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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 长风 2390 字 2023-10-17

“水性杨花”朱影龙装出一副紧张的模样严肃的问道,“丽娘,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

“当然没有了”熊瑚气道。

“那不就是了,你就本王一个男人,又怎么能说水性杨花呢”朱影龙反问道。

“那你们男人呢,有好几个女人又算什么”熊瑚不满道。

“这可不是本王能够回答的问题了,风流也好,好色也好,这个很难界定的。”朱影龙老实答道,这个问题其实很深,涉及到千百年来的道德规范形成的问题。

“丽娘姐姐,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吗”还是田淑兰对朱影龙贴心,反而劝起熊瑚起来。

“淑兰妹妹,他现在就是把你给卖了,你还在给他数银子呢,现在我们姐妹都被他坏了贞操,你怎么还帮他说话,枉姐姐平日里对你那么好”熊瑚指着朱影龙的鼻子道,她现在说话越来越没有顾忌了,一来是朱影龙惯着,二来,她说话有分寸,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扫了自己的脸面。

“不会的,姐夫王爷不会这么对兰儿的。”小丫头一脸肯定的道。

朱影龙听了心中一乐,田淑兰的单纯和在商业上的精明简直就是两个人,如此情况下,明显就是熊瑚想在语言上打击一下自己,她还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小丫头对自己是一往情深了,不过等到几十年之后,他发现他错了,一往情深是不假,但小丫头的聪明就在别人诋毁朱影龙的时候仍然站在他那一边,所以她得到的宠爱甚至超过了熊瑚这个贵妃,虽然朱影龙并没有自己的妃子有什么不平等待遇,但有些时候,平等本来就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朱影龙突然看到了熊瑚快要发飙的那张脸,忙抄起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道:“本王记得好像让史可法找鼓槌去了,不知道事情办好了没有,本王要去看看”

熊瑚一听道“鼓槌”二字,表情有些迷惑道:“你找鼓槌干什么”

“敲登闻鼓呀”朱影龙看成功的转移了熊瑚的视线,随意的道。

“不说了,晚些时候再跟你们解释。”话落之际,朱影龙已经穿戴整齐朝熊瑚道,“丽娘,替我照顾好淑兰,千万不要让她下床。”

紧接着亲昵的搂过小丫头亲了一下,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田淑兰顿时面红耳赤,害羞的低下了头,双手不住的捻着丝绒的被絮的一角,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敲登闻鼓干什么”熊瑚蓦然心中一惊,顿时想到了什么,抬头一看,人已经走了,再看躺在一旁一脸幸福憧憬的田淑兰,蔚然叹了一口气,这次真的是把小丫头你给卖了,还好卖你的这个人并不是真的把你给卖了,连我都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你怎么就能这样信任他呢

唉,谁叫我们都做了他的女人呢,希望这个男人不会对我们始乱终弃

朱影龙看到了史可法送上来的鼓槌,做工是粗糙了些,时间太急了些,选的是上等的柳树木,握在手里不太重,韧性也不错,拿起来也蛮顺手的,总之朱影龙是非常的满意。

“王爷真的打算这么做”史可法小心的问道。

“当然,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能让魏良卿百口莫辩吗”朱影龙横了史可法一眼,史可法顿时把眼神转向别处,算他刚才什么都没说。

晚上吃饭的时候,朱影龙抱着田淑兰坐到桌案前,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田淑兰,虽然自己决定了要这么做,但如果田淑兰不愿意,他还是愿意放弃这个想法的。

叶涟漪听了朱影龙这个想法,站起来高兴的直拍手,在朱影龙骇人的眼神下,乖乖的坐了下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叶涟漪还需要慢慢的调教。

田淑兰表现出对朱影龙无限的信任,丝毫不去看熊瑚眼神不断的暗示,没有任何的思考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气得熊瑚那饭菜撒气,结果,她一人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三分之一,事后熊瑚还是对朱影龙这个做法表示了深深的担忧,但她知道朱影龙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况且当事人都答应了,自己再反对也是没用的。

是夜,朱影龙在田淑兰房中过夜,两人温存一宿,没有做那欢好之事,一来是第二天有重要之事,二来田淑兰下体初创,不能贪一夕之欢,而伤了佳人。

天启六年十月二十九日,对于整个大明朝来说,今天发生的事情足以载入史册,因为它的发生影响了大明朝今后的运程,比起“梃击”、“移宫”、“红丸”三案,三案的影响就有些微不足道了,因为它的发生标志着信王这一支政治力量的迅速崛起,进而改变了大明朝破败衰亡的命运。

信王朱由检率人闯入通政司衙门,无人敢阻,秀女田淑兰在众人眼下,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鼓槌,敲响了尘封已久的登闻鼓,状告宁国公魏良卿在护送秀女上京途中对她意图不轨,在她奋力的抵抗下错手用金钗阉了对方,但是宁国公魏良卿恶人先告状,反而诬陷她在路上勾引他,故意伤人,朝廷更是不明是非,居然发下海捕文书,全国通缉,走投无路之下在姐姐的帮助下,投靠在北京的姐夫信王,在他的帮助下才没有被抓入大牢,今天才有这个机会敲登闻鼓,告御状,把冤情呈告皇上,请皇上为她作主

这正是登闻鼓一响,天下都震动。

第八卷:孤注一掷

第五章:廷辩交锋一

登闻鼓一响,朝野震动,通政司掌内外章奏和臣民密封申诉之件,俗称“银台”。离紫禁城非常之近,设立在通政司的登闻鼓可不是一只普通的鼓,据闻是用十二张牛皮制成,传闻有些夸张,但形容其大一点也不过分,敲起来的响声据说整个北京城都能听到,当然这也是夸大了,但传出去十几离还能依稀可闻的,跟召集百官上朝挂在太极殿的那个景云钟有的一拼。

魏忠贤文渊阁跟一帮子大学士商量辽东和谈的事情,几个大学士吐沫横飞,争的面红耳赤,一个上午下来,除了茶水和取暖的木炭用去不少,没有一个实际的结果,有同意的,也有反对的,如果不是皇太极要价太高,太上大明朝的自尊了,估计这帮大学士争都不争就全体投赞成票了,魏忠贤心理也有些不大乐意,加上昨天被信王扫地出府,消息已经在京中流传,几个大学争吵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慌乱,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传进了他的耳朵,昨天刚在信王府丢了面子,本来一大早正打算跟天启帝跟前哭诉一下,不巧的是天启帝大晌午的去了坤宁宫,他扑了空,他不愿意去坤宁宫看皇后的脸色,所以就跑到这文渊阁来了。

十月的北京,已经非常冷了,夜里更是零下四五度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门外洒的洗脚水成了冰块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北方干冷,虽然不像南方那种湿冷,但从温暖的室内走了出来,温度急转而下,魏忠贤顿感脖子凉飕飕的,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两只手更是紧紧的缩在袖口当中。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魏忠贤看到几个低级的太监匆匆从自己面前进过都没有前来拜见行礼,大为恼火。

那几个低级的杂役小太监看到权柄倾国的“九千岁”就站在自己面前,吓的他们顿时腿一软,扑通数声全部都跪在了冰冷的石砖之上,不住的磕头道:“老祖宗恕罪,孩儿们走的匆忙,没能看到您”

“起来吧,你们几个小猴崽子这么急匆匆的上哪儿去呀”魏忠贤看他们恭敬的模样,脸色少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