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下换成纯情少男柳如岸不好意思了,他也红着脸,小声道:我能问下什么感觉吗?
大哥!云瓷嗔恼地瞪他眼:说正经的呢!
哦哦!见她再逗就真得恼了,柳如岸摸着下巴道:不应该啊
兄妹两人不知不觉都以一种鬼鬼祟祟的姿态聚头商量着:世上的确有种人天生对这等事冷淡无感,保不齐姜槐就是这种人呢。
柳如岸同情的看着妹妹:若真如此,妹妹就要受累了。
不仅要教人动情,还要诱人动欲,这都什么事嘛!
云瓷红着脸道:阿兄说过,他懂得。
懂什么?对上妹妹略带威胁的眼神,柳如岸一拍脑门,哦哦,知道了。他既然懂的话,那就更不正常了。
这有什么不正常?云瓷白他一眼:难道如狼似虎才叫正常?那分明是鲁莽好嘛,阿兄斯文儒雅,大哥你不好把他想成那样子的。
好好好。柳如岸愁秃了头:可他一直正人君子下去,哪会明白对妹妹的心意?你说过他心里有你,可万一他意识不到那是男女之情,反以为是兄妹之情,又该怎么办?
而且,你刚才也说了,他骨子里离经叛道根本不在意男女大防越说他越郁闷,继续挠头:这相当棘手呀!他根本不是正常男人嘛!
云瓷眸子凉凉地瞧着他,柳如岸手一哆嗦,赶紧赔笑:没有没有,我没有诋毁他的意思。我是为你发愁嘛~
大哥,能做的我都做了,我还能怎么办啊?云瓷烦恼地托腮叹气:他若想不明白,不来提亲怎么办?
不来?柳如岸长眉一挑:他都和你那样了怎好意思不来?我柳家嫡小姐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大哥想做什么?
柳如岸嘿嘿一笑:想要姜槐彻底开窍,这就需要妹妹配合了。
第050章
什么?半月内不准理阿兄?云瓷眸光轻转,心疼道:阿兄只我一个亲人,若我故意不理他,岂非太残忍?
柳如岸揶揄道:妹妹,你不会舍不得吧?
我当然云瓷捏着掌心:我当然舍不得啊。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没有其他办法么?
我的好妹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不下一剂猛药,姜槐哪能开窍?你和他要不清不楚纠缠到什么时候?这才哪到哪儿,你不会做不到吧?
云瓷手背贴着微烫的小脸,慢慢放平呼吸,眨眼面色恢复泰然:没什么做不到的。只是大哥这法子,确定管用?
这变脸的本事看得柳如岸啧啧称奇,他悠然开口:妹妹啊,这就叫做欲擒故纵。他心里有你的话,等你真不理他,他就该急了。男人嘛,成家前急一急也是应有之礼。况且,区区半个月,用半月换一生幸福,稳赚。
稳赚么?
云瓷一口应道:那,此事就拜托大哥多多费心了。
柳如岸拍拍胸膛,露出八颗牙齿:好说!
一连半月,姜槐都在忙碌御花园刺杀案,好容易带着影卫彻查幕后主使,查来查去,线索断停在东宫太子那边。禹皇闻讯后,冷着脸终止调查,姜槐总算能喘口气。
这半月,她忙得不可开交,宣贵妃不知发得哪门子疯,仗着圣旨在手,频繁登门学艺,若不然便是一道口谕召姜槐入宫。
姜槐疲于应对,越发想念阿瓷。
夜幕降临,坐在书房窗前,望着天边繁星,她抱着猫苦恼地叹口气阿瓷已经许久没给她回信了。
哪怕再忙,半月里她依然坚持一日三封信送往柳府,然书信如泥牛入海,根本没翻出半点浪花,也听不见半点回响。
没有回信,没有一声问候,像突然和她断了往来。
姜槐凝神思索,天边属于阿瓷的那颗星明亮闪烁,熠熠生辉,没任何不妥。那么是故意不理她吗?
还是说,阿瓷等急了,开始恼了。
晚风吹拂着发丝,姜槐继续思索那两个问题。
她是想和阿瓷在一辈子的,事实上,十几年前风雪天,将阿瓷抱进怀里的刹那,她就不想再放手。哪怕阿瓷嫁人生子,她手里有权有势,照样能护她一生安稳。
姜槐的心一阵钝疼。
嫁人生子,为何一定要嫁人生子呢?
那日在鸾山谷底,看阿瓷的意思也想和她相伴一生,姜槐眉峰蹙起,耳边再次回荡起小姑娘温温柔柔的低语:
你知道怎么要吗?姜槐,你那么聪明,不如猜猜,我想要什么?
怎么要?该怎么做才能和阿瓷一辈子在一起?
她嘴里嘀咕着,蓦地一道亮光从脑海炸开!对了,嫁人生子!若她娶了阿瓷,阿瓷不就一辈子能陪在她身边?谁也抢不走,哪怕到死,她们也能葬在一起。
自觉想通了第一个问题,姜槐眉梢染了三分喜色。越想越觉得欢喜,她怎么以前没想过呢?
阿瓷认祖归宗,是柳家名正言顺的嫡小姐,而姜槐在世人眼里是正儿八经的男儿身,她娶了阿瓷,不仅能和阿瓷白头偕老,还能借此打消宣贵妃的试探。
娶了阿瓷这念头一旦冒上来,再也无法从脑子里撤走。
她得找机会问问阿瓷愿不愿意嫁过来,她是女儿身,若要迎娶阿瓷,势必要和她说清楚,阿瓷若愿意,那就太好了。
姜槐唇角上扬,眼里藏着点点星光。那么第二个问题呢?阿瓷想要什么?
这问题她想了一夜,待天边暗色被光芒驱散,姜槐站起身,精神满满的踏进浴室。
精心梳洗后换了一身淡雅的青竹长衫,她本就生得腰细腿长,容色极好,此番特意打扮后,俊秀的眉眼更显风流。
她想明白了,她知道该怎么回答阿瓷了。大清早,破天荒地没去练剑,吃过早饭,掐算着时辰往蝉花街走去。
柳府门口,下人一脸歉疚道:回禀将军,我家小姐有事忙,不便见客。
姜槐怀疑自己听错了,阿瓷明明在为何不见她?再要紧的事比得她重要么?
她愣在那,满腔欢喜被泼灭。
念儿探着头从门里走出来,下人退到一边,打量着姜槐略显黯淡的神色,她小心翼翼道:公子怎么此时才来?
姜槐吸了吸鼻子:阿瓷在忙什么?不见我是因为怪我来得迟么?
念儿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心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公子还真开窍了?
她压着窃喜,一脸悲痛道:小姐等公子等得好苦,短短半月,人消瘦许多,整日食不知味
这般严重么?姜槐紧张道:那我更要见她了!
小姐说了,不愿见公子,公子还是改日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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