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王婆子按照的要求,如约地去了陶家竹铺保媒。
这一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干等,既等一顶花轿把陶小娘子接上门,也等着张主薄等人可能会有的不愉快表演。
结果等到傍晚时分,这群阳谷县的官吏们也没现身,似乎不闻不顾。
张主薄等人的隐忍,让愈发感觉到最后的爆发一定是灾难性的,于是尽快叫人去通知药家镇的莫掌柜前来碰头。
自信神气的陶小娘子最终拗不过现实的命运,还是被张二爷纳妾了,这件喜事也没大肆操办,嫁娶过程相当低调。
那晚在阁楼上临走问陶红云是想做大还是做小,对方回答的是“听二爷吩咐就是”,所以被默认当了妾,而且是排位低于潘金莲。
从陶红云进门的那一刻起,这世上少了一个陶小娘子,多了一个张氏二娘子。按照规矩,她应该叫潘金莲为大姐,叫以后的正室妻子为夫人。
之所以留着这个正室妻子的位置,也是因为自己娶的这两女都算不上是经过正儿八经恋爱的过程,机缘巧合稀里糊涂就娶了,所以留着一份遗憾等以后去弥补。
这番宴请也就是宅院里和布行,食行里的留守人员聚在一起热闹热闹,紫石街上就请了王婆子,李掌柜和几个熟悉面孔。比之上次纳妾潘金莲,氛围淡了不少。
到了晚上,自然是被翻红浪、男欢女爱一番。
战斗力几乎为零的陶红云总算是见识到了的勇猛,在痛苦和欢愉交杂中几度,被折腾到身体都快散架了。
也总算明白男人不论古今中外都喜欢享用不同的女人了,陶红云比之潘金莲在床技上是一个天一个地,但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比起潘金莲的热情奔放和浪声连连,她的婉约害羞和温言细语更让男人有种征服的成就感。
一种是旗鼓相当的攻守,一种是一边倒的快感屠戮,说不上来哪个更好。
房间里红烛摇曳,光线忽明忽暗的朦胧,陶红云趴在绣着花的大红被褥上,袒露着细腻光洁的脊背,曲线优美,腋窝旁微微露着一抹被压挤出来的白花花胸脯肉。
侧身斜躺,在女人的背部爱不释嘴地亲吻,女人淡淡的体香中带着少许汗液的咸腥味,让他欲火不熄。
“爷”
“嗯,怎么了”
“奴家不要了,受不住,那里疼肿的很。”
听到她叫爷,失声笑道:“行,那咱们睡觉。”说着,把女人搂成正面偎依在怀里。
良久,陶红云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渐渐平缓呼吸,柔声问道:“老爷不担心张主薄那边么”
“担心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又没做犯法的事,他想栽赃也得找个理由不是”哼声道:“老子每月六七百两银子地白养他们几个,还特么贪心不足,惹火了我,一文钱也别想要。”
“就怕他们拿老爷您没辙,反而要拿奴家爹爹下狱。”
“这你放心,我下午已经叫人拿了二百两银子直接给陈知县送去了。你爹再严重不过是少交了点坐商税钱,二三十两银子的事,按照白契律例,最多罚没家田地产的三分之一。而且陈知县既然收钱了,应该会办事。”
gu903();陶红云悠悠松口气:“多谢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