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大爷叹息了一声,他摇摇头,想了想说道:“那是怪物,一定是怪物,只有怪物才会拥有这样的力量,能将一匹活生生的烈马撕成碎片”
向导大爷声嘶竭力,我听的头皮有点发麻,驴子也紧张地扯了扯我的衣袖,我拍拍他和丑娃的手背,示意他们尽量先抓紧时间休息。
尽管此处充满了未知名的危险,可连日来的奔波让大家变得疲倦不堪,终于大家再也撑不住了,就在战战兢兢的恐惧中相继睡去了。
大家睡的都不踏实,当天刚一亮的时候,我就醒来了,脑子里最先闪现过的就是昨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我惊慌失措地四周打量了一下周围,看到了身边已经睁开眼睛的驴子跟丑娃,我顿时重重地喘了口气,总算先放下心来。至少我们渡过了有惊无险的一夜,但想起昨天的经历仍心有余悸。
我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眼睛望向远处,却发现有一群人围在一起,难道又出事了
我赶紧走过去挤进人群里,才看到眼前的这一切,跟昨天想比根本就没有一丝悬念,甚至能说已经找到了杀死昨天那匹马的凶手,只是这凶手让我目瞪口呆。
圈子里的是一匹马,显然已经死去多时,和那匹马一样,这匹马的身体被撕成了许多快,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而在每一块撕开的马残骸上都攀附着一种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很像那种水下的水藻。只是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这些水藻的两侧都生长着倒刺,这些倒刺都深深地插进马被撕开的身体里。
最让人恐惧的是,这些水藻上面有好多如同人体上血管一般的纹路,这种纹路此刻红的异常刺眼。
我这时候总算也明白过来,原来这些水藻在拼命地吸取着马匹的血液跟养分,而且还发出那种让人心惊胆战的呲呲声就像催命一般牵扯住大家的一直悬着的心。
第68章森林神灵
真的令人无法相信,水藻这类东西明明是植物,为什么会跟动物一样,如同血管一样的脉络不说,居然还能吸食血肉
这也太恐怖了,这些水藻的尖端都深深插进马被撕开的身体里,拼命地吸取着血液和养分,发出令人心惊胆颤的“滋滋”声。
这些水藻的根部无法看见,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它们都是从那些黑乎乎的裂缝中钻出来的。
马的身体上的一块块血肉很快就被这种恐怖的水藻吸食干净,转眼间留在我们眼前的便剩下一堆白骨和皮毛。
看着这场景,我不由得心里有些后怕,倘若这些水藻昨晚上选择的不是这些马,而是我们这些人,恐怕我们早已经变成了一堆枯骨了。
一旁的大胡子死死盯着这些吃人的水藻,他嘴里喃喃地也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些什么,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人群这时候也“呼啦”一下散开来。
“快,快,赶紧骑上马离开这里”大胡子的话音刚落,那些攀附在马残骸上的水藻们竟象长了耳朵似的立了起来,跟家诡异地是,它们竟然伸开顶端的触须向人群中猛然袭来。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赶紧快跑啊”
顿时,整个人群和马队就如同炸开了的锅一般,大家根本就没有方向地四处逃散。
这种死法太恐怖了,我宁可被大龙湫中的大水怪整个吞下去,也不想这样死去,我深深地感觉到,这些不知名的水藻比白杨沟的食人树还要让人胆寒。
马和马匹惨烈的嘶鸣声不绝于耳,我们的马跑得很快,我只觉得眼花缭乱,风呼呼地在耳边刮过,等一切平静下来时,我们已经冲进了茫茫的大沙漠中。
大胡子的脸色煞白,气急败坏地跳下马背开始清点人数,好在没有一个人掉队,可是所有的马匹都没有了,我们所带的货物也是损失惨重。
显然在呜鸣山发生的这一切完全出乎大胡子的意料,他冷冷地审视着马帮每个人的脸,目光阴冷、犀利,仿佛要透过面前这一双双眼睛解读他们的内心。
大胡子脸上的肌肉抽了抽,阴沉地憋出一句话来:“既然我们不能穿过呜鸣山,我们只有走舟曲森林,马帮不休息,连夜赶路,一定要顺利离开这里。”
这一次,大胡子盖到的命令并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大家也不想死在呜鸣山的水藻之下,只能按照大胡子说的,改道向舟曲森林挺进。
好在这一路上还算顺利,而且舟曲森林距离呜鸣山并不远,大家走了多半天时间,基本上就到了。
这里靠近沙漠,到处生长着耐旱的杨树,杨树这种植物的祖先早在上亿年前就在地球这个星球上出现了,它被地质学家称作地球上的活化石,这是现今为止地球上最为古老的一种植物。
这种杨树很少有单个生长的,也许是亿万年来进化的习性,它们总是连城一片生长,我和驴子、丑娃无事可做,便走到一棵高大的杨树下,抬头仰望树冠,这棵杨树很大,整个树身需要五六个人才能合抱。
树皮看起来异常的粗糙,而又坚硬如铁,风沙在树身上留下了刀刻般的痕迹,但杨树依然枝繁叶茂,铺展开来的树冠就如同一把巨大的遮阳伞,遮住天空中猛烈的阳光,庇护着自己身下的生长的子民们。
我生长在乡下,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壮的树,更别说驴子丑娃他们了。当即我们就感受到一种极为强烈的震撼,不由得自己就跪在这颗古老的杨树下,虔诚地祈祷我们一路平安。
驴子从来也没有见过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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