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命都给你》TXT全集下载_29(2 / 2)

gu903();她这么想着,支着头,眼皮子不知不觉闭上来,手里的书突然掉落,砸在脚上,疼的一皱眉,人也醒了。

她怎么睡着了?思绪还在迷茫中,面前有个阴影降下,男人捡起地上的书,看到她光着脚,皱了皱眉,“怎么没穿鞋?”

又瞥了眼旁边空了的酒瓶,又看看她,眼神已经茫了,弯下腰来,笑:“又喝酒?晚上陪老爷子还没尽兴?你知道这酒有几度,也敢这么不要命的喝。”

她仰着头,拇指和食指比给他看,笑的娇俏,“不多不多,只喝了一丢丢。”

周时放笑,伸手握住她光着的脚丫,想把人抱起来,“去床上睡。”

眼皮子还在打架,她困的不行,原先还不觉得冷,他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脚,她这才感到脚上冰凉,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心。

随着动作,睡裙滑落到腿根,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

周时放眸光一暗,弯下腰连人带书抱了起来。

钟瑜顺势伸手攀上他的脖子,两条光裸漂亮的手臂像水蛇一样缠上,晚上饮了一些酒,眸子一片水光,带着些醉意望着周时放。

她并不觉得他会对她做什么,再加上随着酒意上来的冲动,淡化了原本应该被害怕和恐惧占据的心理。

她笑着拍了拍他的头,伸手在他脖子后面摸来摸去。

周时放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问:“你在干嘛?”

“干?”她眯起眼睛,大脑控制不住语言中枢,摇摇头,”不干。”

周时放气笑,磨了磨后槽牙,“我问你的手在我脖子后面找什么?”

“找……”她歪头想了想,“绳子。”

“绳子?”周时放微微蹙眉,“我脖子上哪儿来的绳子?”

“就是,”她费力地组织着语言,“赶马儿,你是我的小马儿,驾,嘚儿嘚儿,快快跑。”

周时放单手抱紧她,腾出另一只手绕过脖子,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到前面,揪住睡衣领口,低眼垂她:“抓这儿。”

钟瑜揪紧力道,本就松垮的领子松开大半,露出一片光滑紧实的肌肉来,她低头看着。

醉酒的人完全没有害臊之心,伸手贴了上去,手掌轻轻磨着那里,仰头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小马儿要带我去哪儿?”

周时放只觉得血气直冲,他克制着,压下眼底的欲望,加快脚步,咬着牙,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暧昧的呼吸打着转:“小马儿给你唱个曲儿,带你上温柔乡里游一圈。”

此时,人已到的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听说他要唱曲儿,钟瑜眼睛一亮,伸手攥紧他的衣领,将人一拉,周时放没设防,喝醉酒的人力气又大,被她整个儿拽到面前,双手撑在她两侧。

还不够,身体往他怀里蹭进,手臂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将嘴唇贴住他的耳朵,几乎是气音道:“小马儿你先别唱,听我唱。”

她捏紧他的领子往外拽,手指在他纽扣上胡乱摸着,嗓音如低喃地轻轻唱着:“小姐,和你那答儿说话去。”

周时放忍着没动,眸色暗沉。

扣子被她扯开,衣服解开,露出韶光,修长的手臂搂紧他的脖子,贴着他低低唱着:“那边去?”

她的手沿着敞开的衣服往里面摸着,轻笑道:“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醉酒脸上的红晕在光下绯红,看得人按耐不住想低头浅尝,周时放忍了又忍,在她的手即将摸到不能再往下探时,伸手捉住,眸光灼灼,“你知道你在唱什么吗?”

钟瑜眨了眨眼,不明其意,“就是杜丽娘的《牡丹亭》啊。”

他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低头亲了亲,嗓音暗哑到让人心颤,“那你知道,游园惊梦,讲的是什么事?”

不等她回应,周时放踢掉了鞋子。

作者有话要说:放狗:老婆主动投怀送抱,我要不要做人?在线等,很急很急。

第64章

醉了之后,思维也比往常慢好几拍。

游园惊梦?可不就是古时候书生和小姐幽会的故事?他这么说,是有什么暗示吗?

