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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呢”

那位被称作刘阿姨的中年妇人,闻言向屋内瞅了一眼,眉毛轻轻一皱,转过身一脸关心的拉着女孩子的手问道:“小孙啊,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难处了”见她连连摇头。突然想起街坊的一些传言,脸色更加柔和的说道:“虽说现在允许大学期间恋爱,不过终究是学业为重,而且你还年青,就算碰到感情挫折,也别想不开,要学会勇敢面对”

“不是不是”听刘阿姨话题越扯越偏,孙秋红急的连连摇头,急惶惶的说道:“是”她刚说了一个字,却见那身着婚纱的女鬼,穿过前面中年女子的身体,径直到了自己的身边,女孩儿脸色一白,后面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她看不见,也听不见你要再说下去,说不定会被当作精神病哟”那婚纱女鬼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道,女孩儿只觉得一阵眩晕。

“小孙啊,看来你的精神不太好,明天阿姨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中年妇人在仔细观察屋内的情形之后,慎重的开口说道。

这些老式阁楼的房间都隔的很小,而孙秋红的房间里,床、衣柜已经占据了一小半,再加上床前的条桌,剩余的空间有限,一目了然,这不由让这位阿姨考虑面前的女孩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身为居委会主任,自然要多操些心,虽然这女娃并非社区内的居民,但若真出个啥事,居委会肯定也跑不掉。

“不是啦,阿姨我没什么事就是一个人害怕”女孩子哭丧着脸开口说道:“刚才就是害怕的很所以才”她此时已经彻底被吓到了,支支唔唔按那鬼教她的话说道。

“这孩子,要是害怕下来找我呀,在楼上乱吼啥,这样影响邻居多不好幸亏是我,要是换成十多年前,我妈当居委会主任的时候,你呀,非挨训不可老太太那脾气可大着呢”刘主任听了她的解释,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算了,也不怪你,任家那小子最近这几天刚去世,这楼上是有些渗人,你要是实在怕,就下来到我那去挤挤”

“啊”女孩闻言一个好字险些出口,看着身旁那一身盛妆的女鬼,最终还是战战兢兢的说道:“不用啦,刘阿姨,说了一会儿话,我我好多了,天这么晚,您也回去休息吧,实在是打搅你呢”

那刘主任见她态度坚决,最后叹了口中气,又劝慰了一阵,方才转身往楼下走去。

眼巴巴的看着刘阿姨离开,女孩儿扭头便如认命般的盯着陈判官道:“你你们想怎么样”

第十九章法宝也会中病毒

孙秋红快疯了,只不过一天时间,就发生这许多变故。

先是偷偷喜欢的男孩儿离她而去。虽然总算及时赶到,将珍藏多年,一直没送出去的那个象牙打火机塞在了他的衣袋里。可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啊想到这,女孩儿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层雾气。

本来受的打击就不小,好不容易收拾心情,刚一回家,就看见房东阿姨的儿子,已经被宣告死亡的任松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又在自己一声大叫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自幼接受“无神论”的小姑娘并没想到刚才面对的是某个回家探亲的亡灵,却反倒误以为伤心之下,自己的精神开始崩溃。

所以当再次碰到陈判官等一众鬼魂时,在经过了初期的惊慌失措之后,女孩儿彻底镇定了下来,为了不被人发现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小姑娘有意打发走上楼来查看的刘阿姨。心里却不停的想着自己该如何应付,虽然她并太懂精神疾病,不过看见眼前三男一女四个不停在眼前游走的幻影,“人格分裂”这个名词还是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记得自己看过一个电影,电影的主角人格分裂之后,眼前就会出现好几个不同的幻象,其实根本没人,全是他自己。小丫头越看眼前几人,越觉的自己可能也和那主角一样,人格分裂了女孩子有些惊慌,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假装没看见这几个“副人格”

那一身婚纱的的美女还在和自己唠叨个不停,这应该是自己的副人格之一吧,为什么会是新娘的形象出现难道是因为自己总幻想要嫁给他么想到这里,女孩的脸上顿进飞起两团红晕。

可是,自己这个副人格咋就这么啰嗦,什么灵媒是什么什么阴灵体质,天生阴体得人类精血孕育,外阳而内阴,故可以白日见鬼。听到这孙秋红有些吃惊,这副人格怎么会懂得这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是自己看恐怖片太多的缘故

紧接着又听她说是什么冥府的判官,找灵媒帮忙让一个被抓错的鬼魂还阳。“还阳”女孩儿楞了楞,才想起已前在小说中看到过的

“是让死者复活吗”孙秋红终于忍不住问道,随即一阵后悔,虽然不懂如何治疗人格分裂,但看过那个电影的她也知道,应该尽量不与那“副人格”交流,最大可能的保持清醒。只是只是这婚纱美女也太真实了,而且和自己长的也不象呀

“不错你即然住在这里,那个叫任松的笨小子你该也认识吧”对面的盛妆新娘接着说道。

“任松”女孩儿险些又发出尖叫,用手捂住嘴巴,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己真的要疯了吗”

“看来你果然认得”对面的婚纱美女点头笑道,压根没发现面前的小姑娘神情有异,或者发现了也毫不在意。扭头对身旁那一只红眼满脸黑雾的怪人说道:“把这小子弄出来,和她见见面。”那男子闻言点头,举起了手中紫铜茶壶。做了个倾倒的动作,壶嘴顿时冒出无数黑烟,过了五六分钟,却不见有何动静。

盛妆新娘见那壶半天没有反应,不由眉头一皱,正想开口说话,却听身旁的独眼鬼差头儿笑道:“这小子,可真够调皮的居然跑进了阳壶里”说罢又将另一只手中的紫铜壶举了起来

gu903();又过了五、六分钟,那独眼男子的茶壶里除了白雾,依然没见到任松那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