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2(1 / 2)

童养媳 匿名咸鱼 4809 字 2023-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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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枝头喜鹊叫得响亮,佟锦从厨房端来刚煎好的药,推开房门,忽而看见窗前站着个人,形销骨立,苍白的指尖倔强地撑着桌面,病态的面颊浮出一丝红晕,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滴落,两条手臂止不住地打颤,脚下虚浮,软得来回在地上打转,白纸一般,眼见就要倒下时,站在门口的佟锦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苦涩的药水“哐”地一声落在桌上,浅薄的水纹漾开,在碗内晃动,人影重叠,佟锦一把抱住戚若甫,男人脆弱地倒在他怀里,薄唇贴着侧脸,气喘着道:

“我以为……我能再站一会儿。”

佟锦心疼地蹙起眉头:“你刚醒,不要勉强自己。”

戚若甫笑得无奈,摇头道:

“你能抱着我出去透气吗?”

戚家对这种场景早已见惯不惯,此刻佟锦抱着戚若甫坐在后院的凉亭里,戚若甫倚靠在他的肩上,呼吸平稳,似是睡着了,那张清润儒雅的脸透出几分疲色,手指松松地与佟锦握在一处,今日天气炎热,戚若甫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又出了些汗,佟锦怕戚若甫伤口发炎,只陪他看了会儿庭院里的盆景,便又抱着他回房了。

戚若甫醒来的时候,佟锦坐在他面前的桌上,捧着报纸,细细翻看,唰唰的翻页声听得莫名宁静,他用双眼描摹佟锦的五官,少年褪去青涩,眼前坐着的,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肩阔腰窄,蜜色肌肤颇显质感,他想起成亲那晚,佟锦在自己面前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从颈脖到衣摆,缓慢露出内里风光,匀称饱满的腹肌,背过身时,后背的肌肉线条完美得犹如雕像,戚若甫腰部无法发力,只能堪堪坐在床上,他眼见佟锦羞涩又大胆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他不敢把全身的力气卸掉,两腿分开跪在自己面前,时不时偷瞄自己,观察反应,戚若甫心头一颤,伸出白皙的手附在他蜜色的胸肌上,探入衣料中,男人仰头,挺直胸膛,喉结上下滚动,空气中弥漫着隐隐的动情因子,只需点火,就能引爆。

稚子身上有特殊的体香,胸前的楔子微微凸起,被肉紧紧地包裹着,佟锦的楔子很小,正好在胸壑正上方,与他整个人块头不符的秀气。戚若甫没有着急吻他,只是抚摸这副躯体,通过触感传达内心的情绪。而佟锦光是这样被他抚摸就快受不了了,从颈脖处散发出浅淡的橙花气味,让人仿佛沉入夏日海浪中,飘飘浮浮,又炙热难耐,他把头抵在戚若甫的肩上,循着他的唇吻了上去,主动进攻的确是他的风格。

戚若甫身体原因没有出去应酬,佟锦口中的酒气很重,他醉得脸上一片酡红。接吻时,他投入地闭上眼睛,连睫毛上都覆着层水气,颤颤地抖动着,比起健硕的身材,其实他内心柔软得像一片羽毛。

稚子拥有男人没有的器官,胯间两片黏腻柔软的蚌唇已然开始喷出热气,不断拱动腰身摩擦戚若甫半勃的性器。解开裤子纽扣,从裤缝边向下延伸,隔着布料包住臀瓣,吸吮的唇不分开,时而断开接吻的节奏,鼻尖相抵交换呼吸,指尖扒开两侧丰润阴唇,佟锦颤了一下,戚若甫立刻停下了。

“很疼吗?”

佟锦摇摇头,又黏了上来,吻他:

“不疼,继续。”

昏黄的灯光下,佟锦两腿有力地蹲在床畔,上下起伏吞吐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满头大汗地上下颠弄,他腰力很好,持久地让自己眼角发涩,戚若甫抚过他的发丝,牵起他的手,吻淡淡地落在他的手背,佟锦大受刺激,腰动得愈加频繁,两人腻在一处,戚若甫想起,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佟锦是如何扶着那根阴茎滑入自己的阴户的,内里紧致热烈,吸得他后脊过电,龟头挤进前端艰涩困顿,佟锦急得落了不少汗,戚若甫又动不了,全靠他找位置,戚若甫刚要叹气说算了,佟锦便猛地坐了下去。