钟瑜昏昏的想着,未及想透彻,眼前的人主动压了下来。

周时放半支着身子,胳膊肘撑在她头顶,将人圈着,去摸她铺在床上凌乱的发,将一缕发丝缠绕到指尖。

手指一圈一圈地绕着头发,身体卧下去,垂着头,认真热切地望着她,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光下覆着一层细腻诱人的光泽,想一口咬下去,知道急不得,还能再忍忍。

“不记得?”他眼里藏着笑,呼吸是热的,像是在诱她主动。

钟瑜困惑地睁大眼睛,手指捏着他的衣领,衣服拉下去,露出半个肩膀,手臂抬得酸软,想放下,被他握住。

他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举高到头顶,压在床铺上,低声在她耳边轻语:“我教你啊。”

床头灯光在她眼底晃晃悠悠,如一杯醉人的酒。

周时放张口咬住她的唇,像尝一颗水果糖,慢慢吸着,吮着,舔着,舌尖感受着柔软和甜味,久久舍不得松开。

钟瑜感到呼吸困难,酒气升腾,整个人被包裹着滚烫着,脑袋昏沉,思维跟不上他的节奏。

他牙齿咬在她的皮肤上,舌尖从她微张的嘴唇探入,亲密又熟悉,绵长深入,吻得她很舒服。

周时放调整了一下姿势,松开了她一点,感觉到热烈的呼吸和怀抱冷却了一点,钟瑜眉心微微皱起,抬起手臂,搂紧他,不让他走,顺势的,手指捻紧衣服,将剩下半件扯下。

可那衣服就跟长在他身上似的,钟瑜纳闷地嘟起嘴唇,手往下,顺着衣襟,去扭那几颗纽扣,怎么都解不开,她皱着眉,跟他的衣服耗上了。

越克制的人,喝醉酒,越疯狂。

另一个反差。

可爱的紧。

周时放笑着抓过她的手,“又想干什么坏事?”

钟瑜挣了两下,挣不开,不高兴了,“不就是游园惊梦,我能唱出来,肯定也知道是什么事。”

他故意逗她:“那你给我说说,具体什么事?”

“你给我松开。”钟瑜扭着手腕,蹬着腿,不受他的控制。

看着似乎要摆脱他的桎梏,可手上上一秒还在解他的衣服,周时放故意不放,坏声坏气地笑,用了一点力道控制住她,抓她的手到嘴边,亲了又亲,“我先教你怎么解衣服。”

她扭着头,嘴里嘟囔着:“我自己会,解衣服有什么难……”

周时放松了劲,任她到处乱摸,可这衣服死活摘不下来,眉心又拧成一个小川。

“你看,你这不行,还得我教你,这样,我不占你便宜,”他一副好商量的语气,“你叫我一声,我教你解。”

钟瑜有点烦躁,更不想屈服,抬起白皙的长腿,脚趾勾起他的睡袍,脚掌贴着他的皮肤,沿着大腿,一寸一寸往上撩。

周时放低头看。

她的腿型好看,笔直纤瘦,一丝赘肉也无,小腿弧度匀称,肌肤透亮。沿着脚踝到腿根,在灯光下,禁欲诱惑。

周时放滚了滚喉结,眸色沉沉看了她会儿,突然一笑:“路子还挺野。”

说着,他倾身,膝盖一折,按住她作乱的腿脚。

钟瑜整个人彻底被压制的动弹不得,还是想解他的衣服,可这会儿没办法,只好说:“叫什么?”

“叫一个我喜欢的。”

他喜欢的?钟瑜费劲的想,脑子好混乱,越想越乱。

她向来叫他都是连名带姓,这也是区别于他家人叫他“放儿”,他朋友叫他“放子”,好像就只有她会连名带姓喊他。

周时放不同,“小鱼”是他第一个叫,说这是他的专属名;□□的时候喜欢吻她的鼻尖,舔她的手指,在细嫩的后颈肉留下齿印,低声唤她“宝宝”。

除了周时放,她喊过他什么?

那一定是意识迷糊,情绪高涨时,荷尔蒙的催化下,平日里的她是羞于那样叫他的。

他也无法在她清醒时见到那令人心醉的眼神和迷人的面孔。

“想不起来?”周时放手指撩起她颊边的一缕发丝,温柔地拨开,嘴唇贴着她柔软的耳垂,轻咬着,“提醒你一下,两个字。”

两个字?钟瑜想不起来,耳朵被他咬的酥酥麻麻,心更痒,攀着男人件结实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摇。

周时放额头抵着她,亲着她的头发,额头,眉心,鼻尖,一直到嘴唇,下巴,到脖子,牙齿啃着细嫩的皮肤,咬出印痕,将她翻过去,睡裙的领子掀下,露出透白的背部,对着他。

周时放停下动作,趴在她耳边沉重喘息,“叫一声老公,教你脱衣服。”

钟瑜被他弄的全身酥软,每一个骨头都在叫嚣,身体每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他突然地停下来,她将身体往他怀里蹭,像一只求爱的猫,又软又香的身体带着甜,不舍得让他走,要用身体挽留他。

周时放捏住她下巴,拧过来,继续亲她嘴巴,另一只手从衣摆下方滑入,在光滑的皮肤上流连。

“叫一声我听听。”他嗓音低哑。

钟瑜张了张嘴,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呜咽,极低极短促,”……老公。”

周时放满意了,加深了吻的力度。他边亲着她,边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面朝着自己,捉过她的手覆在衣领上,手把手教她把他身上的睡衣褪到腰上,重新将人压在床上,低头望着她。

