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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 银刀驸马 2331 字 2023-10-15

gu903();“老师不拿我当学生,我为什么要拿他当老师”洪钧怒道,“你们不拿我当朋友,我还和你们交往个甚么”

“陶士,你可知你如此,老师有多伤心么”陈宝琛看到二人越说越僵,似要动起手来,赶紧在一旁道,“老师现在已然病倒,卧床不起,我二人前去探望,老师仍念念不忘于你,是以我等才来劝说于你。”

听到陈宝琛说李鸿藻病倒了,洪钧想起之前的师生之情,眼中情不自禁的闪过悲恻之色。

“陶士,我奉劝你一句,做事不可做得太过决绝”吴大澄大声道,“你听我们一句劝,马上前去向老师道歉,我等再从旁为你美言几句,老师或可允你重回门下,不然”

洪钧听到李鸿藻病倒的消息心下正自难过,听到吴大澄要自己回去向李鸿藻道歉,登时气往上冲。

“是他有违师道对不起我在先我没做错甚么要我回去向他道歉,万万不能”洪钧目眦欲裂,以手戟指吴陈二人道,“你等背后诬蔑中伤于我,休在这里饶舌”

洪钧说着,转头大喊道:“来人”

几名洪钧的仆人闻听召唤,一溜小跑的来到了客厅。

“老爷有何吩咐”一个仆人问道。

“把他们给我轰出去”洪钧指着吴陈二人大吼道。

“洪陶士你”吴大澄大怒,没等他再说什么,洪钧的两名仆人便冲了上来,一边一个的架起了他,抬着他便往外走。

“爷,得罪了”

那一边,两名仆人也告了声罪,不由分说的将陈宝琛也架了起来,抬着他向外走去。

“你们几个,把这帖子再给我贴上去着人看着不许人往下揭”洪钧将手中的揭帖丢给了一名仆人,一拂袖转身,步入内堂。

吴大澄和陈宝琛怒气冲冲的回到了李府,此时张佩纶和张之洞还在李府,看到吴大澄和陈宝琛脸上的表情,张佩纶和张之洞便猜出了一二。

“洪陶士写的那封信,可还在否”张佩纶没有理会吴陈二人适才对自己和张之洞的无礼,上前问道。

吴大澄脸色铁青的瞅了张佩纶一眼,没有接话,也没有将信拿出来。

适才的经历,对他和陈宝琛来说,是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

张佩纶的养气功夫显然要比吴大澄和陈宝琛厉害得多,看到吴陈二人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张佩纶不并生气,而是对李鸿藻说道:“若恩师有意,我和孝达去洪陶士处走一遭如何”

李鸿藻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从被子里伸出了手,微微的晃了一晃,算是同意了。

张佩纶向张之洞使了一个眼色,张之洞会意,和李鸿藻施礼告别之后,便和张佩纶一道出了李府,上了轿子,直奔贤良寺而去。

待到张佩纶和张之洞来到贤良寺,围观那张揭帖的人已经越聚越多,张佩纶和张之洞下了轿,二人上前瞅了揭帖几眼,也是相顾骇然。

“幼樵以为,事情闹到了这般地步,还有转圜的余地么”张之洞忧心忡忡的问道。

“事在人为。”张佩纶微微一笑,向馆舍的门口走去。

张之洞一愣,略一犹豫,便跟着张佩纶进了大门。

张佩纶请洪钧的仆人代为通报,不多时,仆人回来了,引领着二人来到了客厅。

张佩纶和张之洞在仆人的引领下来到客厅,此时洪钧听闻二张到来,已在客厅迎候,但和适才吴大澄和陈宝琛的到来差不多,洪钧的双眼满是警惕之意。

“陶士兄此去经年,一路劳苦,总算是平安回来了。”张佩纶满面春风的和洪钧见礼。一壁厢张之洞也是和张佩纶一样,向着洪钧深深一揖,说了一句客套话。

洪钧面色稍霁,起身回礼,分宾主落座之后,张佩纶率先开言道:“陶士兄此次出使西洋,十分劳苦,我与孝达一直心中挂念,今日得见陶士兄平安归国,不辱使命,心中喜慰,特意前来探望。”

听张佩纶的话说的十分客气,而且张佩纶和张之洞并没有在自己出使西洋期间上折子弹劾自己,是以洪钧对他们二人,不似对吴大澄和陈宝琛一般横眉冷对。

“为皇上效力,不敢言劳苦。”洪钧正色说道,“此次出使,但求不辱使命,问心无愧而已。所幸皇天护佑,百事顺遂,平安而归。”

第二百零五章破题之章

“陶士兄此去西洋,周游列国,想是所得颇多。”张佩纶客气地说道。

“那是自然的,此行经年,方知天地之大,免了做井蛙之厄。而今归国,正欲以所学报皇上圣眷隆恩,没曾想却招来千夫所指”洪钧冷冷地看着二人,道,“二位今日前来,是不是也要如那些井蛙一般,当面指斥我一番呢”

“陶士兄说哪里话来”张佩纶看到洪钧一副气哼哼的样子,知道他刚才应该是让吴大澄和陈宝琛给气着了,便笑着说道,“我与孝达,可是从未在背后说陶士兄的坏话啊”

“幼樵所言极是,陶士兄可知,因幼樵与我不发一言片纸言你之非,多有怪罪我二人者。”张之洞在一旁叹息道,“为了陶士兄,幼樵与我可是没少受人指摘啊”

听了张佩纶的话和张之洞的大倒苦水,洪钧意识到自己对他们俩的态度有些过了,毕竟他们俩确实没有随着其他的清流言官们上折子弹劾自己。

“来人上茶”洪钧起身吩咐道,并亲自搬过椅子,请二张落座。

“适才我与孝达在门前见到陶士兄写的这个”张佩纶一边观察着洪钧的脸色,一边小心地措着辞,“此事老师确是大不该,但陶士兄所为,似乎也有些过了”

“幼樵,孝达,我倒要请教,如果此等情事,落到了你们二位身上,你们会如何做”洪钧一听张佩纶说起这件事,心头的怒火又升腾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起来。

“此事是老师做得不对,但毕竟是我等恩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尊有错,面折力争可也,但如陶士兄这般公然告示与天下,退出师门,不与老师留丝毫颜面,老师年迈体弱,万一给气得狠了,有个三长两短。他日陶士兄忆及此事,只怕也会悔之无及吧”张佩纶委婉的劝道。

“是老师不要我这个学生在先,非是我一意如此”洪钧想起此前李鸿藻对自己的关怀和照顾,心头怒火渐熄,但对于李鸿藻暗中安排洪顺监视自己的事,仍是耿耿于怀。

“老师当时说不要你,那是一时的气话,非是要将你逐出师门,”张佩纶见事有转机,立刻接着说道,“老师现下已然后悔了,适才伯潜和止敬便是受了老师之托,前来劝说陶士兄的,只是他们二人言辞太过,为陶士兄所逐。老师仍不甘心,方才使我与孝达前来劝说陶士兄。”

“幼樵所言,句句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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