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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第一次”

周宣嘴角含笑:“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绝对相信你,快别哭了,让人听到以为我周侯爷强暴民女,这非常时刻,我名声一坏,还怎么整治邹、谢二族”

夏侯流苏泪眼婆娑起。问:“公子真的相信吗”

“那当然。”周宣说:“能感觉得出来嘛。”

“能感觉得出来”这话太羞人了,夏侯流苏脸通红,眼泪慢慢止住了,含羞问:“公子,流苏。怎么,初夜不见红啊”说到这里,把头栽到床上,不敢抬头。

周宣“嘿嘿”一笑,说:“这里面大有学问,来来来,躺到,我与你细细说来。”

周宣搂着夏侯流苏交颈搭腿地躺着,开始探讨起为什么有些女子初夜不见红这个重大、深奥的课题,周宣说:“有些奇女子就是不落红。天生的,流苏你就是这种奇女子,当然了,也会有其他原因”

夏侯流苏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说:“流苏没这么奇吧公子说说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周宣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些女子好骑烈马狂奔,在马鞍上颠来颠去,就见红了,又或者喜欢舞枪弄棒。一个劈叉高踢腿,又见红了。”

夏侯流苏一双妙目睁得老大,这个周公子真不愧是集贤殿大学士,不是一般的博学啊,说:“我想想,我想想,好象是有那么一次周宣乐呵呵地把手伸进夏侯流苏小衣里,把玩那两只结实挺翘的乳房,一边看着她蹙眉思索的样子,哼着小曲道:“嗨呦呦。真是乐死人,嗨呦呦,真是乐死人。”

“我记起来了”夏侯流苏长长地睫毛突然整齐地翘起,双眸亮如星辰,可见心中的欢喜,说:“我十四岁时有一次练鞭腿时摔了一跤,出血了,公子你说是不是那个原因”

周宣心道:“你还练鞭腿哪,厉害的鞭腿可以一下子把人脑袋踢爆,嘿嘿。我没审问你你就自己招供了,有意思。”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原因,所以你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嘛,当然。现在不是了。”说着。双手一紧,夏侯流苏一声娇呼。低头看了看,薄薄的碎花小衣里隆起一大团,两只手全在里面。

好比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夏侯流苏一下子觉得非常轻松,把脑袋抵在周宣肩头,轻声说:“公子,谢谢你。”

周宣笑歪了嘴,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比这更痛快地事了,不过想想夏侯流苏感谢他是有道理的,他替夏侯流苏解开了一个心结嘛,不然的话,夏侯流苏以为她从来没有处女过,这样不明不白真是遗憾终生,他给夏侯流苏解了惑,还她清白,功莫大焉。

两个人搂在一起,摸来摸去的少不了又要重燃战火,换了好几种体位,夏侯流苏体质好,经得起折腾,这一夜周宣真是尽兴。

有了这种鱼水关系,夏侯流苏对周宣的感觉就很微妙了,都小半夜了,她才记起要窥探密旨之事,可是一眼看去,周宣赤条条,身上哪有什么密旨夏衫胡裤就在边上,用手捏捏也没有,这可怎么办李煜密旨到底写的什么怎么能知道周宣为什么在前往清源这件事上出尔反尔掐着周宣脖子逼问似乎不妥,她到现在还是身子骨酥软,这个周宣是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他太厉害了

夏侯流苏想来想去,还是慢慢套周宣的话吧,反正现在熟了,问问不要紧,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本来说要去建州的怎么又不去了公子喜好游山玩水,若是去建州的话流苏也可以领着公子到处游玩,建州地归宗岩、辰山风光甚是秀美,城南有隆兴禅寺,还有北苑茶也非常有名。”

周宣太有爱心了,不忍夏侯流苏失望,抚着她结实圆翘的臀部说:“你现在是我贴身侍妾了,对你说说也无妨,因清源节度使陈思安多年不向朝廷进贡,皇帝陛下很是不悦,有意禁止建、汀二州与清源货殖通商以示惩罚”

“与清源断绝货殖往来”夏侯流苏吃惊不小,清源下属的泉、漳二州濒临南海,虽有海船可以沿东南海岸北上,但陆运还是最主要的渠道,清源与唐国边境线最漫长,每年清源的商品货物十成有六成是通过陆路输往唐国的,若是建、汀两州断绝通商,对清源的影响就太大了。

夏侯流苏道:“断绝货殖往来对唐国也很不利啊。”

周宣道:“唐国地大物博,与宋、辽、西蜀、南汉、吴越都有货殖贸易。清源就耗不起了,但皇帝陛下一向仁慈,清源毕竟也是名义上地唐国领地、清源百姓也是唐国百姓嘛,所以陛下命我前往建、汀二州巡察,必要时可与陈思安会晤。若他肯入朝觐见、每年纳贡,那就继续通商,否则就断绝,让陈思安吃点苦头,看他怎么安抚山里那些皮毛、草药卖不出去的蛮族”

夏侯流苏暗暗心惊,故意担忧道:“公子,这样会不会激怒陈思安啊,万一他一怒之下起兵袭扰建、汀二州,那岂不是启了战端,百姓遭殃”

周宣微微一笑:“以前是有这顾虑。但如今不同了,陈思安怕是不知道吧,唐国现在要走精兵强国之路,兵部侍郎陈锴正在永安督练新军,我地好友陈济也在那边,陈思安要是敢来,正好拿他练兵。”

其实训练不足两个月的新兵哪有什么战斗力但这话由周宣说来。就让夏侯流苏感到唐军不可战胜,清源非但没有收回建、汀二州的希望,而且还可能连泉州、漳州都保不住,危哉

夏侯流苏问:“那公子怎么又不去清源了呢事关重大,陈思安一定会见你的。”

周宣哂笑道:“现在不是他肯不肯见我,是我不愿见他,晚边我与信州黄刺史长谈了一番,议及清源局势,黄刺史说出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夏侯流苏紧张地看着周宣的眼睛。

周宣叮嘱道:“你不许对外人说。”

夏侯流苏使劲点头:“不说。”

周宣说:“黄刺史不知哪里得来地消息,说景王李坤与清源陈思安关系甚深。你也知道,我是太子一党,景王与我是对头,景王的野心我心里清楚,他既与陈思安友好,那我必然要找机会打压陈思安,所以清源我不去了,等回京就对陛下禀报说陈思安桀骜不驯,就断绝货殖往来吧。”说罢,打了个大哈欠:“流苏。睡吧,今夜真是痛快,你真是个尤物。”

夏侯流苏哪里睡得着,听着周宣微微的鼾声,心里七上八下。思谋着对策。首先,这事必须尽快禀报连昌公子。想办法促成周宣清源之行,还有,与景王李坤地关系现在得重新审视,毕竟太子李坚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有周宣这样的能臣辅佐,李坤不见得能上位。

夏侯流苏思来想去,天快亮时才睡着,等她醒来时已经是辰时了,身畔的周宣已经不在,坐起身就看到鱼儿在窗外探头探脑,便招手道:“鱼儿,你进来。”

鱼儿推门进来,眼神暧昧,看得夏侯流苏很难为情,嗔道:“看什么看,回房给我拿衣裙来,我要洗浴。”

鱼儿刚要走,又被夏侯流苏叫住,问:“周公子呢”

鱼儿道:“方才和林家小姐出去了,说是去划龙舟玩。”压低声音问:“小姐,得手了吗”

夏侯流苏点点头,神情忧郁。

gu903();鱼儿喜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正好周公子他们都不在。”