“现在,”周时放伸手拂开钟瑜额上被汗水浸润的湿发,“我衣服都脱了,轮到我帮你脱衣服了。”

钟瑜全身都烫着,胸口更是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他偏不肯放过她,还要这样磨着她,早已失去了理智的思考,只想他赶快进来。

她扭了扭身子,从嘴里溢出几声□□,手去抓自己下巴下面的几粒纽扣,被周时放按住。

他低下头,一颗接着一颗细致耐心地用牙齿咬开。伸手到她背后,两指一扭,熟练地解开了胸衣的暗扣,将整件衣服连同里面的内衣一起摘除。

钟瑜双手攀着他,下半身紧贴着他的,暗示意味明显。

周时放感觉裤子快要被撑破,后槽牙快被咬碎,按住她乱动的身体,呼吸紊乱而急促,“这么快就想要了?”

她眼神迷茫,带着醉意,满含热切望着他,身体软得能掐出水,估计早已水透了,他不敢去摸,怕这一伸下去收不住。

也只好吻着她的脖子,背部,身上每一寸皮肤,可她已经完全被点燃,仿佛干涸的土地需要来一场酣畅的雨露,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狮,对他又啃又抱又蹭,不肯放他走。

周时放何尝不想。

可再怎么样也保有理智。

她这会儿醉得不轻,也没有正常时候的理智和意识,他又怎么能趁人之危。

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

好不容易好转的关系,如果这次不忍下来,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周时放努力调整着呼吸,看着怀里的人,小腹坠胀的厉害,满头大汗,但他也知那不可,为一时的快感而放弃长远的目标。

他清楚而又明白,钟瑜要的是尊重和信任。

趁她喝醉酒行不轨之事,谈何尊重和信任。

把欲望压了又压,翻了个身,重新换了一个姿势抱她,可她偏不肯放他,脑袋往他怀里拱,伸手更紧地搂住他,贴着他的胸膛,又叫了一声:“老公。”

周时放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五脏六腑抽痛的厉害,小腹的热浪一股一股拍着。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巨浪在崩溃瓦解。

清楚的知道,必须放开她,远离她,要不然今天晚上休想睡个安稳觉。

就算她不动,躺着,呼吸也在困扰他。

过了好半会儿,周时放叹了口气,亲了亲她耳朵后面,低声说道:“怕你明天早上酒醒之后哭鼻子,怪我趁人之危,今天晚上我还是睡沙发。”

他垂下手按在她放在腰腹上的手,慢慢掰开,一边轻声细语低哄着:“以后在外面不要再喝醉了,只能在我这儿喝,醉了以后你要亲也好,要抱也好,都随你,但在外面不行,我不允许。”

钟瑜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听到他说要走,要去睡沙发,甚至掰开了她的手,从床上爬起来,可她不想让他这么快走,他刚才还问她“要不要”,就这么快走了吗?

几乎是本能驱使下,周时放站起来的时候,后腰被女人紧紧抱住。

他从来不知道,这人喝醉酒以后会是这样的黏人。

她酒量好,以前就很少有喝醉酒的时候;后来胃因为喝酒伤掉了之后,更是分寸,想见她的醉态更是难上加难。

倒是他,酒量不好,又爱喝,一喝醉酒就像个小赖皮,赖在她怀里撒娇,求抱抱,求亲亲,求安慰。

钟瑜是一个极度克制的人,分寸拿捏的非常到位,谈恋爱那会儿倒也还好,结婚以后周时放就没见过她情绪特别明显的时候。

她把感情隐藏得很好。

像今晚这样,更是罕有。

她这样一抱,他更是受不住。

返身将她抱了起来。

睡衣扔在地上已经脏了,周时放为防止她着凉,抓过被子将她整人包住,然后隔着被子抱着她,没有肌肤亲密接触,让他好受些。

亲着她,梳理着她凌乱汗湿的发丝,在她耳边低低唱着她最喜欢的一首粤语歌。

怀里的人没了动静,呼吸浅浅的,磨着他的心。

“小鱼?”周时放试探叫了声。

没有动静。

他轻叹一声气,轻而慢地坐起来,去捞丢在地上的衣服,身后的人翻了一个身,嗓音从喉咙里发出,似乎是一声睡梦中的轻喃:“……我不要你走,周时放。”

弯身去捡衣服的动作蓦地一顿,周时放转头,灯光下,她脸颊上淌下的泪痕那样清晰。

心口轻微地抽痛了一下,他转过身,趴去她身侧,俯下身,低头亲吻她脸上未干的泪水,“我不走,会在这里陪你到天明。”

第65章

钟瑜是被渴醒的。

意识还不是太清醒,就感觉跟平常不太一样。

热,然后就是有什么东西顶着她。

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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