大腿内侧细条条的肌肉止不住地抖,汗水淋漓的肉体散发古铜色泽,摸了层油一般,红艳的穴口被撑开,褶皱随呼吸伸缩,戚若甫没想到稚子的阴户如此淫荡,一下也被吸引得挪不开眼。那诡异的妖媚器官长在一个如此健硕的男人身上,此刻这个男人还正用这个无人触碰的地方含着自己的阴茎,稍稍一动,两人便同时急速喘息。

还差半截没进去,戚若甫只能直起身体,握住佟锦的大腿,用力往下压,佟锦后仰,发出难耐的低喘,箭在弦上,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

“啊——”

到了,戚若甫捅到了最深的地方,再往前一点便能顶开稚子的壶口,戚若甫此刻只怪自己下半身残缺,不然他一定要把佟锦狠狠地按在自己身下,折叠他修长的双腿,重重地挺入。

此刻的佟锦迷离地望着他,发丝尚还滴着水,胸口湿漉漉的,挺立的浅粉乳头颤颤地抖动着,乳晕也很小,那那副情态似乎随时勾引人去玩弄,直肠紧紧地包裹着阴茎,舒服到极致,戚若甫便催动着佟锦自己动起来。

佟锦刚一抬腰,便发出了虚弱的呻吟,腰部蓄满了力量,戚若甫发现自己竟能缓缓挺腰,力度不大,但足够顶进去,他双腿仍是一点不能动弹,但只是这么一点力量就足够佟锦求饶。

忽然深顶,佟锦趴在了戚若甫是身上,双眸瞳孔放大,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腹肌抖动频率失常,口中不断逸出呻吟。

戚若甫了然,于是便只攻击那一处,激得佟锦死死地扣住他的肩,自己也随着顶弄上下摆动,很快挺立的阴茎便贴着腹肌射出汩汩精水,没有喷射,只从马眼里缓缓地流出,而戚若甫没有停止,这种灭顶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随同越来越疯狂的抽插变成另一个自己。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从床上传出,戚若甫这次没再动,只有佟锦一人上下挺动,他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再次勃起,阴茎胀大充血,暴起的青筋看起来尤为可怖,戚若甫没忍住,白皙的手立刻握住了佟锦肤色偏黑的阴茎,他还没套弄几下,佟锦便丢了,那小嘴在释放时,吸得更紧,恨不得把戚若甫阴茎与自己融为一体。

换了个姿势,佟锦翘起屁股,掰开蚌唇,再次坐了下来,戚若甫低喘一声,狠狠地在他臀上甩了一巴掌,戚若甫立刻感受到佟锦的阴茎硬了几分。

佟锦的嗓子哑了,他摆腰摇臀取悦戚若甫,强烈的羞耻与快感交织,他终于释放了情欲,成为了戚若甫的人。

一大早,他又躲入被中,握着那昨晚作弄他的阴茎,从囊袋开始一口口舔吸,坚硬黝黑的耻毛刮擦着他的脸,很快,那阴茎勃起,卵蛋提起,他听见戚若甫急促的呼吸声,那大手裹着他的后颈,重重地往下按。他没想到温柔的戚若甫也有这样粗暴的一面,而这样粗暴的他,只有自己能看见。

喉头收紧,快速吞咽,上下吞吐套弄间,大量精水挤入喉管,戚若甫搂着佟锦的腰,男人浑身赤裸在自己身上游动,赤裸肌肤相贴,他趴在自己身上,从胯间一路吻了上来,戚若甫被他闹得轻笑,把他再次按下来,搅弄他刚刚尝过精液的双唇,把口腔内舔了个干净,灵活的舌头卷去所有空气,佟锦不愿反抗,他喜欢被戚若甫支配。

戚若甫伸出手指在佟锦胸口画圈,指甲陷入柔嫩坚挺的乳头中,佟锦被掐得一激灵,任由两手包裹着饱满的胸膛玩弄,甚至微微挺胸,戚若甫在他耳边吮吻,挑逗他的耳垂,气声般问他:

“为什么生得如此好?”

