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2)

女护卫 卿隐 1715 字 2023-08-17

gu903();只可叹,她当不得受他的任何怜爱。

他眸光里的些许波动只一瞬就散了。

“褪了衣裳,去清洗干净了。”

他没再看她,转而端过旁边高几上那凉透的半碗汤药,沉目继续送服。

时文修绞着的双手,微不可查的颤了下。

见她如扎在原地般迟迟不挪动,他慢慢喝口药,眼也不抬道:“怎么了,是本王话说的不清楚?”

“主子爷,我身子有些不……”

“若本王记得不差的话,你小日子是在中旬。”

他径自打断她的嗫嚅,声音是不容置疑的强势:“过去清洗,别让本王再说第三遍。”

语罢,又略缓了声:“知你累了,今个就弄一回。”

她便不敢再言语,迟缓的移动双腿往浴桶的方向走去。

浴桶与床榻间只隔了层薄薄的细纱,人的视线便能轻易透过那层朦胧细纱,将对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时文修背了身去,手指一粒一粒解着衣裳的襟扣。

灰蓝色士卒服从肩上滑落的那刹,她能隐约感到来自背后的,那骤然灼人的盯视目光。

身上衣物褪尽之后,她抬手拔了发间簪子,乌发披散下来盖住肩背的时候,她也抬腿跨进了浴桶中。

“本王等你一刻钟。”

他压抑着情绪的低哑嗓音传来。

她抿唇应过,自浴桶伸了手臂出来,拿过旁边搁置的洗漱用具。清洗的时候她始终背对着他,可饶是她没有回头,却依旧能感到那一直落在她身上的,如影随形的灼烫视线。

时间在水花溅起声与愈沉的呼吸中渐渐划过。

在房间内的滴漏走过了趋近一刻钟时,时文修在身后人已然不耐的目光中,终于从浴桶中起了身。

“过来。”

她将擦拭完的长巾帕搁置一旁,披着长至脚踝的宽大绸衣,转身赤足朝床榻的方向步步走来。

尚未完全近前,就被人攥了手腕一把拉扯了过去,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已经被他搂抱到了他的双膝上坐着。

“主子爷。”

手腕上攥的力道生紧,她忍不住疼的低低呼了声。

他遂松了手,改为探入她微凉的颈后,细细摩挲后稍用力握住,迫她仰身抬头。

她的目光不期与他那漆黑锋锐的眸光相触,当即下意识的惶然移开。

禹王眯了眯眸,抬手抚她微颤的眉眼,继而一路向下抚过脸颊、唇角、颈子……

感受着那轻薄粗茧的掌腹与她肌肤相贴,她控制不住的紧绷了身体。

她不行,她怕他,身体压根软不下来。

更别提起反应了。

她心里知道这般不行,待会下来不仅自己会受罪,身子也会受伤。可是她身子压根不听她使唤,她越是想放松,身体却越发背道而驰的紧绷。

在感到他掌腹开始覆上她腿侧的时候,她终是咬牙睁了眼,对上他沉暗的眸光,细了声儿请求,“主子爷,您能多给我些准备时间吗?”

闻言,他动作一顿,倏地抬眸看她。

她看不懂他黑眸里的暗火,只是继续软了声解释:“大概是太累了,我今个有些不在状态。您若能多些耐心的话,届时您也尽兴些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床榻间若一味受着,即便受罪也逆来顺受的不吭声,那简直如自虐,她不想这样。上次的不愉快的体验已经给足了她教训,所以这回她想试着提前沟通下,至于他听不听且另说,可该争取的她还是想争取。

“还有主子爷,我不大耐痛,到时候您能轻些吗?”

禹王沉沉的盯着她,漆黑的眸里袭卷的不知是怒,还是欲。

他真从未见哪个女子如此鲜廉寡耻,床榻间毫无羞耻感的与男人讨价还价。偏她还这般坦然,仿佛再正常不过的事。

想到了什么,他唇线讥诮的牵了下,寸寸收回唇边冷笑的那刹,面上已罩了层薄霜。

在见到他那瞬息难看下来的面色时,她的心就凉了下,因为她意识到谈判失败了。行不通他的路,她只能逼自己尽量软了身子,以期能少受点罪。

可他已不再给她缓和的时机。

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她腰间提起她身子之际,他就强势的按她靠近,迫她朝他跪坐下来。

她的脊背刹那僵住。

她不行,她受不住。

“止住!”

他喘着气,冷喝的制止她的乱动。

感受着腰间那只手掌愈发用力的向下按,她终是忍不住的呜咽出声,同时自救般的抓起他另外一只手,几分急切的让那手掌覆上她绸衣里的颤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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