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看白荷的。”
“不是白爷让你来接她回国吗。”
“白爷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应该比我要了解他老人家。”
连翻译也不需要,我与他用日语交谈着。
“那你来这儿到底是为什么,我不相信你只是为了看看白荷。”
看着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人变成如今这样,我心中本来想拿来嘲笑他的言语已经无影无踪。
“真的只是来看看她,白爷是有些想自己的孙女了,但是还没有到达非见她一面不可的地步你放心吧。”
“那个时候,我对你大吼大叫,现在看来,真是我的失礼之举。”
“没什么,如果是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抢走,只怕谁都不会高兴吧。”
我看了看白荷,她的脸现在一片通红,青叶桔脸上也闪过一丝羞涩,但是很快这缕异样就消失在苍白的背后。
“白荷,能帮我准备一下车吗,我想回去了。”
“好,那我先下楼,你们一会儿下来。”
“嗯。”
当白荷走进电梯,我看到青叶桔的脸上有着一丝如释重负闪过。
“陆。”
“陆仁医。”
“对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看着他让身边的看护离开,我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毕竟我从来不是一个喜欢俯视人生的人。
“如果我找不到配型,请你明天春天的时候,再来一次日本好吗。”
“为什么。”
“接白荷回去,我不想让她看着我就这么一天天的迈向死亡要知道,这过程无论对谁来说,都很痛苦。”
说到这里,青叶桔卷起左手的袖子,用干枯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小臂上满是针孔。
“看到了吗,我要死了呢,你知道死亡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意味着以前说要娶白荷的誓言,再也不能实现了。”
“。”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需要安慰。
“白荷的未来,就拜托你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做的比我好。”
“为什么这么说。”
“我每次回想起那天在机场见面的情节,都会觉得你不像是一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世上没有鬼神之事,我却觉得你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一定是多虑了,我只不过是比一般的同龄人聪明一些罢了。”
我一摊手,做了一个很无奈的样子,的确我的表现并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小孩。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爷爷也不会让我别来招惹你”青叶桔咳嗽了几声,他靠到了轮椅背上看着我笑着:“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并不赞成爷爷的意见,我认为我比你年长,理所应当能够击败你,但是我没有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病魔就已经击败了我。”
我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从来没有想到,我与青叶桔能够用如此轻松的方式来对话。
“对了这个小护符,是白爷给你的吧。”
“啊,对,白爷给我的符,说是什么真正继承了白石切的弟子,都会有这么一块木符。”
我拿起挂在腰际的白字木符,小小的它据说是白石切传承者必须要佩带的存在。
“原来如此,看起来白爷的眼界真是长远不知道,你继承的是哪一把唐刀。”
“你知道四把刀的典故吗请你先回答我的疑问,好吗”我看着青叶桔,而他明显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那是千年之前的传说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反正都是传说,信不得真。”
“说吧,我听着。”我说道,而青叶桔拍了拍自己的腿:“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听爷爷说过,据说白川家是白家的先祖白川典太大人当年在一座深山中发现了这四把刀,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无主之物,谁发现的自然应由谁来拥有,但是当时的一位大官似乎是二品的官吧,他想要得到其中的两把,而典太大人不同意,于是两家发生了冲突,典太大人在冲突中误杀了对方的长子为了逃避对方的报复,因此白川家举家迁往中土爷爷是这么说的。”
“这样啊”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他实话,虽然我已经多多少少知道所谓的秘密:“我继承的是冬。”
“冬能够拿出来让我看一眼吗”
“你知道”
“是的,当年白爷也曾经拿出他的春给我看过,只是我没有习武的天赋入门之术,从三岁开始我练了整整四年,却一直没有能够过白爷的考验后来,我归国入学,就再也没有练过了。”
“是吗。”
我伸手在背后,说实话,这破碎虚空之术,将手置于身后就像是将手伸入虚无,然后冬就如同在虚无中突然出现一般落入手中,整个过程只有几秒。
看到我从身后取出的白鞘之物,青叶桔长叹一声,然后对着我低头行礼。
“青叶桔,见过少家主。”
“喂,别开玩笑,现在可是民主与自由的时代。”
收起冬,我的脸上满是尴尬的笑容,明明知道最终就是这样的效果,却还想着一定不是,我这个徒弟,还真是不尽职呢。
“你不懂,拥有冬,你就是白家真正的少主,白爷只有一子,而一子无出,你就是入赘之主,白家因为战乱曾经数度绝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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