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夜还长着呢。”他在少女的耳畔低语。
阿幼真的目光,从少女玉洁白嫩的脸颊,到那一截从碧青领口,露出来的纤细脖颈,脆弱得就像伸手可折的花茎,雪白的,多水的,再名贵的兰草,在他的手掌下,也可随意翻弄。
他忍住了这股想狠狠折下来,再肆意把玩的情动,面对脆弱美丽的事物,本能地想将其践踏入泥,这是捕食者的凶恶本能。
那样,她就跟自己一样,在这黄沙漫天的大漠,缱绻一辈子。
“你太瘦了,是该多吃一些,好为我生儿育女。”
玉察握住羊腿的手,不由得攥紧,她真想用这只羊胫骨,将此人敲晕!
燥热的气息涌上来,阿幼真缓缓深呼吸,他嫌她吃得太慢了,这个小骗子公主,不会在故意磨蹭时间吧。
“吃快点。”
阿幼真轻声催促,一面用手指,撩拨起她的青丝,绕弄,像玩那枚铜板一般。
她的肌肤真薄啊,宛如半透明的玉白釉瓷,淡淡的,那是盛京独有的瓷器,通过顾兆如的商线,运输到西域,他想起,在自己房中,也有这么一只。
少女脖颈上的血管,似乎都能看清,温热的血液流过,一会儿,他发誓要她体内的血液滚烫起来。
玉察的声音响起:“贵如世子,不会连一口东西,都不让本宫吃完吧。”
阿幼真笑了,却是笑得发狠,他低声说:“从此刻开始,多吃一口,多加一次。”
玉察的身形凝滞,然后,她又缓缓动了起来。
少女毛骨悚然,她知道,那只手掌,带着压抑的火气,抚上了自己的脖颈。
阿幼真眸中有火,他有着狼的本性,只想狠戾地咬上她的脖颈,撕咬,甚至让血液流渗在牙齿间,品尝美人的血,一定也是香甜醉人的吧,说不定,会比烈酒更让他大醉一场,欲罢不能。
那么,他要好好地折磨她。
从盛京一别,一直遗留下来的恨意,久酿成心魔,彻夜地想,只想折磨得她痛不欲生,泪水涟涟,在帐篷中承欢得欲生欲死。
让她哭着,颤抖着哀求,唤他世子殿下。
他拎着虎胆酒囊,晃悠在玉察面前。
“公主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玉察抬起头,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阿幼真已经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将酒囊,强灌在她嘴前。
刺辣的酒气冲鼻,玉察瞬间被呛到,胸腔一震,剧烈咳嗽起来,她别开头,身子失去了控制,跌倒在地。
阿幼真的手指上,沾染了酒水,他凝视了一会儿,静静舔舐,果然,甘美异常。
他转过身,坐回了榻上,一招手,从帐篷外,鱼贯而入一行老嬷嬷。
阿幼真的声音,冷酷地响起。
“教一教公主,怎么伺候人。”
老嬷嬷看了世子的脸色,接了酒囊,一人将玉察的手臂拉着,抵开了她的唇舌。
玉察几欲作呕,两只手攥住了酒囊,拼命地挡开,却动不了分毫,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眸,此刻,神光微微涣散,张大了,无神的,怔怔地流下一滴泪珠。
少女玉白无暇的面庞,染上了绯红,是被酒水浸染的桃花,又白又薄的皮肤,晕出来的红色,也越来越深重。
升腾起来的烫意,竟然连她自己也不曾感觉。
辛辣的酒水划拉过喉咙,刀子一样,直直坠入她的胃中,她是被酒气一熏都会醉的人,此刻,五脏六腑火烧火燎,身子如宅院,火势凶猛,而嬷嬷的话语,正在添加柴火。
一点一点,摇摇晃晃,迷迷糊糊地闯进她的脑海。
“是同欢酒,于男人无妨,于公主,却有好处。”
同欢酒?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理智中炸开,这个老嬷嬷,怎么能用这种肮脏的酒水,施加在自己身上。
“你不能……你不能!”
玉察瞳孔皱缩,娇小的身躯,不可抑制地颤抖,她很害怕,更多的是愤怒。
“毕竟,世子暂时不想将驯兽的本事,用在公主身上。”
老嬷嬷凑近,一张笑脸,在玉察的眼前,摇摇欲坠。
驯兽的本事?他对待豺狼虎鹰,残忍狠毒,粗暴至极,令猛兽也瑟瑟发抖,可是,嬷嬷看出来了,阿幼真不愿对她动手。
毕竟,他是真的想要这个女人,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
“替姑娘更衣吧。”阿幼真说。
玉察的两只手被老嬷嬷按住,强硬无比,反抗不得,老嬷嬷另一只黢缩的老手,探过了玉察的裙下。
“不要……”
玉察拼命地想挣扎,她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手脚并用想向后退,却软绵绵的,如一滩烂泥,身子,好像坠入很深的水潭,一直往下沉,沉到哪里,是个底呢?
冰冷的老手,贴在了内侧,再往前,再往前,忽然静止不动。
玉察姑娘好像来小日子了。
老嬷嬷抬起头,皱了眉,她转过头,颤巍巍地跪下,她明白,这件事会让世子兴致大扫,甚至可能……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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