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希望看着悠悠躺床上等死。”
一个“死”字触动了琴伯的情绪,水蓦又十分挚诚,无论眼神还是表情都流露出对琴悠悠的关怀之情,他突然变得落寞无神,抱着头坐在椅上,喃喃地道:“要化解这种症状实在太难了。”
“伯父到底在等什么”水蓦的口气越来越强硬,琴伯既然知道女儿的病源来自图腾力量本身,治疗方法自然也要从图腾学中寻找,像是黑鹰组的高手们都可以提供宝贵的意见,然而俄平的口中只说悠悠病了,没有提到病况与病征,可见琴伯没有让黑鹰组插手,其中的顾忌不言而喻。
琴伯猛地抬头盯着他,惊讶地问道:“等你什么意思”
“悠悠病了两个月,您为什么不派人去找我就算有再大的事情我也会立即赶来,而且我也没有看到任何治疗的手段,难道您放弃了”
琴伯感觉到话里有质问的成分,神色渐渐不悦,沉声道:“我也在寻找办法,这不是普通的病,不是说治就能治,必须对症下药。”
“问题是现在连症都不清楚,根本无法下药。”
“难道你有办法”
“伯父,血媒也就是以血为媒,把我的灵魂与悠悠的力量结合在一起,既然如此,寻找病源似乎应该从这一方面入手。”
琴伯点头道:“有道理,但悠悠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恐怕没有办法配合你。”
“这次随我而来的除了甲午和甲未,还有四少甲卯,他对图腾的研究无人能及,如果能把他请来,应该可以弄清楚悠悠的病症,可行的治疗方法也就呼之遇出了。”
琴伯没有立即回答,坐在椅上静静地凝视着水蓦,仿佛要看穿整个人,半晌才道:“倒也不是不可行,你说个地址,我派几个人去把他们请。”
“这种事恐怕要我请自去请吧”
“你刚到,悠悠正高兴呢这个时候离开恐怕不好吧”
“打铁趁热,甲卯现在也许还在原地,时间一长就难说了,毕竟他们的目标是图腾之源。”
“这”水蓦的话诚垦真挚,没有半点虚情假意,琴伯一时也找不到话辩驳。
水蓦步步紧逼,用一种开玩笑的方式追问道:“伯父难道怕我跑了”
琴伯忽然扶案而起,瞪着他喝斥道:“你这是什么话自从你到了这个岛上,我把你当成亲人一样对待。”
水蓦顿时语塞,想起岛上生活的日子,琴伯对自己的确是呵护有加,那位温情一直铭记在心。
“我的话重了,伯父请见谅。我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您和悠悠算是最亲的人,我希望能为悠悠做些事情。”
“我不是想把你困在岛上,但现在不比以前,你也不是灵体,你这样的能力行走在秘境大陆上会非常吃亏,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水蓦轻笑道:“大不了一死,您应该知道听证会前后发生的事情,我几次遇上杀手,幸好逢凶化吉,可惜连累了一个朋友替我中枪,至今躺在病床上,这次来秘境大陆除了希望可以把那些海盗都赶走,还有避难的意思。”
“嗯我都知道了,想不到外界这么乱,居然动用了暗杀这种手段,世道真是变了。”
水蓦一直在留意他的脸,故意提起暗杀事件也是想从他眼中找到一些端倪,然而琴伯城府极深,脸色没有半点异样,不禁有些失望。
“您的意思是同意我去找甲卯”
“好吧既然你说的诚垦,我也不好阻拦你。”
水蓦原本并不指望他能答应,没想到居然真的点头了,倒有些意外,越发摸不清琴伯真实身份了。
“病势不等人,明天我就回秘境大陆,听说跟我来的人都被安排在副岛上,请您派人把他们接过来,有他们保护,即使有人心存不诡也不怕了。”
“悠悠那边你自己去说,你刚刚才答应了留下陪她,现在又要走,我怕她会伤心。”
“救命要紧,何况我也不可以带着她去秘境大陆。”
“这样吧你陪她三天,然后再走。”
“好”
带着满腹的疑惑,水蓦走入了琴悠悠,床上的少女沉沉地昏睡着,失去的光泽和笑容的脸却透着一种安祥。
“水蓦,坐吧”
“伯母”
“嘘――小声点。”琴夫人走到床边慈爱地看着女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因为你来了所以特意高兴,心情也轻松了,估计这一觉醒来能多吃点东西。”
温馨的画面让水蓦倍受感动,冲口而道:“她会好起来的。”
“借你的吉言,不过我相信只要有你在,她就一定会康复。”
“我过几天就去秘境大陆找高手来给悠悠看病。”
“这么快就走”琴夫人吃了一惊。
水蓦点点头道:“路途不近,来去只怕要一个月,悠悠的病不能再拖了。”
“这倒也是,只是苦了我们悠悠,好不容易把你盼来,还没见几面就要分开了。”
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水蓦哪能不明白,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应,尴尬地笑了笑。
琴夫人却不肯放过他,盯着他追问道:“听你伯父说,你在外国有了女朋友”
水蓦最怕这种场面,比应付千军万马还要头疼,支吾了半天才呐呐地应道:“也不知道算不算。”
“我们悠悠怎么办”
“这个伯母您恐怕是误会了吧悠悠年纪还少,刚刚才过十八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何况她早就有了心上人了。”
“那个叫博海的吧我知道,都是那混蛋把悠悠害成这个样子,我饶不了他。”平素亲和娴淑的琴夫人竟流露出杀气腾腾的眼神,房间内的空气竟也似低了几度。
水蓦大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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