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豪和两个男人厮打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喝得并不多,他以一敌二不是对手,很快就被放翻在地,浑身上下吃了很多拳脚。
那年代走南闯北的“倒爷”,谁的身上不揣把匕首刺刀防身。徐万豪从腰间掏出一把绿色手柄的解放军军用匕首,连续刺了那两个男人很多刀。徐万豪躺在地上,每一刀都刺在他们的腿上。
两个男人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鲜血流得到处都是。
徐万豪站起身,收起了匕首,一把扶起坐在地上看热闹的舞女,然后把她扛在肩上,从后门离开了。当时后门有两名保安,看到徐万豪扛着一个舞女离开,只是把头扭向一边,坏笑了几下,并没阻拦。
按舞厅规定,客人不能强行带舞女离开,这也算是对舞女们的一种保护,不过这种保护常常形同虚设。
上了一辆出租车后,舞女问徐万豪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徐万豪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我当时脑子进水了吧”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离开”
“我他娘也想知道”
舞女把头贴在了徐万豪的胸口上,眼角流出了泪水。
依靠着这个厚实的胸膛,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一个为她跟人打架的陌生男人,说不出任何缘由,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张玲芳虽然喝醉了,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
那两个灌醉她的混混是她的常客,最近一段时间只有这两个混混隔三差五找她作陪,那时,她已没什么收入。当晚她被灌醉,或多或少有些出自自愿。
心自清高,无奈身为下贱,她差一点就要进一步沉沦到深渊了。
后来,徐万豪带着张玲芳姐弟俩回了成都。当时的徐万豪早已结婚,还有个三岁多的女儿大女儿徐天灵。徐万豪的前妻病故,张玲芳又怀上了徐天九,之后大半年,她才名正言顺嫁给了徐万豪。
张玲芳坐在病床上,徐天九亲手喂她吃了一口混沌。
“妈,这是您小时候的味道,也是我小时候的味道”
“儿子你越来越懂事了”
吃了大半碗混沌,张玲芳摇摇手,吃不下了。
她有些口渴,tj立即放下手中的半碗混沌,把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拧开瓶盖,把杯里的水滴了几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水温合适,他才把杯子递给了母亲。
这几个细小的动作,连刚进来的护士小姐看在心里也颇觉感动。
护士替张玲芳量了量体温,询问了一下情况。j的手机响了,是老二徐天五打来的。
这个时间段他们应该刚到北川县希望中学,这时候打电话难道发生了什么事tj隐隐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走出病房后,才接听了电话。
“大哥”电话另一端,徐天五的声音低沉,感觉他的心里像是被一道墙给堵住了。
听完徐天五的讲述,tj的新手机苹果第四代新产品,当场滑到地上。手机几乎完好无损,他却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突然间头也开始疼得厉害,紧接着眼前一黑,晕倒在了病房过道上。过道上人不多,还是引起了小小的慌乱,病人和护士急匆匆围了上来。
徐天至跑出病房一看,竟然是大哥晕倒了。
为免惊动母亲,他和护士把tj抬进了过道上一间空病房。
tj身体并无大碍,一会儿就醒了。他的样子却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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