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怂货却没有半点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此时的肖恬恬,后背手臂大腿,凡是接触地面的部分全都干枯焦黑,看的任松怵目惊心。
在他怀里的狐妖此时双目圆睁,看着任松的眼神尽是恐惧和内疚。一把抓着他的手臂道:“对对对不起,你饶了我”一句话未完却是一串诡异的大笑,笑的异常疯狂,眼神之中却全是恐惧,却始终不曾停下,直到无法呼吸才渐渐停歇。
眼见她两眼一翻背过气去,慌乱的任松见此情形抬头正欲向其它人求助,却发现所有人模样都古古怪怪,或哭或笑或疯或癫,恍然间自己仿佛进了疯人院,倒是怀里的肖恬恬更安静点。
又看了看正倒地翻滚不休的宋老伯和他身边正手舞足蹈的郭判官,看来想找人来救这狐妖是断不可能了,虽然被狐妖欺凌的够呛,但这怂货心中不知为何总是有些不忍,尤其见她身体被炙烤的如此凄惨,让他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稳。
“没出息的本身装你妹的圣母玛利亚她如今被人家用业力灌体,正是悔悟之时,你若不想办法在此时压制住她,以后就只能被她吃到死了”脑海里,分神阴测测的声音再次响起,让这怂货一阵头大
“快些,快些,用这戾气压住她身上的业力,然后叫这骚狐狸以本命元神立誓,永世为你任松的跨下坐骑,等立了誓再用鬼仙神通救她,到时候,嘿嘿嘿,本身抓一个,赚两个,你可就赢大发啦”分神继续大叫道。
“什么一个两个的”看着怀中刚刚清醒过来的肖恬恬搞不清状况的怂货莫名奇妙的问道。
“二货本身咋这么蠢,你忘了那个叫王九疯的傻x神仙,一直想给这狐妖做狗吗若真控制了这骚狐狸,那个白痴神仙肯定会屁颠屁颠的来给你做狗,抓个神仙做手下,何其爽哉”
“去去去”虽然此时的任松更性子更加懦弱,但不代表他没脑子,王九疯是谁,舅爷爷张三缺的太师父。真收了那倒霉神仙做手下,只怕舅爷爷会冲自己念一百二十遍伏魔咒都不止,到时候,就真的连渣都不剩了。
想到此处,他索性不再理那分神,想起当初那位副人格老爹黄飞龙所说的办法,当即对那分神喝道:“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说话。”
“这二货本身,听我说”那分神还想再说,却正好听到任松之言,当即不敢再多作言语。
脑海终于安静了,这怂货总算觉得轻松了一些,复又想起分神说可以用鬼仙神通救这狐妖。当下曲身把这狐妖放在膝上,一只手扶着她,腾出的手从病号服的兜里掏出一支香烟。
“哈哈哈”怀中的肖恬恬突然又是一阵怪笑,吓了一跳的任松手一哆嗦,刚掏出的香烟掉在了地板上,不一会的功夫便化作了烟灰飘散半空,只剩下一个过滤嘴模样的碳化物。
“对对对不起不该害你的”怀中,模样恐怖的狐妖瞪着任松满脸愧疚的说道:“哈哈我一开始就在算计哈哈那金丹是故意哈哈哈送给那小子的,哈哈哈,虽然你对我很好,哈哈但真的不该逼我嫁你所以我才会用你的元神探查万魔窟,真的对不起哈哈哈”死死的盯着任松,肖恬恬满嘴胡话的笑道,之后更是笑个不停,但眼睛始终盯着任松。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而且夹杂的诡异的笑,但抱着她的怂货依然听出了端倪,好象这狐妖算计她老公,那金丹是有意送自己的,看来那只被牛首真君抓去的红狐狸也真够倒霉的,不过之后又干嘛口口声声说自己害死了她老公,还逼着自己去那铁馒头,如今惹出这许多祸来,这不是成心坑人么
“喂,肖恬恬,你和你老公不对付,把我扯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心中越想越觉得委屈,这怂货忍不住愤怒的问道。谁知怀中的狐妖却半天没有声息,查看时才发现她早已笑晕了过去。
“这”任松看着这狐妖的样子,心中彻底有些迷惑,她倒底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笑个不停,活象武侠小说中被点了笑穴一样,按书中的说法,象这样笑下去,只怕她会没命
“切”刚想到此处,这怂货重重一拍脑门,自己被这狐妖害的不轻,若非是她又怎会放出铁馒头中的九幽魔将,如今被那李神君咬着不放,还管她死活做什么
此念一起,这怂货心中更怒,几次想将这狐妖扔到地上,让其彻底变成烤狐狸拉倒,手臂举了几次,最终还是不忍心的放了下来。见他不曾动手,铁栅栏外那鬼差模样的怪人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
听到叹息声,任松抬头看去,却见那一身黑的家伙正站在铁栅栏外,见这怂货看他,只是一声冷笑,伸手推开了铁栅栏的小门,他已在外面观察了许久,因为这怂货一直神智清醒所以在一直犹豫不曾进来,此时却似乎有决断,一步进入栅栏里,那个名叫老王的鬼差正坐在门边,此时大呼小叫的喊着救命。
那黑衣怪人一声冷笑,从腰间抽出一条赤红色的铁绳,将那老王捆了个结实。
“哧”一声响,紧接着传来老王杀猪般的嚎叫,全身上下冒起了青烟
第六章好厉害的狱卒
听着那老王的惨叫,任松这才发现,那赤色的铁绳原来是被火烧红的,老王被那铁绳一绑,全身不一时便化作了飞灰。那黑衣怪人也不多言,复又向最近的李能走去,这二条鬼差见此情形,早已是腿如筛糠,兀自强撑。
眼见那黑衣怪人向自己走来,李能突然开口大叫道:“我知道啦,他是黑绳狱的狱卒”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二条居然神智未乱。
正走过来的狱卒见他如此,却也不多作理会,等走到近前,却没有用铁绳捆绑,而戰一伸手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四脚悬空的李能口中连连大叫却始终不曾挣扎,被那黑衣怪人提到一把铡刀下,拦腰铡成了两段。李能惊的连连大叫,不等他叫远,两截身子又被叠在一起塞进了铡刀,然后变成了四截。
看着那狱卒不停将李能重叠铡成小块,任松心中大为不平,不过一看着那黑衣怪人的凶残模样,他将心中的愤怒又自压下
“啊哈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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