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舅舅输了的话,就在京都送一个地方给我,另外我以后做些什么他不许阻止。关于赌局的内容,就是比谁喝酒先醉倒。”
“那个时候皇后好像和舅舅闹了一点矛盾,舅舅心里不爽,就拉着我喝酒,那个时候,我还没多大呢,舅舅就要跟我比酒量,虽然后来被皇后知道之后,又被骂了一顿。”
“不过然然你也知道,我可是从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啊,趁着舅舅不注意的时候,我让人将事情告诉了皇后。”
“结果,那时候送到我面前的是水,因为怕被发现,只是在水的表面倒了一点点的酒,让它有了酒味而已。”
“而送到舅舅手上的,是浓度非常高的酒,那时候舅舅还说,什么时候皇宫里的酒变得这么烈了。”
“在赌局开始的时候,胜负已经分出了,没有意外,最后是舅舅醉了,然然你可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醉酒的样子,可是拼命的揉红了自己的脸啊。”
“后来在舅舅倒下去之后,皇后就来了,然后直接代替舅舅将如今天阁的地契拿了给我,还顺便从舅舅的私库中拿出不少的银票珠宝给我,说是让我随意花。”
“当舅舅醒来要逃避约定的时候,爷就将那地契拿出来了,告诉舅舅,已经有人代替舅舅付款了。舅舅当时那个肉疼的样子啊,如今想想爷都觉得好笑。”
“那时,这里只是一些普通的宅院而已,地处京都最繁华的地带,无数的人想要买下这里做生意。”
“可是谁能想到,这里是皇族的东西,于是就便宜我了,和如世荀觉他们几个商量了下后,就决定合伙开一个酒楼来着。”
“结果开着开着,生意着实不错,然后就发展成了现在的规模,然后实在是有钱没处花的时候,啊这话是荀觉说的,于是又将天阁开向了整个云国。”
“荀觉呢,不是一块经商的料,打理好的产业给他也能败了,如世不在意这些,对此唯一要求,即使希望这里有一个专门唱戏的地方而已。”
“于是这里就成了我打理了,说是这么说来着,其实我也没管什么,账簿什么的下人送来之后我就直接交给娘亲了。”
“我们就是三个甩手掌柜的,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娘亲在让人处理着,不过也是因为我们几个身份的特殊,所以天阁的主人一直传的很玄乎。”
“娘亲也骂过我,说是有这样的主子的生意经常还能这么红火,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这点我们默认了。”
“对了,因为这种地方,各式各样的人很多,也是一个收集情报的好地方,所以天阁之中,其实有少的掌柜和小二的,都是如世手下的人。”
“所以说,这里明面上是你的地方,其实是你们三个的,但是实际的管理人却是伯母。”最后谢悠然总结,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奇特的模式。
“然然真聪明,所以然然,你嫁给我之后,保证你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一句话转移话题。
让他做些阴谋诡计事情还行,让他做生意,他宁愿学着老爹去打仗,虽说商场如战场,但是不同就是不同。
“这一点还请阿宴你放心,即使不嫁给阿宴你,悠然自己也是可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话说的虽然十分的俗气,不过也是实话。
谢家百年的积淀,难不成还供不起她的挥霍,只要她想,估计她爹爹愿意将整个谢家的财富都送给她,足够她一辈子的无忧无虑。
“然然,不要打击爷行不”林之宴先一步认输了,然然说的大实话实在是戳他的心啊,有一个哪方面都不比他差的夫人,是不是就是这种心塞的感觉。
每次想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夫人比自己还要有气概,这种打击,他经历过很多次了还是不能习惯。
“呵”对此,谢悠然只是报以冷嘲。
拌嘴的两个人,不知不觉已经上楼了,等候已久的小二推开了紧闭的包间门,恭敬的请两人进去了。
里间,荀觉和明净已经在座了,至于那姬如世和水卿倒是不见踪迹。谢悠然将视线投向了荀觉,他知道吗。
“咳咳,悠然啊,先坐啊,如世带着水小姐去听戏剧去了,说是一会儿就过来。”天阁的分布是按照区域划分的。
如今他们所在的是专门用来喝酒吃饭的,而那可以用于听戏的,不是这个方位,最早来的姬如世两个人,等到了荀觉之后,就丢下那么一句话走了。
“好”在荀觉殷勤的帮助她拉开凳子的服务下,谢悠然坦然坐了下来,好巧不巧的,刚好和明净面对面坐着的。
即使知道荀觉是无心的林之宴,也是瞪了一眼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的荀觉,他做错什么了吗,之所以讨好谢悠然。
一个自然是为了之宴在欺负自己的时候悠然能够帮助他一下,这妹子的一句话,比他一百句话都管用。
二个,其实就是想向悠然打听一下如世和水小姐的关系,如果说街上如世和水小姐是大势所趋的话,这个时候就有点奇怪了。
什么时候如世能够这么心平气和的对待一个女子了,常说女人就是麻烦的不正是那个冷脸的姬如世吗。
只是一切还没还有开始询问呢,之宴那眼神就制止住了他,他得想想自己怎么得罪了林之宴,其余的再说。
扫了一眼不识相的荀觉,林之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谢悠然的身边,然后倒了一杯茶水给谢悠然:“然然,稍微休息一下吧。”
“好”接过喝了一口,谢悠然低着头玩着林之宴的手指,对于对面的人投来的带着笑意的目光,无动于衷。
这人是故意的,她要是说了估计这人会变本加厉起来,不如不说直接无视就行了,迟早有一天,这人也是会倦了吧。
他的感情是真的,她能知道,可是她只有一颗心,能给的也就那么一个人,除了她身边这个人之外,谁都不能得到。
房间中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古怪,想来不在意这些的荀觉,一把窜到谢悠然的身边:“唉,悠然妹子,问一个问题行吗”
“你问。”谢悠然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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