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美又强》TXT全集下载_15(1 / 2)

她又美又强 猫逢七 4774 字 2023-09-06

鹤婉恣有点气闷,又让凌白看自己的笑话了。

她怎么总是在他面前闹个大红脸。

见鹤婉恣气鼓鼓不说话,凌白将她的手贴靠在脸颊,软着声音又轻又乖的说话,“姐姐,我好难受啊,你摸摸我的脸,是不是很烫?”

听到难受,鹤婉恣抬眼看他,手上感受到的温度的确有点烫,不由有些担心,“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凌白面露痛苦,委屈巴巴的样子,“姐姐,它都抬头这么久了,一直挺着会很难受啊,你不知道吗?”

鹤婉恣羞得眼神往别处飘,连说话都结巴起来,“我……我不知道,那怎么,怎么办?”

她又没有,怎么会知道难不难受。

但是凌白的脸摸起来真的好烫,就连身上也烫到吓人,还有他带着痛苦的眸子,鹤婉恣心疼又不忍,声音细若蚊吟,“我是不是能帮你缓解难受?”

凌白没说话,只目光温柔地定定瞧着她。

鹤婉恣心跳加快,周身又热起来,不安地垂下眼不敢对视。

“姐姐。”凌白唤她时总带着低哑的清甜,“你怎么这么好。”

鹤婉恣对男女之事虽知之甚少,但也不是一窍不通的,“我的意思是,可以,可以用手帮你,或者——”

还没说完她就羞到恨不得把头垂到胸口。

凌白笑起来,将脸颊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一口,“姐姐,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

鹤婉恣默不作声。

凌白将人揽过来贴近,下巴抵抗在闷闷垂着的小脑袋上,“姐姐,那些事我不会让你做的。”

他只是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喜欢逗弄她,看她愿意不断去包容妥协,看她待自己那样好而已,并不是真想做什么。

鹤婉恣靠在他胸口,感受着一呼一吸鼓动间强有力的心跳,“可你不是难受吗?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赶紧走吧。”

只要不抱不亲不看,应该很快就能冷静下来。

凌白在她腰间轻掐一把,“不走,我要抱着你睡,就像儿时那样。”

因为一时误会,他以为鹤婉恣讨厌他,少了整整七年的相处时间,他只悔恨到肠子都青了,现在只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待在一起,根本就不想分开。

“不行!”鹤婉恣伸手推了推,仰头蹙眉看他。

儿时睡在一张榻上那是还小,不会有任何想法,可现今他分明都挺成那样了,还说难受,再睡一起,会出事吧?

凌白握住她推挤的手,身体半压过来,侧头拿鼻子轻轻蹭她的脖颈,“姐姐,我不碰你,只是舍不得分开,就让我多抱抱你吧。”

“可是——”鹤婉恣的腿被某处直直戳着,有些不安,“我不想你难受。”

“那姐姐早点嫁给我啊。”凌白轻轻舔咬她的耳朵,“你解开我脖子上锁妖圈那一刻,我就想得到你了,等了这么久,该等到了。”

只想要姐姐完完全全,整个都属于他的。

鹤婉恣的耳朵舒服到她想叫出声来,死死咬唇憋住,偏头想躲。

凌白抬手捉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姐姐是舒服还是难受啊?”

他的声音清润,压低时哑的像是拿小刷子在探她的耳朵,鹤婉恣听到问话就忍不住夹紧双腿,热意涌出。

鹤婉恣对自己的反应很羞耻,咬着唇憋到眼眶开始泛红。

凌白亲亲她的脸颊,“我不要姐姐取悦我,但我可以取悦你啊,想要我亲亲它吗。”

鹤婉恣再也忍不住了,嘤咛一声猛地大力推开凌白,起身就想往塌下跑,只不过刚起身就被凌白拦腰抱住。

“姐姐害羞了。”

何止是害羞,鹤婉恣觉得再这样下去,这世上会多一种死法,活活羞死的。

他还真是敢说,亲亲它?

她羞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凌白将鹤婉恣整个抱起来,抱到床榻里面,又细致掖好被子,“好了,睡吧,再这样下去我们两都难受。”

灯火熄灭。

他侧身贴靠,手臂依然揽着腰,没了任何动作。

鹤婉恣哪能睡得着,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还是瞪着眼睛。

温热的掌心覆盖在眼睑上,她骤然想起儿时凌白摔断腿的那晚,担心他害怕,陪着第一次睡在同张塌上,她紧张的瞪着眼怎么也睡不着,那时也是凌白用手掌覆住她的眼睛,她便悠悠睡去。

这般想着,鹤婉恣已有了困意。

凌白张开眸子,在暗夜里定定瞧着窝在怀里清浅呼吸,已经睡熟的可人儿,微低头依依不舍亲了亲额头。

鹤婉恣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被吓了一大跳,凌白那张清隽的俊脸就恨不得贴在她面前,定定瞧着。

揉了揉眼睛,她稍稍往后退,“你盯着我做什么?”

