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的奴隶小白呢?去哪儿了?不是说换套衣服就回吗?竟现在都没有到,罪该万死。
刚将车倒好的白嘉树握着方向盘莫名打了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心道,怎么感冒了。
他将口罩带好,从车上下来,朝地下车库的电梯走去。特助林佳打来电话,向他转达季清和热搜事件的最新动态。听到终于反转,公关成功,白嘉树半蹙的眉也逐渐松开。
修长的食指将暗灭的键摁亮,白嘉树看着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是说,这次是季清和的竞争对手蒋一,在背后操作?”
林佳:“是的。”然后他道:“蒋一好像和周家的周瑾溢关系很亲密。”
白嘉树半挑眉,“周瑾溢?”
半秒后,他冷冷地笑了下,和林佳说:“去和周家谈谈。”
林佳:“好的。”
挂断与林佳的电话,电梯仍卡在高楼未下来。百无聊赖的等待中,白嘉树将大衣口袋内的红丝绒盒拿出,借着不亮的光源,他用指腹轻轻摩挲戒盒边缘,沉默地低头把玩。
不久后,电梯终于缓慢降下来,缓缓在他身前展开。白嘉树长腿一迈,步入店内,伸长手摁亮电梯键时,他脑中浮现的是刚刚在家的场景。
他本是去书房找东西,却在拉开抽屉时,无意看见了它。当下白嘉树还没有任何想法,手却先行一步,不受控制地将戒盒拿起,握在掌心,放进口袋,带着它一路来了医院。
你想干什么?
白嘉树凝着手中的酒红绒盒,问自己。
这个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六年过去了,还是这枚戒指,还是她,还是他们。明明时过境迁,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他想起就在不久前还未和季清和复合时,他还发誓一定要报复她。如果那刻的他看见现在的场面,不知会如何?
或许会恼羞成怒,又或者和符远南文宋等人一样,讽刺他:“你这真是好狠的报复。”
但无所谓,他早不在意那些,他只在意她。
这次再一次失而复得季清和,令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很想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身旁,永永远远地。这枚戒指,或许就是最好的方式。
只是该怎样求婚?求婚该说什么样的话?在怎样的场合?他通通没想好。还是得仔细想想。
电梯抵达季清和所在的楼层,白嘉树向病房走去。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一眼便看见他的清和站在病房门前,头抵在玻璃窗上,眼睛在看窗外。
他将戒指盒放回口袋里,不动声色地将她轻轻揽住。动作已经很轻柔,但突然的出现,还是吓到了清和,看清是他后,瞪着看他:“怎么这么晚才来?”
他将她抱进怀里,语调轻轻:“堵车。”再问她:“你在刚在看什么?”看那么入神,眼睛像被强力胶粘在了窗外。
“看你啊。”季清和说,“在找你。”
在医院楼下蚂蚁般的人群里,找他的踪迹。
白嘉树挑眉,“今天这么粘我?”
一直就很在意你,季清和在心里说,却不想他听后太得意,嘴上故意说:“你不在都没人给我剥橙子。”
“小林呢?”
“小林剥得没你好吃。”
白嘉树笑了,看着她因为害羞躲闪的眼。
“承认吧,季清和。”
“承认什么?”
“承认你明明也很想我。”
她红着脸,别开眼,“我只是想吃橙子。”
死不承认。
“对了,”白嘉树记起来,“你还欠我小作文。”昨天今天,一共两篇。
季清和快崩溃了:“你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当然不会忘。”
她像要哭的样子,“都不能请病假吗?”她现在是有伤在身的诶!
白嘉树笑着用鼻尖蹭蹭她的,动作温柔亲昵,说出来的话却很残忍:“不可以哦。”
好狠心的男人啊!
季清和心中绝望,呆滞了许久,而后灵光突然一闪,伸手摸上他的眉峰,细软的触感,她说:“你眉头开了——”
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背诵王菲的歌词也不作数。”
“………”
实在是太狠心太狠心。
怀里的人在骂他,白嘉树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只是低眸笑着,看她生动的眼睛,轻皱的眉,下弯的唇角,看她的喜怒哀乐,在这个晚上因为他再次重蹈覆辙。
不远处的暗角里,张川源看了看面前身子贴在白墙上偷看前方的人,没忍住问她:“还没偷窥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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