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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怂娃子在搞什么名堂这时候在里面玩藏猫猫”一身婚纱的美女判官见状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任松,在里面玩什么呢

任松这会儿确实在阴阳壶中玩疯了虽然他心里未必觉得好玩。

刚才听陈判和孙秋红说话,让这怂货别提多憋闷了,绝没想到这丫头是个灵媒,怪不得刚才她能看见自己。想到这里,任松不禁又向老天抱怨了一句自己倒霉,按陈判的话说,一万个普通人中也很难出现一个灵媒,结果万分之一的几率也能让他碰上

“哎等等”这怂货突然一拍脑门,自己傻了啊这不是推掉那勾魂使者职务的好机会吗孙秋红这丫头,人又傻又笨,平时自己说什么她都信,忽悠两句就当真了,正好拿她来做挡箭牌。就算陈判不愿意,只要自己把小丫头说通,私下里把这职务转过去不就行了。而且还可以让她帮忙把城隍庙的手续办法

想到这里,他得意洋洋的闭上了双眼,为自己一箭双雕的奸计叫好。眼前似乎又冒出那张洋娃娃般的小脸儿,一双大眼睛眨啊眨啊,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好象每次捉弄了这小妞,她都会这么看着自己吧

没来由的,这怂货心头一软,在自己额头上用一拍。暗骂道:“没出息,没出息堂堂七尺汉子,居然找女人当替死鬼哎哎这是什么情况”刚刚反省了自己的内心,借用冒牌大丈夫之光明战胜心底猥琐黑暗的任家汉子,吃惊的看着举在面前的手掌好象刚才自己还拍额头来着

下意识的,任松又举起另一只手,当十根指头全都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这怂货才知道,原来自己七零八碎的身体已经长好了一骨碌坐了起来,他直觉得全身松快,手脚长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爽

一脚踏在那软绵绵的黑雾上,任松有些无奈的咧了咧嘴,好象自打做了鬼以来,楞就没碰到过硬实点的地面,抬头看了看那绿色的光柱,这怂货一咬牙,径走跑到了近前,围着那绿光转了两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暗自琢磨了一阵,他还是忍不住站到了那光柱中间。

一阵眩晕,面前的景色变了模样,满眼的黑色雾气尽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遍地的白雾,任松有些新奇的走出绿光,伸手正想捞一把看个究竟,谁知那白雾便象生出了感应一样,一拥而上向他冲了过来。

当被这雾气包裹住的时候,任松才知道自己又犯了大错,那让人熟悉的灼烧感从身体各处传了过来。“阳气”这怂货一声尖叫,惊慌失措的钻进了绿光之中,虽然眩晕的感觉再次出现,他又回到了到处黑雾的阴阳壶里。

“阴阳壶”这怂货此时突然明白了过来,怪不得起这么个名儿,他清晰记得自己进来之前,曾看见独眼龙赵杰手上共有一对儿紫铜茶壶。按照咱中国老祖宗的命名规则,阴阳壶这法宝,说的不是一只,而是一对儿,而自己刚所到肯定是阳壶,所以里面满是阳气,现在所在的自然就是阴壶,这黑雾应该就是李能所说的阴灵之气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法宝居然还带内部传送功能,能够把里面的生物在两个壶之间瞬移,啧、啧,还真是个顶级装备啊

这怂货正在心中赞叹,幻想着自己哪天也拥有这么一对儿神奇的法宝,突然全身一阵剧痛,但如无数火星钻进自己的体内一般。却原来,就在他传送回阴壶的一瞬间,原本懒洋洋铺散在空间内的黑雾如同发了疯般把他包围了起来。而原本附着在他皮肤上雾状的阳气,纷纷拼命向他体内钻去,每一缕白雾钻入体内,都会在皮肤上留下针眼大小的孔。

而那阳气也如同一根烧红的钢针,向着身体内部扎了下去。一根针扎进体内已经让人难以承受,而此时任松却被无数白雾钻入,便如数万根炙热的细针在里面乱窜。

还没等任松叫出声来,皮肤一凉,无数森冷刺骨的寒气如同冰针一般,也顺着刚才阳气所留的小孔钻了进来,却正是冲向这怂货的黑雾所化,只是这些冰冷的雾气再没了刚才的温和与凉爽,反倒变的酷寒无比,疯狂的向刚才钻进他身体的阳气追去。

“这下玩大发啦”任松此时肠子都悔青了,虽然他不知道做了鬼有没有五腑六脏,不过这怂货却明白,如果有肠子的话,现在也一定不是绿色的。

因为一根白雾所化的气针正钻行在他肚子里到处乱窜,任松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肚子缓缓隆起,隐隐透出火红的光芒,此时肚里的感觉,任家的怂货唯一能说的就是,真的就剩一肚子火。

灼烧剧痛膨胀,此时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任松,好象只差了那么一丁点,因为他本就已经死了。“可惜不能死第二次”这怂货现在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晕过去,好象那个鬼差李能的什么咒就能让人昏死过去。这怂心中一动,暗骂自己真是晕头了,刚才咋不知道向外求救

当他刚要开口,无尽寒意冲入腹中,原本高高隆起的肚子一瞬间又缩了回来,无尽寒意传导过来,连舌头一瞬间也变的僵硬无比。看来这阴灵之气比那白雾还要霸道。而刚才那灼热的阳气此时也被阴气逼的纷纷向小腹聚扰过来。

肚脐眼附近一阵滚烫,原本被黑雾包围挤压在一处的阳气显然极不甘心,如同发疯一般向周围的黑雾反击了过来,“波”的一声轻响,任松发现自己的身体都变大了几分,胳膊,腿,粗了足足一圈。不过随着四周阴气再次扑过来,身体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再次恢复了原样,嗯好象还瘦小了几分。

如同一只气球,不停的充气再被放掉一样,任松体内的阴阳二气连续交战,让这怂货充分认识了“热胀冷缩、冰火二重天”这两个词汇的真正含义。

就在任松认为自己将会在这壶中无休止的大小变化之际,原本盘据在肚脐眼附近一直不停向外冲击的阳气突然停了下来,而全身正向那小腹挤压的黑雾也似乎放弃了前进。这怂货总算松了口气,虽然冷热交加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总算不用担心自己会象球那样爆掉了。

正当他准备开口呼救的时候,头顶一亮,原本一直停留在中间的绿光从任松上空照了下来。这怂货眼前一花,却已经来到了满是白雾的阳壶里,已经吃了大亏的任松满心惊骇,不过还没等他动作,头顶绿光再次闪动,他又来到了阴壶中。然后不过片刻,那绿光再次出现在上空,然后之怂货又被传入那满是白雾的空间中

阴壶、阳壶、阴壶阳壶任眼前的不停变幻着黑色或白色的雾气,现在已经彻底停不下来了。也不知究竟出了什么问题,那道绿光如跟屁虫一样跟着自己,不停的让自己在两个茶壶之间转来转去。他不知阴阳壶中的二气本是纯阴纯阳,并未交汇合一,故互相之间难以相融,偏偏此时他体内阳阴皆有。故阴壶因为他体内的阳气将其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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