“再上来些。”

佟锦撑着上半身,乳头忽然被含入口中,他抖了一下,没卸力,戚若甫吸吮着逐渐变硬的肉粉色乳头,见他充血变红,又故意地咬了几口,乳晕周边的嫩肉被他吮得发红,吻痕与齿痕交错,一对乳头湿淋淋地淫荡起来,而佟锦被戚若甫这么一撩拨,下面又是湿得一塌糊涂。

他主动低下头,再次与心爱之人缠吻在一处。

戚若甫看着如今的佟锦,心想,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再那么疯狂过。

察觉到炙烈的视线,两人的眼神立刻对上了,男人放下报纸,走到自己面前,在额上落下一吻:

“饿不饿,要不要做些吃食?”

戚若甫摇头,牵着佟锦的手,让他坐下,自己便能靠在他的膝上,佟锦的手掌顺过他的脸侧,戚若甫笑得温柔:

“如果没有你,我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佟锦立刻不让他再说了,转而把戚若甫抱在怀里,吻他,声线里的脆弱瞬间击毙所有防线:

“我不准你这么说。”

“春郎,你才是我存在的理由。”

刚看完了报纸,以及内线汇报的消息,佟锦已经筹备好要带着戚若甫离开这里、

从前线发来的报告来看,战事不容乐观,所有人都在各显神通离开这里,戚若甫也不意外,他一定要带着佟锦离开,而佟锦已经想在他之前,甚至还联络了顾家。

顾北筠不在,只有提前回来的林倦,他让宋培风代为传达,结果还有十几个仆役不愿离开,说就算顾家落魄,或是付不起工钱,他们也养得活自己,但一定要侍奉四少爷与林先生,林倦听了大为感动,这其中也有紫莺和宋培风。

也不知为什么,从前线回来后,林倦就变得嗜睡、贪吃,经常在床上昏睡就是一整日,宋培风要给他找大夫,他也不愿,林倦生平最怕见大夫,他宁愿自己躲在房内,也不愿出去见人。他吃得越来越多,整个人都丰盈了一圈,走路也需要人搀扶,并不是吃胖导致的,而是他脚步虚浮,总要人在一旁看护。

转眼过了三个月,家中该遣散的都走了,剩下的,就是等着跟林倦一起走的。

林倦跟宋培风走在一处,宋培风搂着他的肩,两人其实没走两步,他就困了。

“想睡就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儿。”

林倦点头,两人找了处长廊,宋培风任由林倦倚靠自己身上,又拿出披风,盖在林倦的身上,急匆匆跑过来的丰长庆见到宋培风,立马冲了过来——

“宋管家!”

他嗓门大,宋培风生怕他惊醒了林倦,于是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小声点,你没见到林公子睡着了吗?”

忽然背后响起皮靴踏地的声音,带着几分萧瑟的寒意,掀起一阵冷风:

“看来通风报信的人脚程不够快。”

宋培风听见那道声儿,心一下凉了半截,他低头便看见林倦还在睡,从身后走过来的人,头戴军帽,浅咖呢子披风被风吹得扬起下摆,高大的背影投落在两人的身上,宋培风站不起身,只好道:

“司令……林先生只是困了,倚在我身上小寐……”

“好一个小寐。”

那大手瞬间把林倦身上的披风掀开,林倦一颤,从睡梦中惊醒,便看见那张噙着冰冷笑意的脸:

“林倦,你就是这么等我的?”

不定时更新来啦

顾醋坛翻了!

第33章

“司令,你没事……”

问候的话还没说出口,站在一旁的副官就被顾北筠打断了。顾北筠连夜从前线赶回家,腰腹上中的枪伤还没痊愈,一夜没合眼,回到家中,就见到这种场景,饶是谁都会大发雷霆。

副官站在顾北筠左侧,摸不准顾北筠的想法,只觉此刻站在前廊的司令分外悲壮,秋风萧瑟,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地上,不远处依偎着的两人如神仙眷侣,谁都不愿打破。副官抬头看向司令,只见他唇色苍白,右手下意识抚上腰腹的患处,不知道那里有没有渗出血液。

陪着司令站定许久,副官不知道顾北筠究竟在想什么。

三个月前,顾北筠按捺住送别情绪,派缪宜护送林倦,在纸上才写了几个字,他便丢了笔,拽过马匹,长腿一跨,就追了出去。他不知道追了多久,直到看见驶离站台的列车,他没有看见林倦,只是陪着那列车驱行了许久,风如刀,割在他的脸上。

