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2)

gu903();春花杏花围着人问东问西:京藤学生寝室何时安了电话?少爷今晚要歇在家里吗?

春承脚步急急顿住,抱着药罐子严厉道:不准告诉秀秀我往家里打电话的事。记住了吗?

记住了少爷。少爷要沐浴吗?

晚些时候再说。她急不可耐往东院跑,阿喻引着丫鬟离开。

东院,阳光灿烂,花香满园。

衬衣衣摆随风吹动,春承快步跨上台阶,书房的门敞开着,她径直迈进去:秀秀!

至秀伏案练字,见了她来,不动声色地取了宣纸覆在原有纸张,笔杆搁置,眼波荡漾,半是宠溺半是嗔怪道:累不累?跑那么急做什么?

春承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呼吸透着急促:你呢?今天做了什么?有没有想我?

第60章【60】

温软的掌心触及升腾着热气的脸颊,至秀心慌的想要收回,被春承温柔按住。

眉眼清俊的柔弱少爷,笑起来眼睛闪着可爱的光亮:躲什么?普天下也只有你能这样摸.我,这是秀秀应当行使的权利。

至秀看着她的眼神有了细微转变,不知怎的害羞的同时心底生出一分不讲道理的担忧:你这么油.嘴.滑.舌,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招惹其他女孩子?

没有。春承眼尾上挑,漫开几许风流:我只想招惹你。

心扑通扑通地跳。至秀被她看得腿脚发.软:你不在我身边的第一天,我很想你。

声音低弱,好在春承时刻盯着她的唇,红唇微掀,流出来的每个音节直接淌进了她心里。

知道秀秀想她,她不吝惜地绽开大大的笑容,灿若春华,迷得至秀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瞥。

我也很想你。想和你一起用饭,想和你说悄悄话。

现在,不是在说吗?

这哪够?春承拉着她的手从书桌后面绕过来,双手环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我还想这样抱你。

闻着她身上清冽的香气,至秀顺从地倚靠着她。

感受到彼此快于往常的心跳,春承不安地舔了舔下唇:你和谁通信来着?

一个笔友。

在这件事上,至秀不想骗她。

笔友?春同学幽怨地轻抚她一头长发:我怎么不知道秀秀还有笔友?

至秀回抱她,唇齿蕴着深深眷恋:你以前不知,方才我说予你听了,你还不知吗?

似是想到什么,她笑了笑,笑声好听,听得春承不自觉地低头亲.吻.她的发。

察觉到她做了什么,至秀害羞地想要从她怀里退出来。

别动。

至秀无奈抬眸:可你欺负人呀。

这哪能叫欺负?春承不认账。骨子里的骄傲劲窜出来,她不正经地扬了扬眉:认真讲起来,三书六聘,宾客满堂,我们是依着流程拜堂成亲的,怎么?你想赖账?

至秀呼吸紊乱,再没了挣扎的力气,手臂软绵绵地垂落,她拿上辈子的事堵得她哑口无言,沉吟再三,她弱弱地调侃:依你之言,我岂不是还欠了你一场洞房花烛,你要吗?

她留心瞧着,看着那惯来爱玩的人红了脸,红了耳根,便是肤白如雪的脖颈也染了羞怯怯的红晕。

至秀如饮蜜糖,被她诚实的反应取悦地弯了眉眼,暗道:原来在这件事上,她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强势,她会羞,会躲。

她没见过其他人动.情的风采,却打心眼里认为,春承这样子好看极了。

两相情悦,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觉得好。

春承不肯承认一瞬间被她撩.拨地失了魂魄,不服气地哼了哼,坏心眼地揉了揉少女腰肢,至秀身子酥.麻,闷哼着抱紧她:不要

不要什么?春承兴致上来,不想就此饶了她:嗯?秀秀你怎么了?

她明知故问,至秀羞赧而无力地嗔她一眼。

春承不知收敛,眸色沉了沉,贴着她耳畔吹了口气:你真好看。

热气散开,至秀呼吸微.喘,讨饶道:你别别这样

她知道春承爱玩,她也喜欢陪春承玩,可哪有这样的玩法?勉力撑着细长的腿,有种无措地想哭的冲动,仿佛下一刻,这身子就要失控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来。

雪白整齐的牙齿咬在春承瘦削的肩膀。

只听那人轻轻嘶了口气,笑声从喉咙流出来:咬我?秀秀好狠的心呀。

咬了人,借以咽下那声羞人的低.吟,至秀眼圈微红:算我说错话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

不好。

你至秀委屈地用下巴蹭了蹭方才咬的地方:以前不知,你心眼怎么这么小?

她克制着用最沉稳冷静的态度做回应,哪知这缠.绵微哑的嗓音,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春承紧绷的心弦。本来想放手,这会,竟舍不得了。

至秀轻叹一声:疼吗?

不疼。春承慢慢合上眼,鼻息之间尽是秀秀身上的淡雅清香。

你生得细皮嫩.肉,身子娇弱,我不该咬你。

没妨碍,你要还想咬,不如换个地方?春承音色婉转:隔着衣服咬不干净,你可以咬我脸

说完意识到这话听起来有些怪,自言自语道:秀秀咬我,我也喜欢。

至秀被她逗笑,见她没了其他小动作,绕在身子里的热意好歹缓和下来。

她心里欢喜极了,也不急着把人推开,反而神态慵懒地道出心声:你不撩.拨我,就这样老老实实抱着我,我觉得很踏实,很安全。

她又问:我有笔友,你吃醋了吗?

春承一脸不开心:嗯。醋劲还有点大。

少女笑得温柔:你有笔友我知道,我有笔友你也知道,若说吃醋,怎不见我吃醋?你性子太霸道了。

有吗?

有呀。

至秀羞涩地在她侧颈轻啄一下:你不放心,是想查我来往信件吗?

春承心口重重一跳:没,我没那样想!我信秀秀!

料准了她的反应,至秀的手缠.缠.绵.绵地抚在她消瘦的脊背:你抱我到座位上,我们,不好一直这样。

她担心春承胡思乱想,解释道:门还开着呢。

春承被她惑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那你那你再亲我一下。她抿了抿唇:就亲这里。不然我没力气,抱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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