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地了。
说实话,在胤祚看来老八的势力虽大但却不如老四有威胁,若是能将老四给陷害得被圈养了的话,胤祚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可问题是做不到,若是打蛇不死,反倒被康熙老爷子瞧破了蹊跷,胤祚只怕会吃不了兜着走胤祚现如今之所以能被康熙老爷子所看重,除了是因为正儿八经地干出了一大堆的实绩之外,更主要的是胤祚一向表现得很安分,就算是跟兄弟们斗也只是点到为止,哪怕是反击也不会置兄弟们于死地,表现得无比宽容,这一点对于康熙老爷子来说相当重要,无他,康熙老爷子好面子,实际上也很重感情前提条件是不威胁到他的帝位。,他不想自己的儿子们在他死后斗得你死我活,而胤祚所作所为恰好中了老爷子的意。
事情有些子棘手了,无论是顺着老八的阴谋彻底地陷害老四,还是帮着老四对抗老八都不见得能走得通,至少是风险很大,可坐看着老四投到老八一边又不是胤祚所愿意接受的局面,但归根结底其实只有一条康熙老爷子究竟还能活多久胤祚不是没下过功夫去追查康熙老爷子的健康状况,只可惜怎么也查不出个究竟来,从现如今康熙老爷子的举措来看,老爷子的身体应该是出现问题了,不过这只是猜测而已,胤祚心里头并不敢真儿个地信有其事。
夺嫡之路步步凶险,一步都错不得,这一点胤祚是很清楚的,可该如何破这个局,却让胤祚费尽了脑筋,在室内踱来踱去,将所有能想到的都想了,也还是没个准主意,没奈何只能看向林轩毅道:“林先生,这事情怕是有些子难了,这时间不好拿捏啊,本王头疼得紧,先生既然已看的通透,想必已然有了对策,不妨说来让本王听听。”
林轩毅哈哈一笑道:“王爷能看得透的事情想必也瞒不过圣上的英明,王爷一向的表现圣上早就看在眼里了,王爷已然是圣上唯一的选择,这已是无可置疑之事,只要王爷自己不犯错,圣上是不可能改变主意的,王爷尽管放宽心便是,至于那些阿哥们的诡计圣上心中怎能没数,圣上断不会让王爷吃亏的。”
“话是这么说,可一旦老三、老四、老八联了手,本王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招架不住,就算老十四那个混小子全力帮着本王,也不见得能行,无论本王欲行何事,这帮家伙一拆台,啥事都能给搅黄了,老二当初不也是想有所作为,到了底儿被大家伙一搅,他也就一事无成了,好端端的一个机灵人却成了废材,末了连太子的位置都没保住,本王现如今的地位还不如老二当初呢,若是一个不甚,啥事都得玩完。”胤祚自嘲地笑了一下道。
胤祚这话确实是大实话,以前胤祚能做出一大堆的实绩,除了他自身的才干之外,更主要的是利用了阿哥们之间的矛盾,来个四两拨千斤,才能有如此辉煌的业绩,可现如今他已出了头,成了上书房大臣,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康熙老爷子正在全力栽培胤祚,圣心默定已是当然之事,再想利用阿哥们之间的矛盾来行事,基本上已没有了可能。若是老爷子死得早倒也好办,熬上一阵子也就是了,啥事不干,就等着老爷子传位也不错,可若是老爷子不早死呢不说多,就拖上个五年,那问题可就出来了,身为上书房大臣你总不能混吃等死吧,总得干事不是只要你干事,别人就会拆台,让你干不成,到了末了,若是运气不好的话,跟老二去作伴都不是没有可能。
林轩毅一拈胡须,笑着说道:“王爷还算是清醒,没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历河也就放心了不少,不过王爷却是多虑了,王爷已然过了山西这道关隘,圣上是绝对不会亏了王爷的。依历河看来,四爷不会束手就擒,拼死抵抗是必然的事情,真儿个到了不行的时候,也得是一年之后的事情,到了那时,圣上自然会另有安排的,这一点玉露老弟虽没明说,历河却是知晓的,王爷不妨放宽心,该做的事照着去做便是,不必再理会四爷、八爷之间的争斗。”
看着林轩毅那副笃定的样子,胤祚满脸子的不相信,狐疑地问道:“先生此话怎讲本王着实有些子迷糊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王爷不必过虑,此局圣上自然会出手破解,王爷等着看便是了。”林轩毅笑而不答,搅得胤祚满头的雾水,想了好一阵子还是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两大谋士都断定老爷子会出手破局,胤祚也就懒得再去多想,挠了一下后脑勺,哈哈一笑道:“也罢,既是天机不可泄漏,就让皇阿玛去烦心好了,本王还得赶紧整完山西的事儿,嘿,那帮子白莲教余孽还是得赶紧灭了,省得整日价地搔挠本王。”
十龙夺嫡第二百九十九章诱捕上凤鸣岐山架空历史
白莲教之起源众说风云,已不可考,但最为流行的两个说法:一是:南宋绍兴三年一一三三年,江苏吴郡沙门茅子元创立白莲宗,初为佛教一支;二是:白莲教最初称摩尼教,本是波斯人摩尼所创,唐武则天时传入中土,因教义崇尚光明,又称明教。但不管是哪种说法,白莲教在朝廷眼中都是叛逆的代名词,唯一例外的就是元朝蒙古人入主中原之后,白莲教受到朝廷承认和奖掖,进入短暂的全盛时期;后来朱元璋借助白莲教明教的力量夺取政权之后,在明律中明确取缔“左道邪术”,白莲教从此势落,转入了地下,但起兵造反之事始终不绝。在白莲教的历史上,出名的人物可是不少:北宋方腊、南宋钟相、杨幺、元末韩山童、刘福通、朱元璋,明代赵全、徐鸿儒。
以胤祚前世那会儿的历史观来看,白莲教是反抗封建统治的急先锋,是进步的代名词,总之都是褒多于贬,不过在胤祚看来那全是后人在瞎扯淡,白莲教完全就是颗社会毒瘤罢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政治主张,完全是为了造反而造反,谁当政他就反谁,即便是在白莲教被官方认可的元朝也不例外,很有一股子无政府主义的架势,教众大多是社会底层那些个没头脑的傻瓜,总是被利用的最佳对象。
姑且不论胤祚跟白莲教这会儿已经是死敌,压根儿就没有和解的可能性,即便是能和解胤祚也不会放任这颗社会毒瘤在朝野间上蹿下跳地折腾个没完。再者,胤祚始终在怀疑白莲教跟老八甚或是老四有牵连,若是能趁山西军权在握的时候,不说将白莲教连根拔了,就算是给它一个沉重地打击,胤祚也很是乐意为之的,只不过让胤祚感到挠头的是:自打羊肠峡刺杀案之后。白莲教就没了动静,饶是胤祚手中强大的情报体系也没能发现白莲教的影踪,这令胤祚很有些子头疼。
这二十余日来,山西巡抚诺敏算是已经被胤祚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向西,一道道公文都按照胤祚的指令发了出去,再加上新任山陕总督搏雯坐镇太原,手握重兵。借着缉捕白莲教地幌子。全力支持田亩丈量,又有着山西布政使姚澈在各地奔走监督,那帮子大小官吏就算有心拖延,也没那个胆子去试试胤祚手中的屠刀快不快,原本久拖不决的丈量工作进展神速,现如今已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如不出意外几日后就可完成全部工作,到了这会儿,胤祚总算是松了口气,开始有闲暇去考虑剿灭白莲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