除了林倦能让他回想起儿时,也只有家姐了。

但林倦和顾宝芝的意义是不同的,他是自己的妻子,自小定下的亲,他再不愿意,也与林倦绑在了一起,这种羁绊,回味起来又别有滋味,顾北筠的恨逐渐消减,他想起在身下喘息的林倦,温顺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哑巴,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叮”地一下化成了水。他知道林倦睡到半夜会冷,迷迷糊糊靠近他时,主动汲取温暖,细瘦的胳膊会圈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脊背,无意识地亲吻他。

他知道,林倦依赖他,即便他不会表达。

顾北筠多年前就学了手语,他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有点在乎林倦,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怕这个小哑巴在背后说坏话。

从十七岁起,他就开始观察这个哑巴,发现他总让自己生气,跟那个姓宋的不清不白,有些时候心软了,想原谅他,他又跟宋培风纠缠不清,气得他发火。

林倦离开的前一夜,他派了个小姑娘给他送了打胎药,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林倦会喝,毕竟林倦厌恶自己的程度应该不比他少,想到这里,顾北筠轻笑起来,他不想让林倦怀顾家的骨肉,如若他战死沙场,孩子自小没了父亲,还要靠羸弱的母亲抚养,他实在不忍。

他说不来这么肉麻的话,只是告诉林倦,这辈子休想怀自己的孩子,他不配。

顾北筠承认,他享受伤害林倦的快感,同时也可以刺痛自己,不许对这个跟下人厮混的卑贱稚子产生任何怜悯之情。

如果不是父母之命,他早就一纸休书把这个稚子赶出家门。

可是把他赶走,他能去哪里,又哑又笨,连接吻都不敢伸舌头。

从长廊那头跑进来的丰长庆大喊着,忽然拉回顾北筠的思绪,他调整好状态,跨着大步就往林倦那儿走,他倒要看看,这个哑巴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触及到他隆起的小腹,顾北筠的眼皮狠狠一跳。

果然,他果然跟这个姓宋的有一腿。

顾北筠的喉头漾起一阵腥气,他硬是压了下去,林倦见他,怯懦一颤,甚至更往宋培风怀里躲去,这个微小的动作彻底惹怒了顾北筠,他伸手拉住林倦的手腕,掀开的薄毯掉在地上,他看见宋培风想拽林倦,却慑于自己的眼神,很快收回了。

懦夫。

顾北筠笑,林倦在他怀里颤抖,他没有勃然大怒,冷静得让人胆寒:

“我当初就不该把紫莺许配给你。”

宋培风听了这话,猛地跪在地上,顾北筠如视蝼蚁的望着宋培风,等待他苍白的辩解:

“四少爷,有什么错都是我,您千万不要怪罪在林先生的身上,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那你总知道主仆之分,男女有别。”

顾北筠很快接了话头,愤恨地握着林倦的手腕,止不住发力,怀里的人不停挣扎,辩解不得,只能发出撕裂的吼声,他也知道,顾北筠的怒气此刻无人压制得住,林倦想跪下,顾北筠却一个劲把他往怀里按。

“家里传这么多年风言风语,我不相信你一句都没听过。”

“在下知道,但我与林先生清清白白……”

“清白?清白就可以让他倚靠在你怀里,清白,就能手牵手?”

“宋培风,你当我是瞎子?”

“砰——”

顾北筠眼疾手快,拾了个小花缸就往宋培风脸上砸,掠过头顶的花缸在额头炸开,鲜血顺着宋培风的额顶流下,他没有立刻昏倒,攒着双拳,紧咬牙关,脸侧暴起青筋,仰头望着顾北筠,一字一顿:

“四少爷对我如何打骂都没错,培风是下人,培风是顾家养大的,这条贱命自是顾家的。”

“只是请四少爷不要对林先生动粗,他已怀了您的骨肉,受不得惊吓……”

“我的骨肉?”

“笑话,是谁的骨肉你心里不清楚?”

顾北筠松开对林倦的桎梏,林倦刚想上去抱住顾北筠,就被他推开,幸得一旁副官扶住了林倦,林倦微微点头感谢,便又往顾北筠那里冲,副官见势不对,他哪能让身怀六甲的林先生再去司令身边,他在司令身边呆了十来年,就没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顾北筠提起宋培风的衣领,讲话之间,指节按得咔咔作响:

“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若不是见你从小长在顾家,跟我祖母有一丝裙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