顾悠悠的样子来。
她哪里像个村姑了,眼中凌厉的气势,根本不下于这个平时听话的嫡小姐表妹。
还有姑父林行义,十六岁的殿前状元,开朝以来仅此一人。他的一身才能,在朝中谁不是赞不绝口。
或许他真不该瞧不起村姑,尤其是有着林家血脉的村姑。
想到此,靳卫心里咯噔一下,惊讶于短短时间内,他竟然不似那般瞧不起顾悠悠了。
“你要来京城开医馆”顾悠悠惊讶的问月如镜。
要是来京城开医馆,正是她想干的事,也是应该她先提出来才是,却不想,月如镜一来就直言要开医馆了,这可真是巧得很。
“咱们岭南的济生堂的病人大多都是女子,治女子的病半夏挺在行的,我就算了吧,所以我想来想去啊,还是来京城发展比较好。哎,咱们济生堂啥时候在京城开张啊你若是还没开始打算的话,我就找人先张罗起来咯”
“不要你操心。”顾悠悠黑着脸道:“你该不会打算也挂着济生堂的牌匾吧”
正文第483章过河拆桥
月如镜散漫的笑道:“那是自然,济生堂的名声这么响,不用白不用。且你那个制药的工厂每月赚的银子实在诱人,我又这么缺钱,犯不着浪费是不是”
“你缺钱”顾悠悠几乎一口茶喷出来。
心道:谁不知道你家是岭南首富啊还真拿自己当村姑忽悠不成
月如镜一本正经的说:“缺,我当然缺钱。我们岭南侯府的爵位是世袭罔替,我爹将来是要把岭南传给我的。可是我又跟我爹不一样,他年轻的时候可为自己存了不少资本,我呢,在道观里蹉跎年华,对着那三清像坐了十多年,在入你那个制药厂的股份之前,我可是半分积蓄都没有。到时我一个穷酸世子上侯爷的位,你让我这脸往哪儿搁”
顾悠悠:“”她哪里知道这当中的道道
“不是,跟我有关系吗京城的济生堂我打算自己开,不打算集资入股。”
当初在岭南找月如镜入股那是没办法,她一没资金,二没有人脉的,她要自己运作,会麻烦很多,且她没那么多时间在岭南耗下去。
听顾悠悠这么说,月如镜脸色涨红,激动的站起来,大声叫道:“顾悠悠,你忒不仗义,你这是过河拆桥。在岭南的时候你使唤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就是个势力眼的奸商哦,在我的地盘上需要我,就拉我入股,现在不需要我了,就一脚把我踹了”
顾悠悠放下茶杯,一脸诧异的看着月如镜,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入股,银子我可没少分你半分,照你这么说,就因为你在岭南的济生堂入了股,所以我再开新药房,你都要插上一脚我要不让你插上一脚,我就成了过河拆桥不仗义,势力眼奸商”
月如镜与顾悠悠吵架,向来是有理没理都没吵赢过,何况这本就是他理亏,几句话堵得他说不出话来,只得将寻求帮助的目光投向一边淡定喝茶的靳子衿。
靳子衿很是端得住,两个吵得唾沫横飞,他就像没听见似的,坐在窗户前,慢慢品茗,时不时的看看窗外。
至于月如镜眼巴巴的盼着他能帮着说几句,他压根儿就没看。
月如镜急了,上前夺过了靳子衿手上的茶杯,道:“师兄,顾总是越发不像话,你就不管管吗我这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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