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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服就是了,我们这么些人,跟在后头看看就行了。”

“哈哈,说的对,看看就行了,也许可以沾沾福气呢。”

“就是就是”

人群中的讨论声或大或小,都在讨论着两个人的事情,而那成为人群话题中心人物的两人,却是不在意的。

因为有了捷径,两人走到了祈雨台的最前面,台子约着有一个人高,此时上面,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蒙着面纱,跪坐在地上的,等待着时辰的到来。

或许是以为人群忽然的喧闹,让那女子向着谢悠然的这边看了一样,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没有被世俗污染的纯稚,是一双好看的眼睛。

当看到两个人的时候,眼里是有惊艳一闪而逝的,似是是在林之宴的身上停留了那么一会儿,在与谢悠然的眼神相接触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羞涩,飞快的将眼神收了回去。

至于那不知道有美人看过他的林之宴,注意力一直在谢悠然的身上,美人那含羞带怯的眼神,林之宴没有接收到。

错过一场艳遇的林之宴不知情,知情的谢悠然也不打算告知。女子眼里的惊艳她能理解,毕竟林之宴的长相,就是妖孽的脸。

至今为止,她没有见过那个女子见到林之宴之后,那眼神是正常的,她见着多了,要是绝对而每一个人都是情敌,岂不是累死她了。

比起这些容易被外在的东西迷惑的普通女子,那些不为林之宴的美貌所动摇的女子,才是最可怕的。

那代表着那个女子的心智很是坚定,坚定到诱惑再大的外物都动摇不了她的本心,这样的女子才是她需要注意的。

不过想着想着的谢悠然,无奈了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她怎么这就是在厚脸皮的夸奖着自己呢,也是,谁让她除了自己之外还没有遇见这样的女子呢。

“然然,累吗”热气洒在谢悠然的耳畔,谢悠然眉梢耸动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自己的脸,妖孽,她不接受这一套。

“不累。”心里叹息,嘴里却答着话,的确不累,今天的心情很好,看到了很多自己喜爱的事物。

“那就好,累了的话就靠着爷就行了,爷的身体壮实着。”伸手,在谢悠然纵容的眼神下将谢悠然的要揽住。让谢悠然的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对于男子的体魄来说,然然这么点重的分量,林之宴是不放在心上的,不如说,他现在正在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的感受。

“别乱动。”低声警告了一下,谢悠然按住那在自己腰间不老实的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瞎闹什么。

最近,她也发现林之宴对她的动作是越来越放肆了,这个男人这么的有恃无恐,是不是胆子养肥了,就是不知道是谁喂的了。

“嘿嘿,然然,我知道了,一定不乱动了。”憨厚的笑着,一张俊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谢悠然讨好着。

这不是两个人的婚期将近,他的心活动起来了吗,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了。想起两个人的婚事,林之宴揣摩着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日子在。有一件大事需要他去办啊。

“别贫嘴了,开始了。”台上,“咚咚咚”三声敲锣声想起,代表着正午时分的到来,那跪地的女子,袖口向两面展开,祈雨舞,开始了。

女子的舞,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纯净无物的,很是空灵,一转头一回身,带着对上苍的虔诚,白色的身子在台上旋转,飞舞,很是美丽。

舞蹈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当女子保持着最后一个跪地祈祷的姿势停下来的时候,在谢悠然的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从女子脸颊上滑落的汗水。

这个女子的在跳舞的时候你,心无杂念,偶尔看过来的眼神,也只是一扫而过,只是带着浅浅的喜悦和祝福。

伸出双手,谢悠然和那些人一起鼓掌,大致看了一眼的林之宴,跟着谢悠然的动作一起,他没感觉出啥,不过然然高兴就行了。

有相聚总有分离,祭祀结束了,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往别的地方走去,不过一会儿,台子周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然然,走吧,去吃饭吧。”林之宴重新牵住谢悠然的手,对于这种软软的触感,他舍不得放下。

“好,不用找如世他们吗”谢悠然想了想,还是问了声,阿宴是和如世荀觉一起出来的吧,这么丢下好吗,而她要不要找一找阿卿呢。

“不用担心,估计他们都在等着我们了,之前就约好了,要是分开了就天阁见,那是我们最常去的地方。”

“天阁说起来那个地方你们的确去的很多,阿宴很喜欢那里吗”京都的天阁,名声在外,遍布全国,受各地追捧。

“哈哈,然然,如果说天阁是我的产业,然然你相信吗”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林之宴来了这么一句,一本正经的看着谢悠然。

“阿宴你说的,我自然是信的。”当重新站在天阁的门前的时候,谢悠然抬头看着那牌匾,扬起唇角浅笑。

当初她第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惊讶于这书写这笔触的锋利恢弘,“天下之大,此阁谁与”以及那牌匾下方这几个字透露出的霸气与自信。

于是,这个地方,以及没有见过的那个人,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第一次去林家的时候,看到了林之宴自己居住地方的牌匾,她就有所猜测了。

两个地方的字迹虽然不同,笔锋也是有一些差异,但是谢悠然能感觉到,这是一个人书写的,一个隐藏一个张扬却都表达着凛然狂妄,她可以看见。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林之宴是和天阁有一定关系的,不过他没有主动说,她自然也不会多问。不是生气埋怨他的隐瞒,也不是不在意。

两个人之间,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小秘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他没有说肯定是有他的考虑,她选择等他。

等到时候到了,她自会知晓一切,既然如此,何必拿那些不恰当的时刻,问出一些不合适的话题呢。而如今,机会似乎到了。

“然然,你的心思,果然连我不认真的话也是不能猜到几分的。”摇头,林之宴也没问然然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的这个蠢问题。

这些都不重要了,然然能够理解他,这才是他最需要的东西,所有人的误解,都比不了然然的信任。

gu903();“其实,说起来,这天阁是属于很多人的,不过暂时我在打理着就是了。说起来也好玩,小时候和舅舅打赌,说是我输了以后就改邪归正好好的学习,然后为官去帮助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