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又换了几个地方,在她肩上来来回回地流连了许久,却只在小姑娘光洁的肩膀上吸出点点红痕。
难道是……毒血已深入她四肢百骸,所以吸不出来?
卫珩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瞧她身子这样冰凉,一定是因为中毒的缘故。
卫珩有些懊恼。若不是他方才拘泥于男女大防,非要做什么正人君子,她何至于如此?
还不如像那风流王爷一般当机立断,至少救回了心爱的女子。
卫珩胸腔里溢满懊悔,摸着阮秋色的脸,呢喃道:“都是我害了你。”
阮秋色右肩被他吸得火辣辣的,便没好气道:“你既然知道,就赶紧放开。”
卫珩却定定地凝视着她,眼里闪烁着灼灼的火光,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一边去解她的腰带,一边沉声道:“虽然迟了,可我不能让你再这样受冷。”
阮秋色瞠目结舌:为了不让人受冷,便要脱人衣服?这是什么道理?
卫珩很快就让她明白了这是什么道理。他不顾她的阻拦,三下五除二把她上身扒了个干净,就将她战栗的身体拥进了自己滚烫的怀里。
“这样就不冷了。”卫珩抚着她光裸的脊背,嘴唇轻轻贴在她耳侧磨蹭。
阮秋色翻了个白眼。
废话,发烧的是你,我本来就不冷。
但不出片刻,她心里满满的槽点就变了味道。卫珩的大手轻轻掠过她的脊椎,像羽毛般搔动了酥酥麻麻的痒。他口中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际,更痒,一直痒进心里。
姑娘们说的没错,男人是真的会在女人身上点火的。
阮秋色忍住喉间即将决堤的嘤咛,屏住了呼吸,等他下一步动作。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卫珩心满意足地拥着她,呼吸渐匀。
他睡着了。
他睡着了!
他还是人吗!
阮秋色心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又顾及他受了伤,还在发烧,只好闷着不做声。
他身上热得人难受,手臂又紧紧箍着,她翻身不得,足足挺了半个时辰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呃……”云芍听了她删繁就简的叙述,面上的神色也变得有几分复杂,“这大猪蹄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阮秋色默不作声。有没有隐疾她不知道,但自己的身体对他不构成十足的吸引,倒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何况他还说昨日只是意外。
云芍思量了片刻,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她:“你再多讲讲,那冷面的宁王,动情的时候总有些癖好什么的吧?比方说喜欢啃人耳朵啦,喜欢摸人大腿啦……”
方才阮秋色的讲述略去了大半信息,听上去无聊的紧,完全满足不了热心的八卦群众啊。
“你说什么呢……”阮秋色嗔怪地掐了她一把,“裤子都没脱,摸什么大腿……”
说着说着想起什么,却愣住了。
说起癖好,倒还真有一个。
“他有个喜欢的称呼。”阮秋色脸上红了红,干脆自暴自弃地捂住,声音细如蚊呐。
“什么什么?”云芍兴致勃勃。
阮秋色透过指缝看着她求知若渴的眼睛,犹豫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句:“正、正人君子……”
第48章正人君子卫珩过了片刻才抬起头,唇上……
“正人君子?”
云芍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古怪,她眨了眨眼,茫然地问道:“为什么呀?”
阮秋色却咬着唇,脸红了个彻底,怎么也不肯答了。
她身上裹得还是卫珩的外袍,鬓发也凌乱得很,云芍便让马车直接驶进了莳花阁的后巷,让她在自己房里沐浴梳洗一番,又换了衣裳,才送她回了二酉书肆。
书肆众人见她回来,自然是欣喜不已。一方面是高兴她平安无恙,而另一方面——
宁王坠崖一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始作俑者却是他亲表弟,好巧不巧的,贺兰舒又带了阮秋色去玉凰山顶赏花,而她彻夜未归,显然与此事有关。
专门负责盛京小报撰写的三位文字先生齐刷刷地摆好了笔墨纸砚,面上亦是掩不住兴奋,要从她这里获取第一手的八卦。
俞川看阮秋色一脸疲倦,神思不属的样子,原是想劝退了众人,让她回房休息,却听到阮秋色认认真真地问道:“宁王坠崖一事,是什么时候传到京中的?”
被她盯着的白先生愣了一愣,犹犹豫豫道:“大约是傍晚吧?街上都在议论,说是玉凰山上的游人回来说的……”
“不对,”阮秋色摇了摇头,“昨日山上并无游人。”
那山顶虽是贺兰家的地盘,平日里倒也是开放给京中百姓观赏的,只是为了昨日与她同游,贺兰舒应是叫人清了场地,偌大的山顶一个旁人也没有。
而他们坠落崖底的时间也近于傍晚,没道理消息这么快就传遍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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