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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 长风 2390 字 2023-10-17

gu903();“老祖宗,您没听见”一个小太监稍微的抬起头来小心的问道,其余几个依然额头碰到地,冷的飕飕发抖,不敢有任何的异动,看来说话的这个太监是这几个人中的头。

“听见什么”魏忠贤刚才躲在门窗紧闭的文渊阁,登闻鼓虽然敲的响,文渊阁内争吵不断,就算声音传了过来,也被争吵声掩盖下去了,魏忠贤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启禀老祖宗,是通政司的登闻鼓今天被人敲了,我们就是听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才慌张的去找人问问是怎么回事。”

“什么你说登闻鼓被人给敲了”魏忠贤顿觉浑身一个激灵,上前扯起那名太监的衣领,一下子将人便提了起来。

“老祖宗,您还是去看看吧,皇上都已经被惊动了。”那太监被魏忠贤的一只手卡这脖子就快喘不过起来,说起来这魏忠贤没切了自己进宫之前是一个小混混,倒也学了些枪棒之艺,虽然现在现在用不着他亲自出手了,但那股子力气还在,高手谈不上,如是放到战场上,放到几个鞑子兵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登闻鼓一响,全京城都会震动,皇上知道了这并不稀奇,到底是何人能冲破通政司的重重守卫,敲动那面巨大的登闻鼓呢魏忠贤忙松开手,放了那名太监,急匆匆的往坤宁宫方向跑去。

那名太监得以喘息,暗道自己这是刚从鬼门关上走一遭,在宫内,老祖宗杀死一个太监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想到这里,连忙招呼身后的几个人往相反方向而去,他可不想再在鬼门关上走一遭。

魏忠贤还没走到半路,就撞上了风急火燎的司礼掌印太监王体乾,王体乾把田淑兰敲登闻鼓状告他侄儿宁国公魏良卿的事情一说,魏忠贤顿时觉得自己后脊梁骨一下子凉到了底。

“厂公,现在怎么办”王体乾表现的比魏忠贤还要紧张,手不住的搓着,焦躁不安。

妈的,朱由检这个黄口小儿居然摆了自己一道,昨天,田淑兰那个小贱人一定就在信王府中,都怪自己当时犹豫了一下,权衡得失,退了一步,不然怎么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魏忠贤心里把朱由检恨的牙直咬,断了他魏家的根不说,还步步进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斗魏忠贤不愧是乱世权阉,很快就回复了冷静,眼中射出了怨毒残忍之光,仿佛现在就要将信王朱由检碎尸万段一样。

“皇上呢”

“去了文华殿”王体乾话音刚落,突然一阵悠扬的钟声传到两人的耳朵,两人同时脸色一变,是景云钟的钟声,皇上召集百官上朝议事,这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听到了。

“快,我们快去”魏忠贤拉起还在愣神的王体乾快步向文华殿方向而去。

“秀女田淑兰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平身,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田淑兰缓缓站起,然后慢慢的将头抬起,只太高了一半,便不敢在往上抬了。

坐在龙椅上的天启帝一看,肌肤如雪,双颊晕红,宛如一朵清新可人的芙蓉出水而来,果然是美艳动人,令人一见就心动不已,忍不住将佳人拥入怀中细细抚慰。

站在一旁的朱影龙看天启帝痴迷的神色,心知要遭,当下顾不上坐在天启帝身旁皇后张嫣那张冰冷的脸,上前道:“启禀皇上,臣弟这位内姨蒙受不白之怨,还请皇上主持公道。”

“要朕主持公道,也用不着敲登闻鼓吗,你想搞得天下皆知吗”天启帝收回痴迷的神色,不悦的轻责了一句。

“臣弟鲁莽,请皇上降罪”朱影龙慌忙跪下叩头请罪道。

“信王爷顾念亲情,加上年少不懂事,尚情有可原,皇上,您还是饶了他这一回吧。”张嫣虽然心中起恨朱影龙草率行事,但还是帮朱影龙说了句话。

“皇后的话也说的不错,但有错必罚,朕也不能徇私,这样吧,朕就罚五弟你三个月的俸供。”天启帝想了一下道,朱影龙慌忙谢恩退到一边。

接下来,天启帝大略的问了一下事发经过,以田淑兰的天真不会撒谎的眼睛,还有朱影龙精心编撰的故事情节,加上女人无坚不摧的眼泪,很快就把天启帝说的义愤填膺,很是生气,大有将魏良卿立刻拖到午门斩首之意,于是命人撞响了京云钟,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如何处理这件御状。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基本上符合了朱影龙心中的想法,唯一让朱影龙感到不自在的是天启帝似乎对田淑兰有了那么一点意思,这可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稍有处置不好,所有的付出都将成为泡影。

第八卷:孤注一掷

第五章:廷辩交锋二

先是沉寂数年的登闻鼓被敲响了,紧跟着紫禁城内景云钟的钟声也跟着响了起来,搞得百姓们莫名奇妙,一头雾水,接着就是老百姓数年未见的奇观,一顶又一顶的官轿穿梭在北京城的各个街道,方向只有一个,皇宫大内。

魏忠贤拉着王体乾是一路小跑,跑进了文华殿,两人额头上都跑出了一层细汗,看到天启帝端坐在正中的龙椅上,皇后张嫣也坐在下首,忙跪下行礼道:“奴婢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天启帝脸色不太好,但对这个对自己极为忠心的魏忠贤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忠贤,你平身吧。”

王体乾起身谢过恩,站到一边,魏忠贤站在原地躬身问道:“启禀皇上,奴婢突闻皇上命人撞响了景云钟,召集文武百官上朝,到底是出了何事”

“忠贤呀,你是该好好管管你的家人了,这样下去你让朕怎么放心把国事政务托付给你去办呢”天启帝很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身旁的皇后张嫣则一丝表情都没有,冷冷的看着魏忠贤,本来大殿之上,上朝议政是不可能有皇后的位置的,所谓后宫不可干政,但这次涉及皇室宗人,破例一旁席听也是说的过去的。

“奴婢平日里疏于管教,都是奴婢的错”魏忠贤跪下痛苦涕零道,他哭的本事可比三国的刘皇叔,想哭就哭,真不愧是太监的老祖宗。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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