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杨芜脑袋埋进杨芜的脖子里:对对对,你是东宫正室。作为正宫娘娘可得帮我好好打理后宫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你还想要几个,一个喂不饱你。敖木挑眉。
杨芜抬头舔了一下嘴唇:你试试不就得了。
二人闹了一阵,倒是没真干出什么来。这旁边就是仓房。仓房里头人来人往,万一传出去什么声音怪丢人的。要是外人俩小伙子还能厚着脸皮,这都是自家人哪里好意思。
外面风吹,天上的迷雾被吹来吹去,偶尔会有雾气小的时候,虽说依旧看不清太阳,但能见度高了很多。
只是风还是一日塞一日的大。温度的恶劣会带动气流,气流会形成风,而风的吹动会加速温度的恶劣。如此恶性循环之下,外面送氧气的若不是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只怕寸步难行。
随着送氧气变得越来越困难,这工资也只能一点点的提升,有的人不想干了,还要村长忙里忙外的去找人接替。
好在政府那边也考虑道这一点,直接给送氧气的人每个月增加了二斤糖和可以自行挑选的衣裤。而且逢年过节还有额外待遇。
这个显然比单纯的罐头有诱惑的多。这送氧气的人还能干下去。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时间一晃就到了小年。
在这边的风俗,过了小年儿就算在年里头了。家里养了五头猪崽子,敖珍建议,不如杀一头大公猪来当年猪,只是这猪在哪里杀就是个问题了。在温室里头怕吓到其他的牲畜。而且杀猪的味道大,比不得杀鸡鸭,不能在屋子里。
刚好温室里跟另一边种树的温室挖通的。敖玲就建议将猪赶到那边儿去杀了。就算有味道就在那一个温室里头,几天的功夫也就散干净了。
敖珍的胆子大,以前在婆家也跟着杀过猪,知道怎么处理。就是杀猪下刀敖珍有些不敢下手。这要是鸡鸭好说,这猪绑起来就尖叫连连,实在不好下手。
那就我来。敖木道,正好我这有匕首还挺快的。一刀下去应该没问题。
你下刀的时候记得再左右转一转,这样血淌的快。玲玲啊,你去找个盆和小棍儿来。小杨,你跟木木跟我一块先搭一个杀猪的架子出来。琳雅你烧开水,多烧点,一会儿用的多。这里只有敖珍懂得杀猪,很自然的就成了众人的指挥成员。
给每个人都安排了活,敖珍带着敖杨二人拿了两个板凳去种树的温室里头搭架子。这时候才瞧见温室里头有几棵树开花了。眼下敖木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树是什么树,只是花开以后,整个温室里头都弥漫着一股子甜香。
之前因为天气冷,这里又没有供暖,树的树叶都落了。眼下重新挖通以后,敖木在这里放了电暖气。因为温度回升,树木以为春天来了,就竞相开花了。这可美了放在这里的蜜蜂们了。敖木将所有补光灯全部打开,看着蜜蜂们在花间飞舞。恍惚间仿佛回到过去去果园里看花一般。
哪个是桃树啊?杨芜问。
怎么?想桃花了?敖木怼了一句。
有你这一朵烂桃花还不够。杨芜嗤笑,不过不是都说桃花好看吗?其实咱们种点观赏花也挺好,当初怎么就忘记种樱花了。
什么花不是花开了就谢。敖木不解风情道。
杨芜跟他抬杠:按你这么说谁都会死呢,那还活着有啥意思。
随后杨芜快走了两步,躲开了敖木抬起的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就是我最不愿意提起的那一章了
第65章
敖珍看看那些开得正艳的花,可惜的说道:可惜这花了,咱们还得在这杀猪。过来,凳子这么放就行。
二人摆好了凳子,又去仓房里拿了一个大粗棍子和麻绳,这才将挑好的猪顺着地道赶过去。
等到了以后,敖珍就让二人将猪按倒,她用麻绳将猪前后蹄子绑好了,最后再绑到一块。
再用大粗棍子将猪抬到凳子上。然后那猪刺耳的叫声就充满了整个温室。
敖木都觉得闹得慌,手里拿着匕首看了杨芜一眼,杨芜双手张开装模作样的挡住眼睛:动手吧。
敖木再看一眼敖珍,敖珍对他点点头。敖木掂一掂手里头的刀,过去伸手一刀下去。
后面基本都是敖珍指挥怎么处理这么一头猪。敖木倒是有丰富的解剖经验,可这猪太大了,比一个成年人还大,看多了难免恶心,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将一整头猪拆解开来。敖木让杨芜将分好的肉再均匀切成块放在仓房里冻上,敖珍开始处理内脏,尤其是肠子,要将肠子里头的东西都翻出来清洗干净。别说杨芜,敖木看着都想吐。
最后敖珍看他做的活差不多了,就给他跟棍子让他去搅猪血,别让血凝固,这血是要留着做血肠的。
又忙了一个小时,猪下水都清理的差不多了。敖木看着猪肺有些犯愁。猪肺炒起来好吃,可清洗起来费劲且废水,要用清水不断从肺管子往里头灌水,将血水一点一点洗出来,直到肺变成浅粉色才算干净。以前不叫什么,可现在舍不得那些的水。
当然,吃猪肺这种事,一个人家一个吃法,基本上饭店和多数人都不怎么清洗。洗的是否干净很好分辨。这炒猪肺的成品要是白色,那就是洗干净了,成品要是黑色的,那就是里面还有大量的血。看个人喜好以及干净程度。至少敖珍的眼里是看不了洗不干净的。
其他的都收拾好了,内脏基本可以装进一个锅里用香料卤了,这肺迟迟不收拾。敖木听敖珍说了,干脆拍板道:那就给人吧。估计村里就咱们家吃的这么干净。村长再有两天能过来,咱们让村长拿回去就行了。
这么一想也是。敖珍点一点头,又道:真这样的话,咱们也多少往外送点。正好咱们不喜欢吃肥肉,把太肥的切出来点,经常送氧气的那几个小伙子一人分一小块。还有长生家。自打有毒气以后咱们都没见过他们。也送点过去。咱们这村里,现在就剩这么一个姓敖的,暂不再不进进跟谁进。
这么拍板决定了。家里人都不是很能吃肥肉,敖木跟杨芜都长期习惯了吃精肉,敖玲姐妹俩能吃两口,但吃的也不多。
肥肉这种东西,也就只有长期不吃肉星儿的人才会当成宝贝。对于不缺肉的人来说,肯定是捡着瘦肉吃的。
村里人虽说因为政府给的罐头足够不缺油水,可这种新鲜肉类也是稀罕东西,自然没人去挑肥瘦。
这杀猪折腾了一个下午,敖玲在冰箱冷藏里头翻到了袋装的酸菜拿出来,跟五花肉做了肥瘦相间的汆白肉。血肠做了两种,一种只有盐什么都不加的,一种葱姜蒜各种料加足的,看都喜欢吃什么样的。血肠煮好了,再切开了扔进汆白肉里头一煮,开锅的时候那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杀猪菜摆了一桌子,敖玲跟吴丽丽早就忍不住趴在了桌子前等着,杨芜还是头一次吃这种杀猪菜,往常只在网上见过。东北菜多数都比较粗狂简单,讲究大开大合的刺激味蕾,吃起来痛快。对于习惯了精致慢品滋味的人来说可能会不习惯,但只要不是厨子太差,尝过的人都会觉得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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