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次机会,就一次。这个念头缠绕着叶霈,如同被人面蟒缠绕的老曹,谁来帮帮我
降龙杵突然沸腾了,灼疼叶霈右手,紧接着是清脆激昂的鸣叫,利箭一般刺入她脑海是迦楼罗
一只金翅鸟从降龙杵杵尖昂起头颅,展开宽大双翼,轻飘飘朝着两只黑蛇头颅之间的地方飞翔,在空中留下一条璀璨耀目的痕迹。
就是那里叶霈睁开眼睛,大喝一声,倒行七步退到塔顶边缘,随即提一口气,举着降龙杵朝前疾奔,轻飘飘仿佛飞起来。
“这招叫烽火燎原。”师傅笑眯眯的脸庞出现在记忆中,随即是小琬一本正经的苹果脸,“师姐,过几天是你的大日子,我送你一程。”
师傅灰雁似的身影朝着高大树木凌空激射,摘回一朵火焰似的山茶花;彩云似的小琬却简单粗暴的多,拍拍手掌,大树晃了晃,轰然倒下。
东方血月映得清楚,黑蛇席卷翻涌的身躯如海浪起伏不定,面前避无可避的蛇头猛然高高昂起,每张鳞片都浮现着活人面孔,双眼如燃烧的红灯笼果,血盆大口冒着腥臭气息,利齿如弯钩我好像长出翅膀凌空飞渡的叶霈顾不得那么多,抱紧碗口粗细的降龙杵,像只英勇无敌的金翅鸟一往无前。
烽火燎原
作者有话要说:求新文预收,末世拯救战神
2029年,华夏最后一个大型幸存者据点被潮水般涌来的丧尸攻陷了。
逃到屋顶的雷珊眼看朋友一个个死去,回忆着过往,结束自己的生命。
睁开眼睛,发现回到2019年灾难发生那天,自己才23岁。
一切好像还来得及。
必须拯救五年后被恶徒害死的北方据点首领幸存者口耳流传,如果这位被称为战神的首领活着,局面就不一样了。
于是她上路了,途中遇到洒脱英俊的男人,被他救了命,就此心动。
再相遇,男人送她一把剑。
第三次相逢,男人说,姑娘,跟我走吧;我建了个好地方,你一定喜欢。
水落石出,雷珊迷惑,你到底是恶徒,还是战神
2035年,活死人步履蹒跚,枯朽腐败,人类大举反击,夺回一座又一座城镇。
第104章
2020年1月9日,北京
“差不多了。”抽完烟回来的卢文豪看看墙面高悬的时钟,凌晨五点整,提高声音:“前辈们兄弟们姐妹们,该撤撤吧,这么多人呢。”
无论是谁,看见了就是麻烦;当然大家不怕事,可毕竟天子脚下,天亮说不准要死多少人,麻烦总是越少越好。
于是银光闪闪的“前辈兄弟姐妹”陆续行动起来。
山峰似的大黑狗正伏在墙角假寐,动动耳朵,走到满头彩绳发辫的女生柏寒面前。后者摸摸它头顶其实摸不着,眼瞧着大黑狗秤砣似的沉进地底。年事已高的老神父合上手中圣经,朝混血女人点点头,轻飘飘越飞越高;长袍大袖的吊死鬼理理脖颈上的吊绳,斗笠蓑衣的渔翁收起钓竿,各自钻入墙壁;正在走廊比拼刀剑的日本剑客和维京海盗王只好罢手,互施一礼,来日方长
房间里只剩下十来位蓬莱公司员工,对了,还得加上椅阵里的一百多位昏迷不醒的人们。
没少被师傅投喂、却什么都不想吃的沈百福站起身,在椅阵中央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满口东北腔:“草,憋不住了。”
老孙直接扔个矿泉水瓶过去,喊:“柏寒楚妍,闭眼。”
惹来一阵嘲笑。
柏寒甩着满头发辫,忆苦思甜:“百福,还记得笔仙那会儿么”
外人满头雾水,沈百福却心有余悸:正因为那件事吃过亏,以后用佛珠保护同伴时,他中午起就不喝水,顶多吃几口面包汉堡,今天却沮丧地破了例。
前后左右一百多个大活人,怎么就救不过来呢
“那还能忘。”他扒拉扒拉头发,满脸年龄不相称的忧郁:“黄大仙还在我草”
不光沈百福,在场蓬莱员工的眼睛都睁大了,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退后两步:一条山脉般的庞然大物骤然降临在房间中央。这是一条遍体漆黑的巨蛇,头颅正面是活人脸庞,眼睛像燃烧的红灯笼果,脸盆大小的鳞片浮现着扭曲嚎叫的活人,颈部生着眼镜蛇似的膜翼,一股上古魔神特有的威压潮水般散发,令人不敢直视,无法呼吸。
“摩睺罗伽”“怎么出来了”蓬莱众人准备工作做的很到位,对“碣石队”“佐罗队”反复提及的这条年关才现身的大蟒蛇印象极深,不止一个人大叫起来。
几位男士随手抓起椅子水瓶之类,两个女生倒退到墙角,只有沈百福留在椅阵中央。其实他见过无数大场面,这条蛇不算最牛b的,可惜事发突然,冷不丁一大团乌云似的从头到脚笼罩下来,尽管有佛珠在,也本能地后退两步,连人带高脚沙发顿时翻倒。被他人高马大的这么一砸,层层叠叠的椅阵也轰隆一声塌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位苹果脸少女双脚在长椅用力一蹬,整个人像利箭似的倒飞出去,左手还夹着个双目紧阖的女生,右手从衣袋摸出一把短剑。
幸好我躲得快怎么回事前一秒钟小琬刚把昏迷的叶霈放在地板,后一秒钟仿佛电走龙蛇,握着短剑朝小山似的蛇头中央疾劈下去:摩睺罗伽像一个被拽着线的乌云风筝,横跨半个房间跟着两人来了。
它的目标是师姐小琬心中紧张,手中可没慢半分,短剑从蛇头面部的活人脸庞一劈而下,堪堪触到地板居然砍不到
这条蛇虽然鳞片被沈百福的佛珠映得金光璀璨,两只红眼睛熊熊燃烧,却是个看得见摸不着的虚影
耳边蓬莱众人也发觉了,大声提醒:地下室相当宽敞,却也装不下这条山脉般的巨蛇,猛的一下被震慑住,仔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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