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张让被张超抱在怀中,眯了眯眼睛,也不好挣扎。
张超不只是抱着张让,还将张让的手掌纳在掌心里反复的揉捏,惹得张让又皱了皱眉。
其实张超虽然喜好张让的颜色,但到底是有些戒心的,他揉捏张让的手掌,并非单纯的好色,而是验证张让的奴籍身份,看看他的掌心是否生茧。
也幸好张让这个原主乃是宦官出身,从底层一步步爬上的高位,以往没少做粗重的活计,所以掌心生了一些茧子。
张超这么一摸,当即就打消了疑虑,魏满果然没骗人,这美人儿定是个奴籍。
掌心虽有些茧子,但只要模样儿生的好,身段又好看,那就不打紧了。
张超捏住张让的下巴,一定要让他转过头来,嘴里还调笑着:美人,快让我看看你这模样儿
张让力气不如他大,也不好硬拗,反而让他起了疑心,便慢慢转过头来。
只一瞬间,张超突然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一脸震惊的瞪着张让。
张让心想,难道此人认识自己。
不过不等张让再想,张超已经啧啧惊叹说:美!真美!好一个嬖宠,真是宠到我心坎儿里去了。
张让听到这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张超并非识得自己,而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而惊叹。
张让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睛,张超就说:好一个美人儿,不若跟了我去,往后里定然叫你享尽清福,如何?
不如何。
张超的话刚说完,已经有人断然接口,但并非张让开口,是一个沙哑又低沉的声音。
张超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张让,还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回头去看,就见魏满一脸阴霾的走了过来。
张超调戏别人嬖宠,被主人家抓了一个正着,这简直就是打脸的丢人事儿。
魏满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挡在张让面前,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张让遮的严严实实,冷笑说:怎么,老弟你做客之时,还有亲自下厨的癖好?不然到这庖厨出肮脏之地来,所谓何事啊?
张超咳嗽了一声,支支吾吾,说:小弟兄弟方才迷路了。
既然如此,请罢!
魏满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张超也不敢有违,赶紧加快步伐一路出了庖厨,往前院而去。
众人在庭院中摆下酒宴,张让虽然曝光,但庆幸的是,张邈和张超两个人全都不认识张让,把他浑然看做了魏满的嬖宠男宠一般。
再加上张让身形风流,长相清秀中透露着精致,自有一股万千不胜的姿态,因此张邈兄弟更是不疑有他。
众人全都坐下来,张邈双手端着羽觞耳杯,首先敬了魏满一杯,笑着说:哎呀老弟,你来陈留本是大喜事一件,只是愚兄怎么近日听说了一些流言蜚语,对老弟颇为不利啊?
张邈明显是装傻充愣,也不在乎魏满知不知情,反正就是来明嘲暗讽的,显然是为了在魏满面前立一个下马威。
魏满笑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说:我魏满行的端做得正,阴险小人的风言风语,何足畏惧?
张邈啪啪啪的拍手,笑着说:好好好!说得好!果然是当年那个太尉之子的风范啊!只可惜
他说着,话锋一转,又说:只可惜,如今佟高当道,雒阳已然陷入深水火热之中,令尊也被罢免了太尉之职务,如今的老弟,既不是西园校尉,也不是太尉之子,又面临诸多困难,真是造化弄人,老天不开眼啊!
张邈感叹了一阵,终于走入了正题,说:老弟与我虽不是亲兄弟,但已经胜过手足之情,如今老弟面临诸多困苦,不若愚兄搭你一把,你何必征召什么壮丁,直接带着你的亲信,投我营中,不就结了?愚兄再举起大旗,好找其他郡守,一并组成联军,攻入雒阳,讨伐董贼!
张邈说的慷慨其辞,说罢了,看向魏满,说:老弟,你觉得可好?
魏满听了,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装作微醺不胜酒力的样子,微微擎着赤红的耳杯,对着夕阳西下的昏黄余晖,轻轻晃着耳杯。
酒水击打着耳杯,发出清脆的响声,黄昏给本就丰神俊朗,俊美无俦的魏满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将他脸上的锐利,眼中的嘲讽若隐若现的遮掩着。
此时此刻的魏满英气中透露着一丝文人雅士的风流洒脱,洒脱中又透露出一丝铁将的傲然血性,微微一笑,用眼瞥斜着张邈,没头没尾的说:酒冷了。
老弟,你说什么?
张邈显然没听懂魏满的话。
魏满继续说:酒还是温着才好幸饮,若这酒冷了,不但伤胃,还十分伤神,就算是美酒佳酿也食之无味。
他说着,手掌微微倾斜,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耳杯中的美酒便慢慢的洒在庭院的地上
张邈一看,魏满显然是在暗讽自己,当即脸上不快。
而此时张超趁着他们聊天,便想要再次轻薄张让,他伸手过去,要去摸张让的手背,嘴里说着:我这耳杯空了,你是不是应当给我再加一盏?
他还未摸到张让的手,魏满已经突然发难。
魏满借着酒气,突然一把抓住张让,将人一下拽到了自己怀中,令张让暧昧的坐在自己腿上。
张让被他一拽,没有站稳,直接半倒在了魏满身上,他本想起身,却被魏满的大手按住。
魏满不动声色的在张让耳边低声说:别动,不想让他继续纠缠你,就听我的。
张让瞥斜了一眼张超,张超的确犹如饿狼一般,仍然死死的盯着自己。
张让便没有起身,而是靠在魏满怀中。
魏满一笑,倒了一酒,豪饮了一杯,随即对张让附耳说:挽着我的脖颈。
张让听他这么说,当真十分听话,而且未有一丝扭捏和不好意思,便顺从的环住了魏满的脖颈
第48章彩头
张让顺从十分,看的张超一阵眼热。
魏满一面挑衅的看向张超,一面也觉得十分头疼。
为何如此头疼?
因着张让太过坦然,他明明坐在自己怀里,却未有半丝的扭捏,做着如此谄媚的举动,也不见半丝的不悦。
张让实在太过坦然,因此反而扭捏的变成了魏满,魏满总觉着有什么隐隐不对劲儿似的。
怀里抱着的不像是个嬖宠美人儿,反而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魏满心中别扭,但并不表露出来,外面看起来风流潇洒至极,还笑着对张让说:来美人儿,喂我饮酒,可好?
张让听魏满这么说,仍然没有半分的扭捏犹豫,倒了一耳杯的酒,送到魏满唇边。
张超眼热的厉害,张邈则是觉得魏满当众与嬖宠嬉戏,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张邈冷笑一声,说:贤弟,我看你这里空空荡荡,也没什么用处,既然你左右征不到兵,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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