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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王 鞑靼 2101 字 2023-10-16

忆灵落落大方地走过来,对古思笑道:“能打败我父亲的将军,今天总算见到了古将军,你好”她经过几年时间,已把父亲之死看作是政治斗争,因此对古思并无恶感。

四周将士同时“哇”了一声,都向忆灵投来好奇的目光。犁师虽然是王朝宿敌,但也是一个传奇人物,何况眼前的忆灵是如此地风华绝代。

古思反而有些不自然,笑道:“我只是没想到,忆灵国主毕竟是兰顿人”

“其实,我们蓝河公国一直是很独立的。”忆灵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兰顿王西征,我们可是一个士兵也没出。这次来找阿南,是想和他谈一下联盟的事。他要来飞羽,我也只好跟在屁股后面来了。”

“蓝河要独立”古思奇道。

“嗯,形势所迫,独立只是时间问题。”忆灵肯定地道。

“那真是太好了”古思情不自禁地道,然后马上觉得失态,解释道,“我是太担心战局了。”

忆灵笑了笑表示理解。

“我怎么都不知道”云镜南讪讪地道。

忆灵脸一红,也不搭理他。这几天,她尽顾得和素筝抬杠了。

“你是说,林跃围到现在,还没有攻过一次城”云镜南和古思将三女安排到军营里,回到指挥所。

“是啊”古思眉头深锁,“难道,林跃是想围而不攻,把我们活活饿死在城里”

“城里还有多少粮草”云镜南问道。

“我只剩下一个月的屯粮了。但是你在固邦平原的得那么漂亮,我们的粮草再紧张,日子也比林跃军好过。林跃没理由选择这种战术。”古思说的倒是世元385年年度第一大实话。

“那他的意思是什么”云镜南苦思道。

“也许在等什么吧,比如投石器还没到位。”古思也猜不透林跃的意图。

“飞羽城的地势不比固邦和刺尾,被围住就是一座孤城。阿思,我想你也看得很清楚吧”云镜南道。

“我当时打飞羽的政治意义大于战略意义,战略意义又大于战术意义。”古思对着军用地图道,“这个城实在是意义不大,既使绕过它,也不会影响行军。我打下飞羽,一是为了提升士气,二是为了把刺尾的压力分担一些。毕竟刺尾一旦失陷,唇亡齿寒”

“那就是要突围了。”云镜南道。古思已说得很明白,攻打飞羽城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那么战术上一定是要突围了。

“现在飞羽城共有七万五千战士,突围更有把握了。我原来想等机会,可是林跃一直按兵不动,这反而没有间隙可寻。谁知道管丰大惊小怪的,倒把你搬来了。”古思笑道。

“我总觉得林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刚才我们进城时,也没遇到什么阻挠。”云镜南沉吟一阵,突然抬头道,“阿思,这次在来的路上,我还遇到一件怪事”

当下云镜南将无法甩脱兰顿追兵的事说了一遍。

“难道,有内奸”

“我也是这么想。”云镜南道,“兰顿人一向不擅长追踪的。”

“如果真有内奸,就算突了围,也很麻烦”古思马上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以林跃的军力,古思军如果失去城池的掩护,一旦被缠上就可能全军覆没。

“反正还有一个月时间。”云镜南道,“阿思,找个安静的房间给我。我要好好睡一觉,这几天,被几个女人吵的唉。”

“你到我营房里去睡吧。”古思笑笑表示理解。

飞羽城因有高峰山为屏背,实际只需重点把守东、西、北三门。

云镜南、古思、素筝各守一门。素筝把守兰顿军兵力最弱的东门,她虽然不懂军事,但毕竟是布鲁克政权的女皇,对激励士气大有作用,具体军务,有兵团长负责。蝶儿亦自告奋勇,和素筝在一起。

古思则是守压力最大的西门。忆灵赌气不愿和云镜南在一直,也去了西门。但她并不想直接参予战斗,这并不是对兰顿有什么感情,而是因为面对的是林跃,这个如同自己兄长一样的男人。

这样的安排正合云镜南的意思,他很愿意和三个女子中的任何一个在一起,却无法忍受与三个女子同时在一起。“我宁愿对付三个林跃兵团,也不愿意面对三个女子。”他这样对古思说。

云镜南到达飞羽城的第三天早晨,林跃终于动手了。

投石机开始向飞羽投石,硬弩手前进到离城墙一百多米处射击,也有一些零星的冲锋。

“这也太敷衍了吧”云镜南搬了张太师椅坐在城头上,翘着脚对士兵们道,“大家注意投石机,我估计这个上午总会有两颗石头落在城头上,就看谁中彩了”

可是那些石头很不争气,打了一上午,就只蹭掉一点墙灰。

“设庄了,一陪十,我赌下午还是不会有石头打过垛口。”云镜南真的搬了张桌子在城头上设庄。

“大人,我们布鲁克军团从来不在战场上擅离职守的,更不用说赌博了。”管丰委婉地拒绝。

“没事,我绝不让你在阿思面前难做。喂,联盟军的兄弟,都过来下注啦”

“”

云镜南的眼睛余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管丰。

驰援飞羽途中发生的事,他一直记在心头。所以正面的敌人,他从来都没怕过,但是身为“王朝第一间谍”,他深知卧底的可怕。

一个优秀的卧底,可以影响一场战役的胜负,甚至可以影响一个政权的存亡。

素筝、忆灵、蝶儿、管丰以及五千联盟军士兵中,里面一定有一个人是奸细。

云镜南第一时间排除了素筝、忆灵和蝶儿。

然后,他又排除了五千联盟军士兵,因为如果奸细在这些士兵里面,在固邦平原时就应该有所察觉。

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管丰身上。这一点他连古思都没有说。

现在,他看管丰是越看越对路,越看越怀疑。

“他在紧张什么呢难道我这样指挥若定的大将风度一点都没影响到他”

“他的手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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