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谢大家关心”
这时,监考教员喊道:“那边是不是九队的学员啊过来参加考试了”
我连忙喊道:“知道了,马上过来”
然后把兄弟们集合起来带到起跑线处。大家按照学号,四个人一组,挨个参加测验,在等待的间隙,我走到教员面前,问道:
“教员,刚才我得了急病,可能错过了几项考试,您看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考一次”
教员看了我一眼,问道:“急病你就是刚才倒在操场上那个学员”
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对对对请教员给我一个考试的机会”
教员问道:“你确认自己已经没事了”
我说道:“没事了只不过我不想两个月之后还要补考,所以才想今天考试的,请教员通融一下”
教员点了点头,说道:“我去请示一下我们教研室的主任,你先把百米跑完了再说”
我欣喜地点头说道:“是谢谢教员”
百米考核很快就轮到我了。我自信地在起跑线上蹲下,随着教员一声枪响,我们四人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但是,我的启动速度明显高出其它三名学员一截,在我蹬腿的一瞬间,我感觉腿部似乎有一股热流涌过,然后我的速度明显地一提,就冲在了其它学员的前面。
我有意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速度,在冲过终点线的时候,我和其他学员的差距已经不大了,跑完之后,我一点儿呼吸困难的感觉都没有,看到他们气喘吁吁的样子,我也配合地喘了几口气,和我跑一组的冯东民一边喘气一边笑着说道:
“长风,你小子后劲不足啊,否则,凭你这个启动速度,可以可以做个专业运动员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我们这组的成绩都是优秀,跑过短跑的人都知道,如果同一组里有个速度特别快的,那整组的成绩都会提高一点儿,正是因为我的速度,让其他三人在口面猛追,所以整体成绩都很好。
跑完之后,我回到起点上,刚才那个教员过来说道:
“我刚刚请示了主任,你这个情况特殊,主任允许你参加考试,不过你要利用自己考试的间隙,和现在正在考试的学员一起考。刚才我核对了一下,你还有单杠和双杠没有考,你们连下一个科目是五公里了,所以你要利用现在的时间过去考试”
我大喜道:“谢谢教员那我过去了”
说完,我接过自己的成绩表,冲向单双杠场地,显然教员已经打过招呼了,我一过去,那边的监考教员就接过我的成绩表,说道:
“九队的陆长风是吧,你先上器械吧”
说完,示意边上的学员先等一等,让我先上,我充满歉意地对那个学员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单杠,轻轻松松的完成了十个二练习,然后喊了一声报告,跳下杠来,我又不想出风头,二练习足矣
教员满意地点了点头,在我的成绩表上大笔一挥,写下“优秀”两个字。随后在双杠上我也是做到优秀的标准之后就跳了下来。
我轻松地回到我们的队列,此时大家已经做完准备活动了,正忙着背上号码牌,准备开始考核了,我走了过去,林峰将我的号码递给我,说道:
“一会儿还是由你来带队吧你小子比较会鼓舞士气呵呵”
我笑着点了点头,接过号码牌,小心地绑上。
随着教员的一声枪响,我同时吼道:
“跑步走”
大家大吼了一声,整齐的跑了出去。出发时的士气就高出其他连一截了大家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对五公里长跑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方法,排头兵不用我提醒,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加速,什么时候该减速。
而整个队列经过这么久的合练,大家的配合也非常的默契,远远望去,我们就是一个移动的方块,我在队列的左侧的指挥位置不时地给大家鼓鼓劲,很快,我们就按照部署跑完了大半路程。
这时,张庆又不甘寂寞地出来领唱,还是那曲让我们声名鹊起的真心英雄。大家还是和训练的时候一样积极地响应着,此时大家已经习惯五公里跑各个阶段自己身体的反应,大家甚至对极点时的难受都习以为常了。我也在高声的唱着歌,心中充满了未来自在掌握中的豪气
很快,我们就顺利地整体跑完了全程,甚至连冲刺阶段都没有人掉队,大家圆满的完成了军校生涯最后一次体能测试,除了一两个人在手榴弹这个项目中不及格外,其他兄弟全部都合格了。当然,用手榴弹砸倒我的那个学员被判不及格了,真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我倒霉
一百零三章:宣布命令
体能考核结束之后,紧接着又是队列考核,稍事休整之后,我们又迎来了一系列的专业课程考试,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非常轻松地应付过去了。毕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校园里离别的氛围渐渐浓了起来,经常有学员拿着相机在校园里拍着,学校门口的小酒馆生意也越加火爆,每天都有喝醉了又哭又笑的毕业学员跌跌撞撞地走出酒馆。
最近时常可以看到有的学员藏藏掖掖地打着电话,不用说肯定是为了自己分配的问题在忙活着,对于连里出现这种情况,我也无可奈何,除了少数几个申请进了应急机动作战部队的学员,比如林峰,他们经常会开玩笑说说今后自己在部队怎么样怎么样的,其他人基本上都缄口不提这方面的事情。
冯东民最近似乎憔悴了很多,我曾经问过他毕业去向的问题,可是他总是避而不答。我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他对新疆的向往,心里也很想帮他一把,可是我每次提出来的时候,他都坚决地拒绝了。
很快,我们迎来了自己大学生涯的最后一次考试本科论文答辩。我们的课题以其高难度和出色的创意毫无争议的被评为优秀课题,而我的论文,旁征博引、论述周全、用词严谨,评委们一致通过,将我的论文评为本届毕业论文中仅有的一篇满分论文。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教授还不停地说,多少年都没有看到这么好的论文了,简直比那些硕士生的论文都要好,并且一个劲地问我,考研了没有,大有将我收为子弟之意,当我告诉他我没有考研,也不准备上研究生之后,他一脸的失望,连连地说道:“可惜了,可惜了”对此,我只有一笑置之,说实话,对上研究生真是没有什么兴趣,我目前掌握的知识,绝对不比硕士、甚至博士的水平差,读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并不需要一个研究生的文凭来增加自己在军队发展的筹码。
终于,历史的车轮行走到了2005年6月27日,离上次三军联合演习整整两个月,我们迎来了自己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此刻的福建,几个集团军的兵力对着台湾海峡,静静地等待着上级的命令,台湾当局领导人这次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美国的警告他都放诸脑后,为了自己的政治生命,他准备拿全体台湾人民的利益豪赌一场了。
大家的行李都已经打包完毕了,每个包上都用毛笔写着“重庆”寄达地址都空在那里,要等到毕业命令宣布之后才可以填上去。
吃过晚饭之后,大家就在宿舍里坐着等待,谁都没有说话,场面出奇的寂静,冯东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我看他坐在那里似乎摇摇欲坠的,不禁关切地问道:
“东民,你最近身体好像很虚弱啊,要不要紧啊”
东民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最近有点感冒,呵呵”
他肯定在说谎,感冒怎么可能让他整个人都明显消瘦了,而且脸色非常的难看,不过他既然不说,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苦衷的,所以我并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点了点头,说道:
“嗯,要注意保重身体啊,你这样子,要是去报道的路上就病倒了怎么办”
东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谢谢你长风我自己会注意的。”
接着又是一阵的沉默,大家都静静地坐着,或者拿着一本书在看天知道他能不能看进去;或者低着头在沉思;或者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虽然我心里比较笃定,自己的前途没有什么悬念,但是看到战友们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渐渐的有点焦躁起来。
此时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鲁森不时地看看表,而平时的开心果张庆似乎都没有开玩笑的兴致了,半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着就要到规定的集合时间18:30了,通讯员走了进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