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他,刀术追求的就是一击必杀,日本拔刀术就是其中的翘楚。
“小说中的那些大侠都是杜撰的,你想要成为剑客,首先就得学会爱护你的兵器,而要爱护你的兵器,就要学会倾听它的声音。”
首先是保养,这个我自然懂得,不过白老爷子显然比我更懂,看着冬在他的手上分解,保养,组装,真有一种大家之风。
“在家族谱系上,冬送出过五次,连上你一共六次。”白爷将手上已经收入白鞘的冬递到我的面前,我自然是顺着打棍而上:“白爷爷,能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
“不行,你小子没有十五岁,打死我也不说。”
“”我开始怀疑老爷子是不是做过地下党员之类的,但是很快的这个想法就被我给推翻了,因为我想起外公说过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地下党小交通员出身,根正苗红的好同志啊。
住在白家,虽然远离父母,但我毕竟已不再是懵懂的少年,走向成长的第一步就是学会独立,然后才是其它有的没的。
早早的起来晨跑,上学,放家之后回白家开始基本功的练习,白老爷子号称我能学的都教给了我,而代价就是我每天都得体验他老人家的精英式教育,生不如死。
日子简单而纯粹,其间我也回家住过几天,父母发觉了我的转变,他们满是欣慰,身为父母他们当然高兴于自己的孩子更加的懂事乖巧。
白爷也会帮我处理来自编辑部的书信,刚开始的时候白老爷子还是以看待孩子的眼光看待我的文字,但是当他发现他的长孙女拿着六人行小说的时候,这才正视起他眼中的小不点。
说起这位目前似乎正在读大学二年级的白琼仪也就是白爷的长孙女,她长的可真是标致,上辈子我是无缘相见,这辈子见到了她这才相信t大四魔女的传说,不知道其她三位又是怎样的倾城容貌。
不过也正是因为受到重视,我的训练量又提高了,真是不知道作的那门子孽。
可是换个方面来看,我这个学期的生活还真是有够充实,由其是在期未前的体育测试上当我跑完一百米的时候,老师原本拿在手上的秒表掉在了地上。
“拿出你的尿样”
“小医说你是不是从你外公那儿拿了什么违禁药物”
“真可耻你这么瘦怎么可能跑那么快”
“”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我将自己投入了操场另一边初二三班的御姐们的保护伞下,一边装乖吃着御姐们喂的大白兔奶糖一边盯着同学们不怀好意的笑着,桀桀桀,小伙子们,想要威胁到我吗下辈子吧
“真可耻太可耻了小医你真是我们班的耻辱”
表面上大义凛然,其实从骨子里羡慕我的刘小华等人,被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的体育老师拉去补考了。
“哎,小医,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班啊。”
“啊,今天天气真好,我想起来还有几件衣服没有收”
张霜一把擒住了想要遁逃的我,这位大表姐一脸的不怀好意,而众御姐被我收衣服的借口调戏的花枝乱颤,眼角余光瞄到初二三班的男生们有些开始不乐意了,于是我心思一转,一个可怜小孩的形象跃然而出。
“表姐,不要,你这么拎着我,哥哥们会误会的。”
御姐众的笑声有些开始刺耳,表姐张霜的脸色也开始晴转多云直至阴。
“小东西,住白家几个月,身子没见长肉,这嘴巴倒是牙尖舌利了许多啊。”
撕着我的嘴,表姐大人一付你不死我就给你好看的险恶表情。幸好我的体育老师还有一些良知,抢在表姐真的把我撕了之前救下了我。
不过正所谓逃的过初一却逃不过十五,放学的时候,表姐大人已经把教室的门给堵。
这样的堵门已经发生过多次,同学们早就见怪不怪,我只得硬着头皮被表姐提出了学校。
六月的太阳还没下山,天气热的出奇,站在林荫路人行道上的我与张霜并肩而行,气氛空前紧张。
“听说你最近上课老开小差啊,是亚逢的原因吗”
“嗯亚逢表姐的死,毕竟是我造成的。”
“一个人的生死不可能听由个人意志而发生转变。”
“但是有时候的个人意志却能拯救这个世界。”
“你也看过六人行啊。”
“当然。”
好一个表姐,用六人行的台词来对付我这个作者不过,还真谢谢表姐如此的开导我。
“好了,表姐带你去吃冰棍。”
“嗯,谢谢表姐。”说完,我提了提肩上的书包。
一九九五年,我们在机场的车站。
你借我而我不想归还。
那个背包,载满记念品和患难。
还有摩擦留下的图案。
你的背包,背到现在还没烂。
却成为我身体另一半。
千金不换,它已熟悉我的汗。
它是我肩膀上的指环。
“在哼什么呢”
“没什么。”
“不过,小医你好像还是没有长高啊。”
“是吗。”
“是的。”
我与表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两个孩子行走在即将扩建的街道上,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序幕已然拉开,这座小城即将步上发展与建设的快车道,而我的希望,也快要实现。
一个星期之后的考试,我再一次在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胖女人看课代表的注视下,第一个走出了考场。
在这半年里,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要成为神童,就要从小作起越小越好。
那啥英雄们,给些花吧
第一部
第十三节逝去的未来
一九九一年的年底,当红色的苏维埃倒下并溅起一大片历史尘埃的时候。
在夏末冬临的这段日子里,我推掉了班主任让我做语文课代表的好意,但是同样的,我这次依然享受着目送的快乐。
父亲是一个不甘平凡的男人,当倒爷这个名词传到南方的时候,他就决定要去辞职跑边贸,母亲看了看我的成绩与表现,与过去一样的辞掉了教师这个在九十年代的各位观众眼里的肥差,与父亲一起去闯边关。
在这个时候,除了被迫下岗之外,主动辞职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还是如同洪水猛兽般的存在,父亲与母亲的行动被许多人看在眼里,也被他们所耻笑,但是当她们在俄罗斯赚到第一桶金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否认他们两位的眼光了。
我依然住在白爷家,不过新年的这几天很显然是一个例外,外公在年夜饭的桌上打趣说白爷想招我做东床快婿,看着满桌的讶异,我用最纯真的无辜表情看着各位,心想这不是明显的没事找事吗。
不过说归说,这件事还真没人相信,毕竟白爷大孙女白琼仪大学即将毕业,很显然年龄的差距过于巨大。而二孙女白荷虽然与我同龄,但是在他们的眼里这两小家伙的个性相差太多,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