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果然,张佳木一说,李贤脸上神色不变,不过口吻却是异常的坚决:“学生以为,此两案的系冤案,学生蒙皇上信重,若是缄口不言,上负天子,中负同僚,下负百姓,张大人不必再说,此事贤必定会管到底的。”
“好吧。”张佳木原本也没指望李贤可以不问,当下含笑不语,退向一边。
这两个案子,其实都是锦衣卫内部商议后的决定,现在在外省的锦衣卫一直在扩张,地方官员,有的配合,有的不理不问,有的却百般防备和破坏。
象是福建的那个都指挥使刘海,就被断然处置了。徐穆尘这件事干的很漂亮,一石数鸟,都收功了,所以张佳木对他极为欣赏。
至于辽东和山西的这两个巡抚,虽然听说为官清正,也很刚直,但对锦衣卫太不买账,而且这两人一个是依附刘用诚,一个是曹吉祥的人,用这两人开刀,正合其宜。
李贤这样出来趟浑水,其实也并不情愿,只是他身为阁臣领袖,这等事要是置之不问,也是损坏自己的威望,不过,他会不会真心而争,甚至到犯颜而谏的地步,那可就是两说了。
一时两人都是沉默下来,等了一小会儿,两人的伴当分别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过来,只是刚刚两个还有说有笑的大人物此时都默不出声,看着包子,似乎也失去了吃下去的胃口。
“张大人,学生先告辞了。”
内阁大臣入朝,可以不必在午门外等候,常朝的时候,或是办公的时候,可以直接深入宫禁,入内阁办事。
李贤捧着包子,向着张佳木打个招呼,便是萧然而去。
“我们也走吧。”张佳木嘴里嚼着包子,味道果然如他所料的鲜美。当时可没有味精用来调味道,一切都是厨子精心搭配出来的味道,好厨子用多种材料,可以烹饪出不逊后世的美味来,坏的厨子可就只能煮出没有味道,或是味道低劣的饭食了。
至于食材,倒是远后世,此时没有圈养一说,更没有饲料之类的东西,一切都纯出天然,不要说人的良知和天良,就是想在食材上弄鬼,也是根本不知道从何门而入。
想起后世屡禁不绝的一些令人食之有害的食物,张佳木也是颇为感慨了。
一边吃,一边过长安右门,再过承天门,然后便是五凤楼所在了。
这里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午门,高大的门楼之上站满了荷戟执矛的甲士,都是诸卫禁军,一个个气象森严的看向下方,城楼之上旌旗招展,两侧的端楼上分别放置了数十面一人多高的大鼓,当朝会时间一到,鼓声次递响起,人群从午门两侧的门禁里排沓入内,等净鞭响起,皇帝君临时,朝会就正式开始了。
到了五凤楼阙下,天色虽亮,外城已经熙熙攘攘,但宫门这里时辰未到,城楼上挂的宫灯和四周林立的戳灯仍然亮而未熄,把宫门附近照的雪亮一片,前来朝会的大臣们身着梁冠朝服,腰系玉带或是银带,手中捧着笏板,有事要上奏的大臣们趁着此时熟背笏板上的内容,无事可奏的,就散在一起,凭着交情深厚,或是文武勋戚的分别,聚集在一起聊天解闷。
象张佳木这样身份特别的,自然不便凑到任何人身边去。
不过,他也隐然是一个圈子的核心了。文官之中,年富身份高贵,不便以尚书之尊来趋就于他,所以互相点个头笑笑也就罢了,但六部九卿之中趋奉于他,甚至依附于他的朝官现在也很不少了,看到张佳木过来,一群四五十人,品级从三品到七品都有的官员就围拢过来,大家有说有笑,向着张佳木问好,这群官员中,武官居多,文官只有寥寥几人。毕竟,文官们宁愿趋奉宦官的多,特别是在开初的时候,不少人意料不到张佳木的政治能量,现在再想投效,又融不入张佳木的圈子之内,就只能用羡慕的眼神看向这边了。
第三卷夺门之变第四卷锦衣都督第三百七十八章示威
更新时间:201142120:44:20本章字数:4610
第四卷锦衣都督第三百七十八章示威
“幼军的训练,一定不能疏忽轻怠,不管是谁,也不能叫幼军耽搁训练。”人虽多,但全部是依附自己的朝臣,所以张佳木说话也不客气,向着头顶梁冠,腰悬玉带,身着大红袍服,一样是武职一品的陈逵训道:“陈大人,此话我说过多次,这一回再说一次罢。象前几日的事,绝计不可以再生。”
原来太子一时兴,因为夏收已经完结,不怕扰民,所以就带着宫中近从到南苑去游猎。自从上次行宫失火后,太子很多天在内殿没有出门,安心思过,也是压惊的意思。
皇帝对太子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不满,但太子可能是被人教导,做出如此模样来,皇帝心疼之余,反而也主动叫太子出宫走动一下,去别处害怕关防不谨,去南苑倒很相宜,虽然离城很远,来回都要一天的时间,但胜在原本就是有禁军保护,现在更是驻扎了幼军在内,那可是太子亲军,于是在关防上更可以放心。
上一次是忻城伯跟随,但皇帝嫌忻城伯年老昏庸,如果不是太子平安无事,忻城伯一定会被除爵。所以这一次派了驸马都尉焦敬和阳武侯薛恒一起侍卫陪从,到了南苑之后,府军千户万通请派幼军射猎,于是幼军一次出动数百骑军,耽搁了几天的训练,陪着皇太子和万通等人游玩射猎,等太子返宫,张佳木知道此事,对陈逵当然不会太客气了。
陈逵和都督程森都在,以他们的品级当然够资格来参加朝会,况且,幼军最近要奏调军器粮草军需,正好也需要参朝。
除了他们,还有十数名中级武官,长官被训,他们都俯肃立,一声也不敢吭,而陈逵虽然觉得难堪,却也是因为无辞可以,只能脸红脖子粗的垂手恭立,而不能辩一词。
“大人请放心,下官等知道了。”只有程森地位还相对然一些,他出来拱手至歉,只道:“请大人放心好了,下次绝不会再有此类事生。”
“嗯,我对幼军有厚望,诸位将军,也是我恳求至幼军效力。陈大人,则是我之挚友,所以我也不必隐瞒我的想法,陈大人,是不是这样”
这一番又揉又捏,又敲又打,弄的陈逵无话可说。他原本就是张佳木的人,自从效力的那天起,就算是张佳木的属吏了,现在又是正经手下,更加没有什么话说。
况且,原本也是自己出错在前,陈逵想到这里,就心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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