现在和小时候比,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那时候睡醒发现自己流哈喇子都不觉尴尬,现在她只恨不得捂住脸,不敢让凌白看见她没洗漱的样子。

“姐姐好看啊,怎么也看不够。”凌白说着凑过来轻轻亲了亲她的鼻尖,然后又往下准备吻上去。

鹤婉恣吓得慌忙抬手捂住嘴,瓮声嘟囔:“我还没漱口呢!”

“那也要亲。”凌白去捉她的手,鹤婉恣死命捂着不愿松开,他便打趣,“别说是没漱口我不嫌弃,姐姐就是吃下一整碗大蒜,我也不会嫌弃。”

鹤婉恣被握住手腕压在两侧,眼睁睁看着那张好看到让人失神的脸亲了下来,“唔——”

柔软清甜弥漫,她忍不住睁大眼。

啊啊啊,她还没有漱口,凌白怎么能亲的下去!

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凌白却偏偏还卷着她的舌头发出啧啧轻响。

放开鹤婉恣的时候,她眼里浸润着诱人的水汽,引得凌白忍不住又支棱起来。

鹤婉恣也感受到了,有点紧张。

“别怕,它不会胡乱咬人。”凌白笑了笑,起身穿衣,“姐姐早间想吃什么?”

“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鹤婉恣惊讶,没记错的话,父亲说过今日是梁督都下聘礼的日子。

“姐姐想赶我走吗?”凌白回身拉起鹤婉恣,帮她穿上繁复的衣衫,“别担心,只要我不愿意,他们就看不见我。”

“可是——”

可是今日聘礼就要送到府上来了,父亲必定会叫她过去一同清点,难道要凌白亲见这些?

实在过于残忍,鹤婉恣将心一横,接着道:“我今日便去同父亲说,这门亲事我绝不会答应。”

凌白捏了捏她的脸,“我知道,鹤之丘早年偏爱你弟弟,也明白他待你更看重的是价值,可不管他再怎么不好,也是你的父亲,同他对立,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你。”

鹤婉恣拉住凌白的手,“难道你不急吗?”

她真的很害怕,日子眼见着一天天逼近,今日下聘,再过两日便是见面请期,一起商议黄道吉日了,如何还能等?

“我急。”凌白轻叹,“等了这么久,几乎是一刻都不想再等,想让姐姐做我的夫人。”

“那干脆你今日同我一起去见父亲,我们把一切都老老实实向他交代了,怎样?”

“不怎样,傻姐姐,这样做只会让情形更糟糕,你什么都无需做,相信我,我能处理好,谁都不可能把你抢走。”

鹤婉恣见他说的笃定,清湛的眸子从容镇静,她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她自小就很崇拜凌白,认为他像个小百宝箱一样,什么都会。更何况阔别七年之后,她已经知晓凌白是妖,会隐身会飞,肯定还会很多术法,他那么厉害,一定会有很多种法子阻止她嫁给别人。

而近日她提及此事好几回了,凌白都是不甚在意的模样,想必早已胸有成竹,有了妥当的安排。

这般一想,她焦躁不安的心平缓下来,只不过又心痒痒的好奇,“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啊?”

凌白在她唇上轻啄一口,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事先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保密。”

鹤婉恣很不甘心,追问下两人打闹起来,畅笑下她彻底放松,直到春桃惊喜着进来通报,说督都府的聘礼过来了。

她的心又忍不住往下沉。

第40章第二个情丝结

都督府来下聘的马车一路铺满长街,此等盛景引出许多看热闹的人随在后头议论纷纷。

皆说这番浩大的声势,都快要赶上王室下聘了。

鹤婉恣过去的时候,管家手里正拿着长长的聘礼清单核对,可说是样样都珍贵无比,鹤之丘越听越激动,已是满面红光,见人过来,招了招手。

“看来这位梁督都待你是极为重视,我也该着手准备你的嫁妆了,只管放心,十里红妆我鹤府还是拿得出的,定不会叫你失了面子,也不会让你将来嫁过去受了委屈。”

鹤婉恣神色木然,没去看那一箱箱还在往府里抬的聘礼,对鹤之丘的话,也并没有应声,只是微偏头瞧着身侧,凌白也随着一道过来了,旁人瞧不见。

虽说他对两人的事好似胸有成竹,但看到其他男子下聘,心里多少会有不舒服吧?

