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魏满震惊的说:你竟咬我?
第29章暧昧关系
天际濛濛然泛起一丝丝的浅灰,日头挣扎着从地平线跃起,深秋的清晨虽然清爽,却凉的透。
张让头疼欲裂,又觉得浑身发凉,翻了个身,靠近身边的热源,不由自主的往热源处轻轻蹭了蹭。
张让听到耳边一声喟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颊,张让脑海中轰隆一声,登时炸开了锅。
他连忙翻身而起,这一翻身,登时酸痛无比,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熟悉又轻佻的笑容。
是魏满!
张让分明在自己下榻的屋舍中,但榻上另有他人,不正是魏满么?
魏满已然醒了,而且看模样,似乎醒了许久,眼神里未见迷茫,清明的厉害。
张让突然看到魏满,还发现两人同塌而眠,不由有些吃惊,眯了眯丹凤眼,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他只记得
在宴堂里魏满一直给自己敬酒,后来张让便喝多了,有些混沌,之后的事情朦朦胧胧,有些记着,有些忘了,还有一些记得不如何真切。
但有一点张让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不喜欢和别人近距离接触,方才和魏满同榻,还如此亲近,这点让张让有些隐隐的头皮发麻。
而更让他发麻的是,半睡半醒之间,张让竟然还觉得那热源无比舒适
张让神情冷漠的看着魏满,忍耐着身上的不适感,声音十分冷清,说:魏校尉为何再在此,此处是让的屋舍罢?
魏满挑唇一笑,眼见张让一脸戒备,就说:呦,你的酒气可醒了?
张让说话的腔调,不似昨日软绵绵还勾魂儿,又恢复了清高冷漠的模样,说实在的,这清高的模样真叫魏满亲切。
张让见他不回答自己,便重复说:魏校尉为何在此,还未回答让。
魏满挑眉说:你说呢?我为何在此?昨日夜里你我之间的事情,你不会不记得了罢?
魏满言辞十分暧昧,说的好像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暧昧的关系一样。
其实昨日晚上并未发生什么,张让身上不舒服,一方面是赶路的缘故,一方面也是他昨日醉酒十分能折腾,立了书契之后,还要和魏满搏斗,一口一个糟老头子、喜欢寡妇等等,还吐了满处都是。
不过魏满说的如此暧昧,张让又身体不适,再加上两个人衣衫不整,同塌而眠,张让立刻就误会了。
魏满便是故意戏弄他,昨日张让仗着自己醉酒,无理咒骂自己,这口恶气魏满怎么也要出一出才行。
张让的眼神一瞬间有些飘忽,不过很快镇定下来。
魏满见他镇定下来,便决定加把劲儿,故意压低声音笑着说:怎么?昨日我伺候的你可好?
张让没说话。
魏满又说:你喊的声音怕是满院子的仆役都听见了。其实是喊糟老头子,坏得很这句话的声音十分大,满院子都听见了
张让仍然没说话。
魏满见他脸色毫无波澜,继续努力说:啧,是我太勉强你了,也是你当真热情的很,你看看,都出血了,疼不疼,我帮你上药可好?
魏满说着,指着榻上的血迹,其实那并非张让受伤的血迹,而是魏满的血迹。昨日张让狠狠咬了魏满,虽是小伤,但血迹蹭到了榻上,明晃晃的。
张让瞥了一眼血迹,依旧没说话。
魏满说的口都干了,已经词穷,见张让还是一脸坦然平静的看着自己,魏满内心仿佛跑马一样,久久不能平息。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着说:你怕是第一次罢?青涩得很呢。
魏满已经下了狠功,他这么一说,张让那一成不变,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
魏满一看,有戏!
当即就要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
只是他还为开口,张让抿了抿嘴唇,突然说:让可有强迫于你?
强、强什么?
魏满一时没反应过来,张让十分坦然的重复说:强迫。
强迫?!
当然是强迫,魏满根本没有听差,正是强迫二字。
张让听魏满说起两个人昨夜发生的关系,心里先是惊讶,不过很快又坦然了,自己在未穿越到东汉末年之前,虽没有感情,但正常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
当时张让都是自己私下里解决的,毕竟他对任何人都没什么太多的感情,也不喜欢与别人产生过多的身体接触,自然要自行处理。
而眼下,张让没成想,自己变成了一个同名同姓,同样相貌,同样没有感情的宦官之后,竟然还有这样的生理需求?
张让想了想,反正都是要解决,自己解决,和别人解决好像差不多,而且昨夜没什么太多的意识,完全不记得这些,也没什么反感心理。
只要自己不是强迫别人的,那便行了。
张让这么一问,魏满瞬间怔愣了,反应了很半天,才哂笑的说:强迫?你强迫我?开什么顽笑?
张让点点头,说:即是没有强迫,那便行了。
魏满登时一头雾水,说:行了?你就不觉得不觉得自己吃亏了?
魏满本想让张让暴跳如雷,就算不能如雷,怎么也要下一场阴雨,稍微阴霾一些。
但未曾想
张让坦然的令他心惊。
吃亏?张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疑惑,看着魏满,说:让是男子,为何吃亏?
虽张让现在是个宦官,纵使不健全,到底是个男子,又不用魏满负责,也没什么吃亏一说。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的还是自己,而张让是那个冷眼旁观的人。
魏满无奈之下,狠狠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拿出书契放在张让面前,说:书契在此,咱们温存的事儿你忘了,这你不会也忘了罢?
因为魏满与张让昨日并无半点温存,所以张让自然不记得,而书契这事儿张让记得,虽不是很清晰,但仔细一看书契便全都想起来了。
张让点头,干脆的说:记得。
魏满笑说:即使如此,你可不能抵赖。
张让冷漠的看着书契,冷漠的看着魏满,说:我说过,让不偏爱钱财。
他说着,把书契拿起来,塞在魏满手中,又说:让答应过的事情,绝不反悔,现在魏校尉可以走了。
魏满没想到张让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主儿,他们都发生那样的关系了,张让脸上竟没有半点的尴尬,还立刻就撵自己走。
魏满想到这里,又是头疼,又是气怒,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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