鹤婉恣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凌白身上,有些忧心地想着。

鹤之丘见她不说话,皱了眉正要斥责,便见到上次来府里交换庚帖的精瘦男子走过来,当下也顾不得说她,忙笑着迎过去。

鹤婉恣见两人相谈甚欢,注意力暂时放不到她身上,伸出手轻轻拽住凌白的衣角,小声道,“都叫你不要跟过来了。”

凌白哂笑,“姐姐,看到这么多奇珍异宝,你怎么一点也不开心?”

鹤婉恣撇撇嘴,闷声闷气,“别打趣了,若非你让我什么都不要做,这些聘礼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收。”

不是凌白给她的,就是金山银山堆砌过来,她也高兴不起来。

“姐姐不喜欢这些吗?”凌白摸着下巴歪头看她,“那你想要什么?”

鹤婉恣似想到什么,笑起来,“我想要的,早就收到了呀。”

凌白靠近,奇道:“是什么?”

鹤婉恣故作神秘,“等回去了拿给你看,现在不告诉你。”

父亲和督都府的人这时也相互客套完了,朝她走过来。

鹤婉恣忙收起嬉笑神态,仪态端庄的朝那位精瘦男子施礼。

男子的态度极为恭敬,俨然已将她当成主子看待。

几人一道入了屋,就今日聘礼之事以及两日后的会面详细相商。

鹤婉恣全程垂着头默不作声,两人便也只当她是羞怯。

待一切商谈结束,都督府那人毕恭毕敬俯身行礼,“鹤小姐,我家大人待您一片真心,您若有任何不满意的,大可同属下说,属下必当竭力满足。”

“您费心了,一切都很满意。”鹤婉恣回施一礼。

相互间又客套了几句,鹤之丘亲自送人出去,鹤婉恣也松了口气,往回走。

她心里还是不大舒坦,接受了聘礼,这门亲事再想反悔就没那么容易了。

没有旁人在,凌白便也没了顾忌,径直握住她的手:“你说你想要的,早就收到了,是什么?”说着微有些醋意,手上用了劲,“谁送的?”

鹤婉恣吃痛下想甩开手,却怎么也甩不开,有些恼,“谁送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都收下梁督都的聘礼了,要管也是他有资格来管。”

恼怒下,她明白自己还是有气的,气凌白不告诉她到底如何安排作何打算,让她那颗心七上八下怎么也定不下来。

她是真的害怕,害怕就此失去凌白。

凌白没说话,只是捧住她的脸凶狠地压了过来,一下便撬开唇齿,舌头直往里钻。

鹤婉恣被堵的呼吸不畅,呜呜咽咽抬手捶他的胸口。

凌白捉住她的手,在唇上恨恨撕咬了几口才松开,哑着嗓子有点委屈,“姐姐只能是我的,半点情绪都不可以分给别人。”

不管是谁送的,送了什么,能让姐姐露出笑容说是她想要的,就绝对不行,他一定要毁坏个彻底,再送更多更好的给姐姐。

鹤婉恣只觉得嘴唇又疼又麻,恨恨瞪他,“给你看过了,你一定要给我道歉!”

她真的觉得冤屈死了,从小到大她收了东西的,除了凌白还能有谁?

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他居然能醋成那样?

往日里不是聪颖的一塌糊涂吗,现在就这智商?居然还咬她!

她气闷着哒哒快步往前走,凌白冷着脸跟在后面,脑子里越想越投入,他觉着光是毁了东西还不够,定要把送姐姐东西的人也找出来狠狠教训一顿才行。

一人一妖皆带着气性回了院子,鹤婉恣从床榻边一个隐秘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不大的箱子,径直当着凌白的面打开来。

箱子边缘和铜锁上能看出褪色的痕迹,应是经常打开摩挲所留下来的,随着缓缓轻响,光亮一点点照进去。

凌白鎏金色的瞳孔微缩,一丝笑意从嘴角溢开,越来越上扬,最后忍不住彻底笑开来,“原来姐姐把儿时送的东西,全都珍藏起来了啊。”

原来姐姐想要的东西,就是他送的。

显而易见的答案,为什么他刚才没想到?

他居然还跟姐姐置气,凶巴巴咬了她。

gu903();鹤婉恣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竹蜻蜓,嘴唇依旧有点痛,但看到这一箱东西,她的气就彻底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